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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 這一次比季葉子動作更快的另有其人。 衛(wèi)添動作迅速的用拳頭招呼上了陳澤之的臉,從他快步走到這里,到出手,整個過程不過一分鐘。期間伴隨著杜滄一疊聲的讓他別沖動。 衛(wèi)添冷笑了兩聲,怎么可能不沖動,他惡意的用了巧勁,第二拳毫不猶豫的打向陳澤之的鼻子。 幾個正在酒吧里閑坐的男男女女驚呼了兩聲。 明若沒有出聲,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衛(wèi)添挽起袖子露出的白皙結實的手臂,上面因為主人的動作顯露了幾條青筋。 明若鬼使神差的想起她和衛(wèi)添的第一次見面,她就是因為對方的手臂被吸引了視線,久久沒辦法移開。 最后還是陳澤之的痛呼聲和季葉子氣急敗壞的話喚回了她的注意力。 季葉子的朋友,這間酒吧的主人也來了,是個長相清秀的男人,約莫三十歲的年紀。 他還沒有出聲,季葉子已經語氣不善的道,“你們都給我出去,自己解決,別再這兒惹事?!彼喙馄车蕉艤妫樕硬缓每?,一咬牙道,“都給我滾,快滾?!?/br> 衛(wèi)添沉默了一會兒,走到陳澤之面前,冷聲問他,“叫警察還是去醫(yī)院?” 陳澤之大概是也沒有見過這種狀況,打人的比挨打的態(tài)度還要差,他捂著鼻子半天擠出了一句,“去醫(yī)院?!?/br> 最后還是杜滄扶著他,跟著衛(wèi)添出了酒吧門。他猶豫著回頭看了一眼季葉子,但是季葉子沒有搭理他,反而和剛剛出來的那個男人相談甚歡。 明若想了想還是跟著一起出去了,雖然全場衛(wèi)添都沒有給過她一個眼神。 等處理好陳澤之的傷口已經快午夜了。 衛(wèi)添雖然出手出的重,但是他畢竟有分寸,并沒有真的下狠手,只是疼痛是肯定的。這一點從陳澤之的臉色就能看的出來。 陳澤之還想跟明若再說兩句話,卻被衛(wèi)添不耐煩的打斷了,“出租車來了,走吧?!?/br> 他一整晚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平時那個讓人如沐春風的衛(wèi)醫(yī)生形象徹底沒有了。 送走了陳澤之,杜滄很識相的道:“那我也先走了,哈哈,你們慢慢聊啊?!?/br> 午夜的街口人很少,衛(wèi)添走了兩步,他把微微顫抖的手放進口袋,轉身問一直沉默不語的明若,“回去吧,不早了。” 明若沒有接他這一句話,而是突然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帶的那塊表呢,我看看。” 衛(wèi)添下意識答道:“放在家里了?!?/br> 明若卻沒有理他,上前一步抓住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來。 那只白皙的手上赫然有一塊烏青,還有一塊擦破了皮。 作者有話要說: 陳澤之是炮灰! ☆、“那為什么打他?” 衛(wèi)添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受傷了,這會兒才感覺到傷口隱隱作痛。 明若動作十分小心的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傷口,然后又迅速收回手,輕聲問他,“疼嗎?” 衛(wèi)添只覺得被她碰過的地方傳來一陣酥麻的癢意,這種感覺一直蔓延到了心里,悄悄觸碰了一下他的心弦。 他半天沒答話,明若又問了他一遍,“疼嗎?” 盡管嘴上說著這種關心的話,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么關心在乎的意思,依舊是一片平靜和冷淡。 衛(wèi)添看了她一眼。他之前覺得自己就是被她這種處事不驚,在任何時候都很淡然的態(tài)度所吸引。可眼下卻又突然討厭起了她的這種性格。他心里翻滾起各種情緒,面上卻扯了笑回答她,“不疼?!?/br> “那為什么打他?”明若問他,她的眼睛里藏著不解。 在她的印象里,衛(wèi)添一直屬于風度翩翩,面不改色的談笑風生那一類的人,他很少這么失態(tài),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如此。衛(wèi)添是個很君子的人,至少她這么認為。 衛(wèi)添今天是陪杜滄過來的。季葉子一直不搭理他,杜滄憋了好幾天還是忍不住主動找她了,偷偷摸摸跟著她到了酒吧。 衛(wèi)添完全是被他拖過來的,本想坐一會兒就走,卻看到了明若,還有一個看上去正對她糾纏不清的男人。 從衛(wèi)添的角度來看,完全就是那個男人惡意sao擾明若。而剛好他的形象和那天接走明若的人完全重合。衛(wèi)添說不清楚自己當初是什么心情,他的手放在口袋里握了又舒展開,最后還是沒忍住上前把人給打了。 衛(wèi)添笑了笑,避開她的視線,回答她的問題,“看他不順眼就打了?!?/br> 明若垂下眼睛,目光一直集中在他受傷的手上。因為注意力太過集中,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衛(wèi)添的這句話說的根本毫無道理。 衛(wèi)添沒發(fā)現她的走神,他緩步走向自己的車,問明若道,“需要我送你嗎?” 這句話讓明若意識到她原本已經打算和這個人不再聯系,不再接受他的任何幫助和任何好意。 衛(wèi)添站在車旁,已經拉開了車門,見她遲疑,也不為難她,只是從心里漫出點苦澀的味道。他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征詢她的意見道:“我?guī)湍憬熊嚒!?/br> 明若原本距離他有好幾步遠,聽了他的話后突然上前幾步,跟他說道:“我要先幫你包扎傷口?!?/br> 衛(wèi)添眼神落在她的臉上,他以為她是心里內疚,便道:“沒關系,不是很嚴重?!彼斐鍪只顒恿藘上?,證明給她看真的沒事,只是那傷口看上去確實有點觸目驚心。 明若卻揚了音調,“我說我要幫你包扎?!?/br> 她是一字一句的說的,衛(wèi)添有些無言的看著她,神情有些詫異,動了動嘴角,還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明若把他推進車子里坐好,然后跑了一條街到一家24小時便利店買了創(chuàng)可貼和棉簽。她沒有看到藥店開門,還好便利店的老板有一瓶自己平時用的消□□水,見她著急便給她了。 明若跑回來時,衛(wèi)添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車里,她輕輕呼了一口氣,然后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盡管夜間冷氣重,可是因為剛剛的奔跑,她還是出了一點汗,額前的頭發(fā)有些濕,軟軟的貼在額頭。 衛(wèi)添任由她拉過自己那只手上的手。他想說他自己就是個醫(yī)生,這種程度的傷口不消毒也不會感染,更不會出什么事情,她沒有必要緊張,也沒有必要跑了這么久就為了買東西給她包扎。 然而他什么也沒有說。 明若一邊為他消毒,一邊開口跟他說話:“我都忘了這附近就是醫(yī)院,跑了很久,卻沒買到什么必須的物品。” 衛(wèi)添附和性的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明若動作小心翼翼的,還在說道:“回去之后傷口不要沾上水,應該幾天就好了。創(chuàng)可貼要一天換兩次,洗澡洗手前要套上一個塑料袋防止沾上水了。開車也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