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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駱德義怒氣沖沖地跑去找后勤負責人講理時,發(fā)現(xiàn)駱依依和駱母也在。 “這是怎么回事?”駱德義心里涌起了一絲不良的預感。 “我們的位置被人占了?!瘪樢酪罋鈵赖馈?/br> 駱母憤怒道:“我的也是?!?/br>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這是今天才發(fā)生的事情,一定是肖以翔背后搞的鬼。 他們大步?jīng)_進后勤室,正要質(zhì)問的時候,那個負責人看到了他們?nèi)齻€,說:“是你們啊,你們現(xiàn)在的位置在cao場,位置分別是a-70,b-50,c-101?!?/br> 駱依依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了,誰都知道cao場現(xiàn)在是打地鋪,連個帳篷都沒有,現(xiàn)在是夏天還好,要是到了冬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辦。 “你、你們……這是仗勢欺人!”駱依依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詞語。 那個負責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付這種人,辦法多的是,只是肖將軍懶得理睬。他們做屬下的,卻不會偷懶,該算的賬還是得算清楚。這幾個人不會以為自己罵了一個早上,還能安享一個好的位置吧!能住入宿舍是多少人想要的,他們不珍惜,那就讓給別人算了。 駱依依他們跟那個負責人糾纏起來了,駱德義還想動手,那個負責人卻不是吃素的,三下兩下就將他扣在地上,還威脅他們?nèi)羰窃賱邮志挖s他們離開基地。 駱依依蹲在門口大哭起來,駱德義煩得要命,沖她破口大罵:“哭哭哭,你除了哭還能干什么!” 駱依依聽了這話后,哭得更厲害了。她抽抽搭搭片刻后,才忽然想起了姜昕,忙說:“我可以打電話給姜昕,他一定有辦法的。” 于是,她掏出了電話,意外地發(fā)現(xiàn)手機居然還有信號,于是,她撥打了姜昕的手機。等了很久,姜昕才接起了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冷漠:“喂,依依,找我有事?” 駱依依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咯噔一聲,然后說:“我們被趕出宿舍了,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姜昕不客氣道:“聽說你們在食堂外面罵了肖將軍整整一個早上?” 駱依依心里閃過一絲不良預感,忙解釋:“我們沒有罵肖將軍,我們罵的是駱長玉……” 姜昕打斷了她的話,說:“不管是誰,傳出去的就是你們罵了肖將軍。依依,我還想在這里混,所以抱歉,我實在是得罪不起肖將軍?!?/br> 駱依依忍不住又哭了:“你就不能幫幫忙嘛,我們是什么關系啊,為什么就這么見外!” 姜昕笑了聲,然后說:“說起來,有件事想告訴你?!?/br> 駱依依遲疑了下,說:“什么事?” 隨后,她又猛地搖起頭來:“不,你別說,我不想聽。”直覺告訴她,姜昕不會說出什么好話。 姜昕聲音冰冰冷冷的:“我們分手吧!” 駱依依的腦袋有片刻的空白,然后她歇斯底里地吼起來了:“我不同意,你死了這條心吧!” 姜昕自顧自地說起來了:“說起來,我真是后悔,駱長玉雖然古板了點,長得比你漂亮,學習也比你好,對我也很好,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呢!不知道現(xiàn)在后悔來不來得及……” 駱依依哇的一聲,哭成淚人:“姜昕,你死心吧,駱長玉是不會原諒你的!她會報復你的!” 這時候,電話啪嗒的一聲,姜昕掛掉了。駱依依幾乎握不住手機,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駱母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早就罵罵咧咧起來了:“我就說那個姜昕不靠譜,還勢力,駱長玉是肖將軍的人難道他不知道,還想挖肖將軍的墻角……” 駱德義終于灰敗地垂下頭,片刻后,他才認命道:“走吧,去cao場看看,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在cao場也好乘涼呢!” 駱依依擦了擦眼淚,心里對駱長玉是恨到了極點。他們搬著自己帶來的那袋大米,提著保溫瓶,帶著其他的行李,朝著cao場走去。 初初站在cao場門口,他們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床鋪,從這里看過去,多不勝數(shù)。 第17章 尋找生母 這里的床鋪是前所未有的簡陋,人們只是拿著一張席子鋪在地上,最多再拿一條薄被蓋在身上。不僅如此,管理也混亂得很,一不小心,自己的東西就會被其他人摸走。 駱依依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絕望,姜昕跟她分了手,自己又沒錢沒勢,難道就一直住在這里嗎?她真是后悔得腸子都綠了,早知道當初就穩(wěn)住駱長玉,跟她搞好關系。 駱德義也想到了這一茬,不由得開口繼續(xù)罵:“都怪你,陷害那駱長玉劈腿,還污蔑人家作弊!不然她怎么可能不理睬我們呢!” 駱依依睜大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爭辯道:“誣陷她的難道不是你嗎?”這個駱德義之前訓斥駱長玉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人家作弊來著,怎么現(xiàn)在就將事情推到她身上了。 駱德義十分不滿,冷哼一聲說:“老子是誤信了你的鬼話!” 駱依依又氣又惱,還是駱母出來打圓場:“我們是一家人,現(xiàn)在再吵架,未免讓那駱長玉看笑話?!?/br> 駱德義哼了聲,扭頭就走。 三人在cao場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個管理員真是夠絕了,居然將他們?nèi)齻€的床位安排得分散開來,這樣子,三人想抱團都難。 駱依依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她一找到自己的涼席,就呆住了。那是cao場的邊緣,離廁所也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時不時地就能聞到陣陣惡臭從廁所傳過來。 現(xiàn)在大部分地區(qū)都停水了,所以廁所里也沒有水來沖馬桶,那味道可想而知。 然而,她現(xiàn)在也明白了一件事,不論她怎么跳腳,都只能呆在這個位置。否則,自己就是不服從基地管理,而不服從管理的人是會被趕出基地的。 比起去外面送死,她寧愿茍活著。 旁邊一個女混混打扮的女生斜睨了她一眼,哼了聲:“肖將軍真是對你太寬容了,要是有人敢罵我一個早上,我不僅會將她趕出去,還要讓他被喪尸活生生咬死,生不如死?!?/br> 駱依依很想說,自己現(xiàn)在就是生不如死的狀態(tài)。 在以前,她是家里的大小姐,駱長玉就是她的女仆,不,全家人的仆人。家務活都是駱長玉在干,自己怎么欺負她,她都默不吭聲。直到駱長玉自殺未遂后,駱長玉她整個人都變了。 駱依依只覺得自己腦子里亂糟糟的,她木然地鋪著席子,抱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邊不斷地有人來看她這個新人,見她全身都沒什么值錢的物件,也就歇了那點小心思。 雖然末世來臨,但是電話還是撥的出去的,駱長玉接連撥打她這具身體生母林寶香的電話。終于在這一天,她成功接通了這個電話。 “喂?!币粋€陌生男人cao著濃重的口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