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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彼怂谎?,語氣里有些自嘲:“像我們這類人,總避免不了出國這條路。鍍一層假金,回來好名正言順接手自家的產(chǎn)業(yè)。” 徐若茶訥訥,半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班里忽的響起女生的驚叫,滿滿的驚喜,三五個趴在窗前向外面看,叫嚷著:“下雪了!下初雪了!” 她順著看出去,外面的窗臺上已經(jīng)積落了一些,小小的一片,落下來很快消融不見。外面的天空很亮,今天沒有出太陽,白的乍眼,空中有零零落落的雪花飄下來。 絲絲涼氣順著開了一條縫的窗戶吹進來,裹挾著初雪帶來的清甜氣息。 她淺淺吸了一口,沁著涼意順入肺腑。 虞沉站在她身后,伸手關住了窗戶,將冷風隔絕在外。 “你說的也不錯,今天的空氣確實很新鮮?!?/br> 她回頭,眼里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你大概不知道,校長曾在開學典禮上答應,下初雪的時候可以停課去cao場打雪仗。” 虞沉看著她,黑眸柔和。他俯身,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這樣就很好。” “什么?” “像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她躲開他的手,目光有些躲閃的回到座位上,努力壓下不聽話的心跳,不去與他對視:“胡說什么,我本來就是十六歲?!?/br> 他也不在意,早讀的鈴聲響起,老黃準時踏進教室。頎長的手指翻過物理書頁,透著戲謔的聲音傳來:“繼續(xù)努力。” …… 大半個上午,學生們無心聽課,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已經(jīng)開始積累了一層,還未枯透的大樹被雪白遮蓋,樹枝被低低的壓下來。 這個位置角度絕佳,因為下雪的緣故取消了課間cao,幾個小時過去,寬廣的cao場還無人踏足,白茫茫的一片,賞心又悅目。 徐若茶面上不說,心里頭也盼著,一個上午目光投出去好多次。 第四節(jié)課一下,廣播里終于有了通知。政教處的老師才說了個開頭,聲音就被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淹沒,樓道里充斥著歡笑的聲音。隔著窗戶和樓層,歡樂一瞬間傳染全校。 桌子被拍的震天響,有人已經(jīng)戴上手套迫不及待的沖出去。 班里亂做一團,唯有廣播里做通知的老師還在一遍遍扯著嗓子強調(diào):“注意安全!禁止危險動作!” 徐若茶有些坐不住了,目光一個勁兒的往外瞟??捎莩烈桓迸d致缺缺的模樣,她又憋著不好意思開口問。 虞沉不笑的時候都很嚴肅:“你該不會也想出去打雪仗吧,很俗?!?/br> 她瞄他一眼,嘴角以可見的幅度垂下來。 虞沉笑:“喂,我對你說的話你從來都不記的嗎?想玩就要開口說啊,我告訴過你的,俗一點也沒關系。情緒都寫在臉上了,你是小孩子嗎?” 聽了這話,她立馬抬頭,眼睛都發(fā)亮,期期艾艾的:“我從來沒打過雪仗,你會嗎?” 他把校服穿好,又從抽屜里拿出她的手套要她戴上:“今天就叫你見識一下,等下別哭就好?!?/br> “喂!”她笑出聲。 教室里幾乎已經(jīng)走空,cao場上布滿了人,手快一點的已經(jīng)開始。雪球四處飛,嘻嘻哈哈跑著鬧著,仿佛回到了幼年時代。 人總是在成長的過程中,邊長大,邊丟掉一些東西。童真是其一,隨著時光漸漸老去,很難再回到那樣的日子。非黑即白、無所顧忌、大聲哭鬧大聲笑,數(shù)年后憶起還是不舍忘記。 二中的學生學習好,壓力自然也大,瘋鬧著玩一場顯然是最好的解壓方式。 徐若茶小心躲著空中飛舞的雪球,往cao場上靠近墻邊的角落里走去,唇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放下。 虞沉動作快,三兩下竟然已經(jīng)堆出了一個小小的雪人雛形。出去玩過幾次,她發(fā)現(xiàn)他有興趣的時候少,大多時候就在一旁看著,既不離開也不參與。這樣專注的堆雪人好像還是第一次。 徐若茶卷著墻邊的雪,偷偷摸摸用余光學著別人的樣子捏,第一個沒有成型,因為力氣太小散開。連著捏了幾個才勉強有個圓形。 她拿著小雪球在手中墊了幾下,毫不猶豫的往虞沉的方向砸去。他明明低著頭,就像長著后眼一眼閃身躲開。 徐若茶找到了樂趣,又捏了幾個,全都往虞沉身上招呼。虞沉一面堆雪人,一面躲雪球,有點自顧不暇,難免中了幾招。 “你別鬧啊,現(xiàn)在老實點兒,等會兒就放你一馬。” 她清清脆脆的應下,憋著笑,偷偷摸摸又捏了一個,走到虞沉身后。虞沉半蹲著,毫無防備,她瞅準了時機,拉開他的衣領就往脖子里塞了進去。然而由于第一次做這種事,塞了一半就立馬緊張的跳開,一邊跑一邊笑。 虞沉冷不防被冰了一下,“嘶”一聲抬起頭,目光里滿是危險。 “鬧是吧?” 他站起來,手上動作一點都不慢,隨手抓了一捧雪就往她身上砸去。徐若茶被打了個正著,學團砸在她臉上,吃進去不少。她也顧不上抹掉,還在為剛才的惡作劇捂著肚子笑。 一邊還繼續(xù)抓起地上的雪團,用力捏以待反抗。她捏的慢,被虞沉打了好幾個才捏好一個。 虞沉笑話她:“你有強迫癥嗎?捏這么圓也上不了‘世界雪團圖鑒’啊。” 嘴角笑的都壓不下去,徐若茶猝不及防又砸過去一個:“我樂意!” 虞沉沒有防備,這一個正砸在額頭中央,散了的雪團簌簌落下,還留下了一小點兒,活像善財童子。 這一下戳中徐若茶的笑點了,雪團也不捏了,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指著他的額頭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虞沉挑眉,頭一次被這么大膽的挑釁:“還敢偷襲?” 他點了點頭,慢吞吞的把手套戴好,一步步往徐若茶的方向走。徐若茶意識到不妙,努力收住笑意想要跑。剛爬起來就被他一把拽住了小腿,撲通一下又跌回去。 虞沉手快,一手鉗制住她,一手抓起一把雪就往她脖子里塞。 “好笑是吧?!?/br> 接連不斷的塞進來,徐若茶躲閃不及,被他按得死死的,想躲都沒法躲。蹭著他的手臂往地下鉆。 虞沉一伸手就把人撈出來,箍住腰繼續(xù)鬧她。 她怕癢,上下都得防,一只手捂腰,一只手還想捂脖子。笑的腮幫子都發(fā)酸,“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笑了,你真的一點都不像善財童子哈哈哈哈哈?!?/br> 虞沉“嗯?”一聲,伸手又要去抓地上的雪。 徐若茶嚇了一跳,猛地往起跳,虞沉手滑了一下沒抓住,又怕她不小心磕碰到哪里,趕緊伸手去撈。 她用力太猛,這一拉就直直的往后倒,千鈞一發(fā)之際,她拽著虞沉的袖口側了下身,堪堪停住了。 ……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