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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受到懲罰?”她自然跟她爸近,她爸跟她說過要把家里的錢財悄悄轉(zhuǎn)移給她,因為張卓就是分她錢財?shù)拇嬖凇?/br>換做平時她也忍了,張卓對她還算不錯,只能她爸能將大部分的錢轉(zhuǎn)給她,剩下一點點財產(chǎn)她不跟張卓計較。但她無法容忍張卓能她爸下這么重的手,簡直忘恩負義。這種人說不定以后還會跟她爭財產(chǎn)呢。“要我說,咱們報警吧?!睆場尾簧担浪菆缶?,韓嬌肯定會怪她,所以她就想把壞人推給大伯張外行去做。張外行有些不高興,張卓到底是親人,家里出了事,自己關(guān)上門解決不行?如果張外正死了,好,那該走什么程序就走什么程序,可醫(yī)生不是說了么,人沒有生命危險。過兩天能醒過來,養(yǎng)一養(yǎng)也就大事化小了。往壞了想,要是他弟弟真醒不過來了,這家里的重擔給誰?如果張卓被抓走了,張鑫還是花錢的主兒,憑韓嬌一個人能養(yǎng)得起家,供得起張外正的醫(yī)藥費?再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張鑫能天天伺候張外正?這里面的事太多了,年紀大的人想的總比小輩周全些。還不等張外行勸勸張鑫,文沐推門進來,將手里拎的水果往床頭柜上一放,也不看戒備盯著他的張鑫,只跟張外行說:“好像又催交費呢。這個費那個費怎么那么多,昨天剛交了兩萬,今天就沒了!”“我去交。”張外行如今沒了公司,但手頭比弟弟家寬松多了,出點醫(yī)藥費也是心意。張外行一走,張鑫就想跟著,文沐陰測測道:“你跟著張伯走,到哪兒眼睜睜看張伯給交費,你好意思?”雖然是兄弟,可到底分家過了,這錢該張鑫一家出才對。想到醫(yī)藥費得好幾萬,張鑫就站住不動了。她知道文沐聽到她說的話,肯定要幫張卓,所以才想著逃。不過她也不怕就是。文沐算什么東西,跟他哥一樣,廢物一個。這些年不就是給他們家送點菜,不值錢的破爛葉子也送的出手,不嫌丟人!“小鑫,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知道你什么心思。”文沐從自己拎過來的袋子里,掏出個蘋果咬了一口,“說什么兄妹互相扶持的道理你也不聽。我就問一句,你把張卓弄進去了,張路會放過你么?”張鑫的臉色頓時慘白。張路因為張卓,沒少欺負她,可明明她才是跟張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文沐翹著二郎腿繼續(xù)說:“張路呢,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指指自己的心臟,“他這里,黑著呢。你別看他平時辦個錯事愛往張卓身上推,可他還沒讓人欺負過他的兄弟?!?/br>“張路這種人呢,最好別惹,發(fā)起火來六親不認的,而且他沒智商,干出來的事吧,容易過火。”恐嚇完了張鑫,文沐出來后立刻找到正陪著小家伙輸液的程易,兩人在病房的一角悄聲嘀咕。小家伙還是頭一次輸液,一開始害怕的直哭,現(xiàn)在不疼了,反倒覺得好玩起來。眼角余光瞅見程易進了廁所,之后似乎喊文沐拿紙,他等文沐也開門進去的那一刻,猛地拔了針頭,躡手躡腳溜了出去,一出門腳底抹油,溜得賊快。他在醫(yī)院里四處逛,遠遠就看見張卓頹廢地半靠在墻上。他還沒見過一向溫和的張卓竟然會變成一個胡子拉碴眼神迷茫的人物。“叔叔?”他坐到長椅上,用小手扒拉張卓的衣服。他手上的血染紅了好幾天沒換下的衣服。“血!”他看到自己手背上居然都是血,自己嚇得不輕,把腦袋藏進張卓懷里,試圖掩耳盜鈴。一直呆坐的張卓終于被小家伙凄慘的叫聲喊醒,他低頭看見小家伙的手背上一大片血跡,站起來抱著小家伙就要找醫(yī)生,而他守護兩天多的病房門卻開了。張鑫走出來,快步上前,反手朝張卓的臉頰來了那么一下。清脆的響聲吸引了小家伙的注意力,看見張卓痛苦地偏過頭,小家伙威嚴地挑高了一邊的眉毛。居然敢打他的張卓叔叔!張卓最好了,在醫(yī)院總是帶著他四處玩。“你把自己親爸打的半死不活,現(xiàn)在好了,居然還對一個孩子動手!”張鑫拔高嗓門,引得附近病房的人紛紛探出頭來看。張鑫繼續(xù)高聲:“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報警叫警察把你抓走,以為我一個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是吧?我作為一個人,我至少知道殺人要償命!”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是萬字更,我考完試回來睡了一大覺,趕著今天發(fā)一更,還欠八千字,明早還會有更新~小劇場:小家伙:粗長呢?作者:晚安~揍!☆、說話沒聲音她自己不敢報警,希望借此機會,讓大伙都聽聽,有個閑人愿意報警最好,即便沒有人多管閑事,她也要把張卓的名聲搞臭。聯(lián)城就這么大,老聯(lián)城人其實很抱團,對外來人排外,就越發(fā)注重跟老聯(lián)城人的聯(lián)系。比如程易被八卦的這么厲害,幾乎整個聯(lián)城都在談論程易,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程易就是老聯(lián)城人。張卓要是在老聯(lián)城人心里名聲臭了,很快就會臭遍全城,以后娶媳婦都難,至少沒有聯(lián)城人愿意把閨女嫁給一個會對自己養(yǎng)父出手的人。真到這個份上,張卓只能離開聯(lián)城了。比起把張卓弄進去,張鑫更希望張卓選擇自己離開。她也沒非要把張卓怎么樣,就是不希望一個外人搶她的錢。從小跟她搶父愛母愛也就算了,連家產(chǎn)都搶她的,可就說不過去了吧。面對張鑫的高聲指責,以及周圍人投來的不善目光,張卓放開小家伙,不,他甚至是把小家伙推開了。不想連累小家伙也遭人這樣不善的目光。他自己是罪有應得。“你沒話說是不是?”張鑫見張卓不敢反駁,氣焰更高,繼續(xù)大吼,“可惜不管你怎么樣,爸都醒不過來了!”張卓猛地抬起頭,狠狠盯著張鑫:“閉嘴,爸能醒過來!”“你不配喊他爸,你個殺人狂!”張鑫抬手又要打張卓,在長椅上跪坐著的小家伙突然起身,抱住張鑫的手臂,小嘴對著張鑫的手腕,狠咬下去,尖銳的小牙齒沒有受到衣物的阻隔,很快就咬出腥味來。小家伙心想:味道真臭呢,比奶粉差遠了!為什么兩個爸爸總是嫌棄他喝奶粉,卻愛互相咬呢?這幾天張鑫也沒休息好,精神有些恍惚,在小家伙咬她之后,她竟然慢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張卓正怒火中燒,反應也不快,他反應過來小家伙在做什么后,立刻伸手要抱孩子,但是他晚了一步,張鑫已經(jīng)揚手把小家伙甩了出去。張卓迅速站起身,想把小家伙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