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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拘留了,最后怎么判刑,就等著開庭了。送走歡歡后,杜焱燊一直懨懨的。他雖然偶爾會在新聞報道中看到父母虐待孩子之類的事情,可是他身邊遇到的人都是疼愛兒女的,即便是他不愿提及的伯父和姑媽,他們對自己的兒女也是傾盡全力。雖然杜焱燊對伯父杜和以及姑母杜萍頗有意見,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當年二人爭奪他父母留下的遺產(chǎn),都是為了他的堂哥表姐。大概是背后不能說人不是,他這邊剛想過他伯父杜和,他就接到了杜澤的電話,原來杜和要過六十大壽了。杜和是杜焱燊父親的堂兄,他們杜家人不多,所以之前兩家還是很親近的。杜澤大了杜焱燊三歲,他小時候是跟在杜澤屁股后面的。只是,財帛動人心,杜焱燊一朝失怙失恃,杜和就變了臉。杜焱燊自然是不想去參加壽宴的,不過他可以不給杜和面子(反正連面子情都撕破了),但是他與杜澤二十多年的交情,況杜澤一直很照顧他,當年杜澤沒少在背后幫他,最后還被杜和打了一頓。杜澤專門打電話來,就是為了緩和兩家的關系,他想借著這次壽宴,讓杜焱燊和他父親接觸一下,不求杜焱燊原諒杜和,但是起碼他們兩人之后可以正大光明的接觸。杜焱燊從來都不是心狠的人,他最終被說服了。當然,這件事他沒敢告訴吳誠,吳誠對杜和一家子都沒好印象,這要是被吳誠知道了,他絕對會被罵個狗血淋頭。壽宴沒有定在Q市,而是在H島,時間也不是中午,而是在傍晚。杜焱燊心里直咕噥,他這還是第一次參加傍晚的壽宴,難道還有什么講究?壽宴正好在周六,杜焱燊不想一個人前往,干脆拉了楚天翊一同去,如果不是祁暮要去追女朋友,他還要再拉上祁暮。幸好,楚天翊周末沒有事情,他們中午吃過午飯就出門了。壽宴在海邊的一家酒店,杜和的這次壽宴似乎挺大的,包了一個大廳,杜焱燊很懷疑有沒有這么多的人。不過,進去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失算了,杜澤據(jù)說創(chuàng)業(yè)成功,公司員工不少,這次壽宴,他的員工就占了一多半,再加上杜家的親友,不論遠近,怎么也能坐不少人。杜和見到杜焱燊很高興,不過杜和臉色一僵,不過大概顧忌兒子以及在場的人,笑的那叫一個和藹,不知道的還要以為杜焱燊是他許久未見的孩子呢。“焱燊,你能來我太高興了,這位是?”“堂哥,這是我朋友楚天翊,”杜焱燊為二人進行了介紹。杜澤似乎很高興,拉著杜焱燊希望他坐在主桌,不過杜焱燊看看主桌上不是他不認識的就是他不怎么想接觸的,尤其是黑著一張臉的杜萍,他實在想不清楚,怎么杜萍對自己親弟弟一家親近不起來,偏偏親近杜和。“別,我隨便找個桌子坐坐就好了,咱們以后有的是時間聚聚?!?/br>杜澤大概也是意識到剛才的建議實在不合適,“好吧,那壽宴結(jié)束后你可不能溜走,我到時候還要介紹我女朋友和你認識呢。她今天有點不舒服,在家養(yǎng)胎呢?!倍艥商岬脚笥?,笑的一臉幸福。杜焱燊也替杜澤高興,“那是要見見嫂子,只是到時候可不許嫌我礙眼。”杜澤還想繼續(xù)說下去,不過又有客人來了,他只好說聲“等會再聊”去招呼其他人了。“楚天,是不是挺無聊的,”杜焱燊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忽略了楚天翊。楚天翊一笑,看著杜焱燊清秀干凈的五官,“沒事,一點都不無聊?!?/br>杜焱燊看著楚天翊臉上一閃而過的笑容,也笑了起來,有人陪著還是不錯的。作者有話要說:☆、第30章杜焱燊拉著楚天翊隨便找了個空桌子坐下,“咱們吃完就走?!?/br>楚天翊對杜焱燊的做法有些無奈,“你若是不愿來,何必勉強自己?”杜焱燊看了眼今天的準壽星,他映像中高瘦的伯父已經(jīng)發(fā)福了,頭發(fā)也發(fā)白了,臉色掛著他一直厭惡的笑容,當年他就是掛著這樣的笑容和他的姑母一同鳩占鵲巢。杜和的身邊是他的獨子杜澤,杜澤個頭高挺,英俊的臉色掛著得體的笑。“我和杜澤關系不錯,他這些年一直都想緩和我們的關系,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怎么也要給他的面子?!倍澎蜔鰯[弄著桌子上的餐具。楚天翊為二人倒了杯水,他觀察著杜和與杜澤,衣著光鮮,志得意滿,只是……杜焱燊沒有再繼續(xù)關注杜澤,客人越來越多,他們這張桌子上也來了幾個人,是杜澤的大學同學。雖然之前不認識,不過都是年輕人,很快就聊開了,即便楚天翊也會不時地插上幾句。幾個人說來說去,杜澤的一位同學韓自強滿含羨慕地說起了杜澤,“這人呀,運氣好,怎么都擋不住,杜澤這家伙運氣好的沒得說,先是繼承了一大筆遺產(chǎn),后來自己創(chuàng)業(yè),生意好得不得了,現(xiàn)在的女朋友也漂亮的很。咱們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和他比比?!?/br>另一位孫凱噗嗤笑了一聲,“阿強呀,和杜澤比,這個咱們都還是別想了,創(chuàng)業(yè)咱們又做不來,還是老老實實做個打工仔吧。”韓自強有些不滿,“我這想想還不行呀?”杜焱燊插話,“當然要想了,我現(xiàn)在對杜澤就是羨慕嫉妒恨,這該死的人生贏家。”幾個人笑起來,其中一個女同學劉麗則說到:“你們別看杜澤現(xiàn)在這么風光,他剛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有段時間差點把家底都賠干凈了,要不然萌萌也不會和他分手。”韓自強撇了撇嘴,“這下子徐萌萌后悔死了吧?她這要是堅持下去,可就成大老板的老婆了?!?/br>劉麗瞪了韓自強一眼,有些不高興,“萌萌當時是想結(jié)婚,覺得既然杜澤創(chuàng)業(yè)失敗,干脆就直接找個工作好了,可誰知道杜澤不愿意,兩個人吵來吵去,萌萌實在沒辦法,就選擇分手回老家了?!?/br>孫凱笑著說,“這才正常,女人不都圖個安穩(wěn)嗎?是不是,杜焱燊?”“是啊,這太正常了?!倍澎蜔鲇行┎唤獾乜戳搜蹖O凱,這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韓自強扯了扯嘴,語氣有些怪,“可不是嘛,這不徐萌萌最后就回老家了。”劉麗似乎對韓自強的語氣有些不高興,不過顧忌場合,將不悅壓了下去,轉(zhuǎn)而問孫凱:“萌萌和你聯(lián)系過沒有?你們是老鄉(xiāng),這幾年萌萌怎么樣了?自從她回了老家,我們就幾乎沒聯(lián)系過了?!?/br>孫凱臉上浮起一絲擔憂,“我也很久沒和她聯(lián)系過了,我們雖然是老鄉(xiāng),不過不在一個縣,想聯(lián)系她還真不容易?!眲Ⅺ惓聊恕?/br>楚天翊聽著他們的談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杜澤。氣氛有些沉重,就是韓自強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