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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夢漁想試著繼續(xù)做,可是她剛剛艱難地把面粉放進瓷缸里,徐子充就忽然重重地一下,弄得她忍不住嘶吼一聲,把瓷缸里的面粉撒了一桌。 他絕對是故意的。 Shit! 這還做個屁啊。 夏夢漁也是心里一團火,怒火和yuhuo糾結,讓她恨不得跟徐子充干一架都好。她推開面前的材料,雙手直接撐在了流理臺上,閉著眼迎著徐子充。 這飯她不做了。 “嗯?怎么不做了?”徐子充問。 聽到徐子充這游刃有余地語氣夏夢漁就有氣。 夏夢漁咬牙切齒地說:“不做了,誰愛做誰做?!?/br> “那不如我來做?!毙熳映湔f。 “你還會做飯?” “不會?!毙熳映涓┫律恚侵膲魸O的肩胛骨道:“但是我會做你?!?/br> …… 徐子充把夏夢漁翻了個身,輕輕松松地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流理臺上。 他把夏夢漁的雙腿又打開了一下,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 夏夢漁的小腹隨著徐子充的動作一起微微起伏顫抖著。她的目光迷離,光滑潔白的皮膚因為情欲交纏而泛著潮紅。 她配合著徐子充的動作頂著臀,似乎想要跟他結合得更深一點。 “還要不要?”徐子充聲音嘶啞地問。 “要?!?/br> 徐子充加大了力度,動作越來越快。他的手掐進她的rou里,像是一只餓了半個月的野獸,緊緊抓著食物不放,要狠狠撕碎她,完完全全吞進肚子里。 夏夢漁在這激烈的交纏中,越來越忘我,一伸手不小心弄倒了放在旁邊的面粉袋。 一瞬間白色的粉末在廚房里飛揚,陽光刺破廚房里的空氣,白色的面塵飛舞,像是世界末日的灰燼。 安靜的清晨,廚房里只有身體碰撞的聲音。 身體纏綿,濕濕黏黏地糾葛在一起。 面粉落在兩人的頭發(fā)上,眉毛上,皮膚上,紛紛揚揚的白色粉末在室內(nèi)營造出了一種迷霧一般的氛圍,讓情欲變得迷幻朦朧起來。 這忽然而至的沉溺感,讓他們一起深陷,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 夏夢漁渾身都已經(jīng)沒了力氣,軟塌塌地躺在流理臺上,徐子充在她身上動作,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兩個人的體液交織在一起,跟那白色的面粉一起,讓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加粘膩不分。 徐子充動作也稍稍慢了下來。 夏夢漁本以為可以稍稍喘息,可徐子充卻又低下頭,吻住了夏夢漁的嘴唇。 徐子充的吻纏綿霸道,讓夏夢漁缺氧,可是離開他的嘴唇,她卻覺得更加的窒息。夏夢漁伸出手,纏上徐子充的脖子,加深著這個吻。 徐子充抓住夏夢漁的雙腿,忽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我們走?!毙熳映湔f。 夏夢漁下意識地盤住徐子充的腰,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氣喘吁吁地看著他。 “去哪兒?” 下身還連結在一起,這樣驚心動魄的感覺簡直前所未有。 “去樓上的浴室?!毙熳映湔f。 等到了浴室,夏夢漁已經(jīng)毫無力氣,她軟塌塌地靠在淋浴間的角落,迷離地看著徐子充。 衣服都被水淋濕了,徐子充終于把剩下衣服脫下來,解開手表扔了出去,然后重重地關上了淋浴間的門。 徐子充站在那里,像是一只野獸一般居高臨下,仿佛能主宰她的生命。 夏夢漁目光朦朧地看著徐子充銳利的雙眼,高高的鼻梁,寬闊的肩膀,緊繃的腹肌,又窄又翹的臀,只覺得這樣一個身體完美得毫無缺陷。 像是造物主按照自己模樣造出的完美形象,性感狂野,讓人只看一眼,就覺得情欲煎熬。 “你快過來?!毕膲魸O咬著嘴唇道。 徐子充揚起嘴角,笑得邪惡。 “急了?”徐子充忽然跪在了地上,分開了夏夢漁的雙腿,不懷好意地說:“這就來?!?/br> 夏夢漁神色迷離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徐子充,總算知道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歡女人這樣為他們做了。 這種全心全意的臣服和身體的巨大刺激交織在一起,讓精神和rou體同時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那么強大的徐子充,現(xiàn)在卻跪在她的面前。 拋下所有偽裝和修飾,扔掉了西裝和手表,碾碎了假惺惺的矜持和尊嚴,只為了給予她他全部的愛和激情。 …… 花灑的水落在兩人身上,沖刷掉兩人方才那一身的粘膩。 水汽蒸騰,透過那起霧的玻璃門,可以看見兩個正在激烈碰撞的身體。 一只潔白的手撐在玻璃上,緊接著另一只手也伸過來,與那只手十指交纏。 女人柔軟的身體被按在了玻璃門上,擠壓成叫人血脈膨脹的形狀,然后她又被翻過身來,被抱住雙腿繼續(xù)沖撞著。 良久,直到一聲沉重地悶哼和女人的嘶啞的叫聲交織,兩人才結束了這場rou體的戰(zhàn)爭…… 等他們整理好下樓去的時候,剛才出去買東西的人都回來了。 那被他們弄得滿目狼藉的廚房也已經(jīng)被管家整理好,夏夢漁看徐子充一眼,害羞地低下了頭來,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廚房里,看他們剛才會回來的食材。 大家都是成年人,幾個人從外面一回來看到廚房的場面肯定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夏夢漁覺得大家只不過都假裝不知道而已。 不愧是跟著徐子充的手下,一個個演技都很可以的。 …… 大概因為早上來了一發(fā)的原因,徐子充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愉悅的心情,坐在一旁一邊喝咖啡,一邊看今天的早晨的報告。 食物材料都到了,夏夢漁便在旁邊開始做早餐。 只是在拆面粉的時候,忍不住又想到剛才那一幕,臉一紅,偷偷看了一眼徐子充,剛巧徐子充也在看她。 徐子充揚了揚嘴角,然后面帶笑容繼續(xù)看他手上的報告。 這一幕落在助理和秘書的眼里,兩個男人皺著眉對視一眼,互相挑了挑眉,交換著曖昧的眼神。 怎么覺得徐先生忽然變得這么溫柔了? 而且動不動就笑,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跟了他五六年,這五六年笑的加起來乘以十,都沒有這幾天笑得次數(shù)多。 夏夢漁做好了早餐,便招呼屋子里的人一起吃。 下屬們看向徐先生,似乎在等徐先生的指令。 照說他們應該直接拒絕的,畢竟有上下級關系,不大適合一起吃飯。但是剛剛夏夢漁做早餐的時候,那個香味就已經(jīng)讓大家聞得受不了了,所以他們還真的是特別想留下來吃一頓。 “你們看他做什么?是我要你們吃的。不管他,來坐啊……”夏夢漁把食物一盤盤擺上桌,對還傻站著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