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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異姓王同氣連枝,南安太妃這一哭,其它三王也開始出言相幫。一人一句的說起四王祖上的功勞,說南安郡王是為國捐軀,說大慶失了南安郡王是如何可惜......只把身為紈绔的南安郡王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儼然大慶當代的忠臣良將,請玄知遠出兵踏平南圖。“夠了!”玄知遠大喝一聲,青黑的臉上勾起冷笑:“你們可真說的出口!”玄知遠從龍坐上站起來,走至丹陛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南安太妃,眼中滿滿的嘲諷,嘴角冷笑的弧度擴大:“為國戰(zhàn)死?為國捐軀?說的可真好聽!他倒是真的是被南圖人打死的,可卻是為了一個女人!”凌厲的目光突然轉(zhuǎn)向三王:“怎么?在你們眼中,為了女人被打死,就是為國戰(zhàn)死、為國捐軀了?那那些真正為國戰(zhàn)死的將士們算什么?!你們就不怕他們的英靈晚上找上你們嗎?!”原本就有些心虛的三王被玄知遠說的齊齊一抖,北靜王水溶身上更是出了一層冷汗。眼角眇了一眼還跪著的南安太妃,心里不由嘟囔起來。都怪自己貪心,昨晚南安太妃去找他時,不僅帶了大量的珠寶金銀,還有各色美人,自己一時沒把持住,想著也不過是說幾句話的事情,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卻不想今日竟然觸怒了天子。異姓王家族雖然多囂張紈绔,但也謹小慎微,要不然也不會為了防天子猜忌都表現(xiàn)的乖順無能,一代不如一代。水溶一番心思,也正是此時的其它二王的心思。只是金鑾殿上,哪里能說出口?只得都一副羞愧難當?shù)臉幼樱Z諾不言。“身為俘虜,自己不謹言慎行也就算了,還敢和抓了自己的人爭女人?膽子大怎么不用在戰(zhàn)場上?!因為這個被人打死了還有臉來朕的面前哭!知道他是怎么被打死的嗎?一拳!人家就用了一拳頭!南安王祖上以武起家,大慶的臉都讓他給丟光了?!”玄知遠說著又走回龍椅,最后像是真的被氣很了,抓了龍案上的茶杯就摔了出去。“嘭—啪!”茶杯落地碎裂的聲音讓整個金鑾殿都沉寂了下來,然而只安靜了那么一會兒,就又有人不知死活了。“皇上!就算我兒再怎么不是,他畢竟是大慶的郡王!如今他被敵軍害死,還請皇上踏平南圖,為我兒報仇啊!”南安太妃赤紅著眼珠子,看樣子鐵了心要讓皇上答應(yīng)給南安郡王報仇。背對著大殿的玄知遠隱秘的勾起嘴角,露出狡詐的笑容,只一瞬就又恢復(fù)了冷臉,轉(zhuǎn)過身嗤笑一聲:“朕要是不出兵呢?”說完冷哼一聲,離開了朝堂。獨留一群猜不透皇帝心思的大臣,心中不安的三王和血紅了雙眼的南安太妃。營帳里,一身華貴錦衣的青年二十七八歲,相貌英俊,但配上如蛇般陰冷的眼神卻讓整個人都顯得陰狠了不少。卡倫抹了一把臉,滿臉的喪氣沒有被抹掉,他閉了閉眼,突然暴起,拿起手邊的鞭子就往跪著的大漢身上抽去。“是誰讓你把人死了的消息傳出去的?!”大漢疼的呲牙,擰起的五官卻透著一股狠勁兒。“嘶~傳出去就傳出去了!人還是我打死的呢!一個剛進來時膽小的跟個孫子似地小白臉,剛優(yōu)待幾天就真當自己是大爺了!呸!敢跟我爭女人,打死了活該!咱們輕輕松松久攻下了淀城,我就不明白您還有什么可怕的?!”朋沙是卡倫的親隨,從小和卡倫一起長大,不僅對卡倫忠心耿耿,為人也手段鐵血狠厲。身為南圖大王子,卡倫對他比對自己親兄弟還要親近的多。“你懂個屁!”卡倫又抹了一把臉,“看來這次要徹底和大慶翻臉了?!?/br>時隔幾日,皇帝仍然沒有要為了南安郡王出兵的意思,正在大家還都在猜測皇帝心思的時候,邊關(guān)急報,南圖發(fā)起了大規(guī)模進攻!然而沒有人們想象中的慌亂,皇上略過了朝堂議事,乾綱獨斷,這次直接派了大軍——平叛!既然是平叛,那這次的戰(zhàn)事就不比從前,說到底就一個意思:狠狠地打!大慶的國力畢竟不是小小的南圖能抗衡的,戰(zhàn)爭剛開始就出現(xiàn)了一面倒的情況。只是捷報尚未傳來,京城里就又出事了——忠義親王反了!玄知遠對南安郡王遇害的態(tài)度,再加上之前三家抄家的事情,讓大世家貴族們心驚,畢竟不是傻瓜,皇帝的心思到底還是能猜到幾分。事關(guān)家族性命,再加上心有不甘的南安太妃一攛掇,老家伙們決定博一次!至于皇帝背后的御宸王陛下,大慶朝改易天子的事情也不是沒發(fā)生過,這位陛下基本上不管這些,只要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人姓玄即可。老忠義王的事情,完全是老王爺點背,好死不死的剛好碰上這位陛下回京......九嬰在眾多謀士世家的‘勸導(dǎo)’下‘勉為其難’決定為大慶江山計清君側(cè),清的是誰沒說,不過是給造反找了個名頭,也沒人真鉆牛角尖的去考究。反軍似乎是勾結(jié)了天子禁軍中的人,快速的占領(lǐng)了皇宮。金鑾殿上,九嬰看著一個個的權(quán)貴、世家頭領(lǐng),心里既舒爽有酸澀。看!本神獸現(xiàn)在就是在干壞事呢!你系統(tǒng)管不了我吧管不了我吧管不了我吧......哈哈哈哈......可是,這要是真的就好了......嗚嗚嗚......九嬰的心理活動沒人知道,眾人面前,玄文旭態(tài)度哀戚的看著龍坐上的玄知遠和他兩旁的太后、皇后,什么都沒說。倒是一邊的東平郡王狗腿的大喝道:“玄知遠!你即位以來毫無作為,聽信讒言,忠臣寒心。忠義親王大德,今日可取而代之!”玄知遠被他半文不白的話弄得牙酸,看著金鑾殿里低著頭的半數(shù)大臣,目光落在了曾今看重的王子騰身上。“王卿也是這樣認為的?”王子騰因為賈薛兩家的事情受了牽連,原本正二品現(xiàn)在成了從四品,勉強還能站在朝堂上。看著龍椅上玄知遠平靜的面容,王子騰心里跳的厲害,但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他還有什么選擇?“皇上不該聽信讒言?!?/br>“嘁!謀朝篡位就謀朝篡位!說的那么好聽好像自己多忠心多不愿意似的,要真忠心真不愿意,現(xiàn)在在皇上面前就應(yīng)該以死謝罪,還在這兒滿嘴噴什么糞!”“你!”東平郡王等人被吳老將軍說的臉上一紅,想要反駁,卻被老將軍大眼一瞪,身為軍人的殺伐之氣鎮(zhèn)的整個金鑾殿的人都不敢再出一言。自古有jian臣更有忠臣,吳妃的祖父吳老將軍三朝元老。七八十歲的老人家雖然仍然身體健壯,卻早就告老退職了,但今日在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