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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仍躲在被子里的文沐,以及蹲下來不知在說些什么的程易,眼里閃過遲疑,“小沐駕馭不了程易,而且咱倆的關(guān)系還沒公開,要是小沐也跟男人在一起了,咱倆一定會遭到我爸媽強烈反對?!?/br>小鄭扔拉著他往回走,聞言回頭一笑:“那你會因為叔叔阿姨強烈反對就放棄咱們的感情?”“當然不會?!?/br>“那你還擔心什么。小沐也不傻。”“……”******被子就像是個溫暖的繭,文沐龜縮里面不肯出來。程易時不時用手指捅他一下,慢吞吞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程易在說:“記得有一次自習課你睡著了,張路從值班老師那兒偷了床被子給你蓋上,正好班主任過來巡查,把你抓了個正著,非得說你偷竊,要你第二天帶家長來學校?!?/br>“晚自習放學后,班主任在回家路上讓人給截了,是你瞅見了,帶著張路張卓追了小偷半個聯(lián)城。班主任后來就免了你叫家長的處罰,從此也對你另眼相看。”想起來高中班主任,文沐心里是又哭又甜。自從他幫忙追回錢包,班主任就開始特別關(guān)注他,還囑咐各科老師多提問他,多批評他。他能考上北京的大學,除了程易功不可沒外,這位班主任的功勞也不低。但是那幾年,他被班主任折騰的不輕。程易又捅了下被子:“搶老師的小偷,是我安排的。”文沐從被子里鉆出來,一雙眼瞪得圓溜溜?!澳悖俊?/br>“你以為我是只知道看書的好學生?”程易嗤笑一聲,“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br>這是什么意思?文沐似乎有點不認識程易了。當年那個挨打吼一句不許抱頭就真的不敢抱頭的慫包蛋,會讓小偷去搶學校的老師?程易索性靠著被子直接坐在雪地上,看著遠處的小屋的燈光熄滅,回憶一旦開閘,總是像洪水般傾瀉。“我每天都帶牛奶去學校,夏天帶冰的,冬天帶熱的,可我對牛奶過敏,我從不喝牛奶,而你愛喝。我知道你賴床,上學之前總是來不及吃早飯?!?/br>“我把錢貼身藏著,藏得很嚴,是希望你能多花些時間在我身上。”他停了停,尷尬地咳了聲,“其實那時我已經(jīng)開了竅,想要你摸一摸……”文沐連嘴巴都張圓了。mama呀,他一直以為是他調(diào)/戲了程易,結(jié)果分明是程易在戲弄他。“你自行車車胎經(jīng)常沒氣,是我扎的。”“你跟郭小瀅在cao場約會,被老師抓到,是我告的狀?!?/br>“每次你成績不及格,是我跟文叔說的?!?/br>“你跟張路計劃逃學去上海,車票是我給撕了?!?/br>文沐眼圈忽然就紅了,氣的舉起拳頭,卻輕輕砸下。“小學你跟六年級差生爭奪學校霸主,被人潑了一臉的冷水,后來他們被勸退,是我找校長談判?!?/br>“初一語文老師踢了一腳,第二周他被曝光搞婚外情,是我做的?!?/br>“高二那年會考,你微機考試睡了一覺卻過了,是我盜竊了機房電腦的控制主機密碼,幫你填了答案?!?/br>“還有郭小瀅……”文沐跳起來,揪住程易的衣服:“別跟我說,連郭小瀅跟我好都是你安排的?”程易點了點頭。郭小瀅想出國留學,一沒門路二沒錢,而他什么都有。他當時就暗中在為留學準備了,捎帶給郭小瀅指點迷津,就足夠郭小瀅對他感恩戴德了。“為什么?”文沐額頭青筋都暴起了。“因為郭小瀅我能控制,我不想你喜歡上別的女生?!背桃滓呀?jīng)做好準備迎接文沐的怒氣。文沐搖頭:“我問你那為什么還讓老師去cao場捉我們?”程易噗嗤笑出聲來,文沐居然在乎的是這個,關(guān)注的重點是他,而不是郭小瀅。“還不是因為你總想跟人家親親。”“你個王八蛋!”文沐暴走,“我說我為什么每次想親親,她都拒絕,原來是你不讓。我甚至連她的小手都沒怎么牽過!”“你這個慫包蛋,又裝好人,又在暗地里使壞!兩面三刀,口蜜腹劍,口是心非,笑里藏刀……”文沐在雪地里暴躁地走來走去,一點點消化程易在今晚給他帶來的震驚。程易早就喜歡上他了,所以這次回來并不是為了給小家伙治病,也沒有拿小家伙威脅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在追求他而已!真是被自己的腦洞給嚇到了,剛才在被子里差點被氣哭了有沒有!知道這家伙不會真的拿小家伙威脅他,但是此刻他特別想被威脅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被文大藝逼著演深夜寂寞的少婦演多了,真的寂寞了。文沐用鼻腔哼哼著問:“你把褲子給我撿回來唄?!辈灰笠獾負涞刮野?。程易轉(zhuǎn)身就去給他撿,文沐氣的吹胡子瞪眼,右腳在地上磨了兩下,加速奔跑,撲在了程易的身上。“我有點冷。”文沐不要臉地說,“要不你嗯哼?!?/br>“你不嫌棄我是個漢子?”文沐坐起來,程易知道他氣性大,以為他會走,沒想到文沐在他腦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做出猥瑣樣來:“哥哥滴小meimei喲,來讓哥哥摸一摸喲!”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文沐把程易撲倒,眼看要得手,又退縮了。程易怒而翻身,反壓住文沐,行禽/..獸之事。完!以上↑是rou章。啊哈哈哈哈哈哈……☆、確實是個好辦法第二天文修看見文沐走路姿勢奇怪,當場就冷臉走人。他已經(jīng)震懾過程易,如果文沐不愿意,程易不大可能會再次強逼。他氣文沐喜歡上一個掌控不了的人,氣程易不看兩家的交情,氣小鄭阻攔他,更氣他自己沒能堅持到底。文沐坐椅子只坐了半個屁股,憂心忡忡:“我哥肯定是知道了。”程易繼續(xù)淡定抹面包:“他昨天走了,就是默許了。他要是敢罵你,你就質(zhì)問他為什么昨天沒把腦子發(fā)昏的你徹底從火坑拉出來?!?/br>“這么做太卑鄙了?!币驗槲男逈]把好事做到底,就反過來咬文修一口,這種行為簡直卑鄙可恥。文沐憤怒地指責程易一通,最后點頭:“確實是個好辦法。”卑鄙和挨打之間,還是選前者吧,文修生起氣來實在可怕。小家伙吞了一大口雞蛋煎餅,跑過來瞅文沐:“爸爸,你坐椅子怎么只坐一點點?”“因為有長輩在,他坐一點點表示對長輩的尊敬。”程易替文沐解圍,讓小家伙看他也只坐了一點椅子。小家伙領(lǐng)悟,為了表示同樣尊敬長輩,居然全程站著吃飯。他人小,站著吃夠不著桌子中間的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