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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野種叫什么名字?”“以前叫凌白,不過,現(xiàn)在大概不姓凌了吧。”祁墨說,“阿笒是跟他mama姓的,不知道為什么,到了他爸爸那,卻沒有改姓凌?!?/br>那夜,葛瀝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入睡,他右手輕輕按住左胸口,卻無法讓心不再疼痛。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葛瀝坐了起來,躺到游戲倉里,他現(xiàn)在需要轉(zhuǎn)移下注意力。抽刀斷水上了線,他現(xiàn)在正站在主城上,雖然是晚上,但城里的玩家依舊不少,世界頻道陣營頻道也依舊熱鬧非凡。抽到斷水原地站了一會,拉開了好友列表——他在這個區(qū)的好友不多,許多加在好友列表里的人也沒怎么聊過。好在,這個時候,一箭一人居然在線,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發(fā)了條密語給一箭一人:【密語】抽刀斷水:陪我喝幾杯。【密語】一箭一人:好的老大,馬上到。老大居然在這個時候上線,還給他發(fā)了這么一條密語,看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原本在打副本的一箭一人趕緊退了副本,飛回城去。同隊的奇跡永遠(yuǎn)不會降臨瞪圓了眼睛:“個渣滓!”一箭一人走進(jìn)包間時,抽刀斷水已經(jīng)好幾杯下肚了——為了提高真實度,在游戲里喝酒也是會產(chǎn)生醉意的。不過還好,在游戲里,無論喝多少酒,都不會對身體健康產(chǎn)生影響,所以一箭一人也沒去阻止他,只是走到他旁邊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抽刀斷水像是沒看到他一般,自顧自給自己倒酒,又一口喝干。不知喝了幾杯,許是嫌這樣慢慢喝不過癮,抽刀斷水竟抓過酒壺直接往嘴里倒。一箭一人震驚的望著抽刀斷水,別看這酒壺小,它里裝的可不少,老大這得是受了多大刺激???實在看不下去了,一箭一人奪下酒壺,勸道:“別喝了?!?/br>抽刀斷水放下手,頭卻依舊仰著。一箭一人擔(dān)憂的喊了聲:“老大?”回答他的是一聲吸鼻子的聲音,接著,一箭一人看見抽刀斷水抬起右手,用手背擦了下眼。“老大,你哭了?”一箭一人不可思議的望著抽刀斷水,他放下了酒壺,站起來走到抽刀斷水旁邊——他勒個去啊,老大真哭了!他該怎么辦,他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該不該以死謝罪!一箭一人輕輕拍了拍抽刀斷水的肩膀:“老大,你到底怎么了?。俊?/br>“難受?!背榈稊嗨曇粲行┖?/br>說著他捂著胸口站了起來,走了一步又跌倒在地,“難受……”“心臟病犯了?”一箭一人愣了一下,老大啥時得了心臟病???“阿笒……”抽刀斷水喃喃喊出一個名字。“啥?”抽刀斷水揪緊了衣服:“江月……”一箭一人感覺自己知道了真相,原來老大告白被拒絕了啊。他松了口氣,拍了拍抽刀斷水的肩膀,說:“老大啊,你也不要太沮喪,畢竟這種戀情也不是誰都能馬上接受的,江月一時拒絕了你,不要緊,你可以慢慢打動他啊,我相信,以老大的能力,肯定能得到江月的心的。”“為什么……”為什么心這么疼,抽刀斷水把頭埋在膝蓋里。“因為老大是認(rèn)真的啊,我一直知道的,而且,除了老大,江月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么愛他的人了吧,所以,老大,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放棄,我永遠(yuǎn)站在你這邊的?!?/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六章一顆真心第二天一早,葛瀝起床的時候,祁墨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吃早餐了。“我要回去了?!笨匆姼馂r出來,祁墨開口就是這么一句。葛瀝打了個哈欠:“不在這里玩幾天?”“我家里還有事,這次來,我本來是想帶阿笒回去,不過,他不回去,其實也好?!逼钅f,“麻煩你照顧他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找我。”“啊,不麻煩不麻煩。”葛瀝連連擺手,“他是你兄弟,也是我兄弟?!?/br>謝絕了葛瀝送他去車站的提議,祁墨背著背著背包自個離開了葛瀝的房子。葛瀝其實也是客氣一下,不要他送最好。迫不及待的登上游戲,唯盼今朝岸邊人拉開好友列表一看,江昔笒居然不在?怎么回事,正常情況這個時候他肯定上線了的。葛瀝趕緊掏出手機(jī),找到江昔笒的號碼,撥了過去。悅耳的音樂聲響了半天,那頭才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喂……”“阿笒,你怎么了?”葛瀝皺了下眉,“生病了?”“唔……有點頭暈,吃了藥了,沒事?!苯舾捙赂馂r擔(dān)心,又解釋道,“哈,這兩年可能年紀(jì)大了,老這樣,吃點藥過一會就好了,晚點上線帶你哈。”“我去找你?!备馂r說完就掛了電話,飛快跑了出去。江昔笒愣愣的望著手機(jī),好一會才放下。葛瀝說要來找他?那家伙,都沒事要忙的么?葛瀝在不會被寄罰單的速度內(nèi)以快的速度趕到XX小區(qū),一下車就往江昔笒住的地方飛奔而去。這個小區(qū)住戶的大門統(tǒng)一是用虹膜識別的,當(dāng)然以防萬一,也可以用鑰匙開鎖。葛瀝經(jīng)常會來江昔笒家,江昔笒就讓房東把他的虹膜信息也錄了進(jìn)去。葛瀝打開門,沖進(jìn)臥室,看床上躺著的面黃肌瘦的人,心又開始疼。他覆上江昔笒的額頭,有點燙。葛瀝又趕緊跑到衛(wèi)生間去拿臉盆和毛巾,他身體向來不錯,他印象里生病被照顧也是上幼兒園時候的事了,照顧別人也是第一次,他隱約記得,用冷毛巾敷額頭可以讓溫度降下去。江昔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剛才是不是有人進(jìn)來過?他轉(zhuǎn)頭朝床邊看去,哪有什么人,是他想有人來陪他想瘋了吧。剛才他好像還夢到葛瀝打電話給他了,哈,葛瀝怎么可能會突然打電話給他,他又不知道他生病了,就算知道,又憑什么要來照顧他。江昔笒鼻子一酸,卻聽見有腳步聲傳來,他趕緊擦了下眼睛,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葛瀝一進(jìn)來就看見江昔笒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他一定很難受吧,葛瀝蹲了下來,把毛巾敷在江昔笒的額頭上,柔聲問:“你醒啦,想吃什么嗎?”江昔笒搖搖頭,抓住葛瀝的手,輕咬著嘴唇一個勁的盯著他的臉看。葛瀝被盯得臉頰發(fā)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怎么了嗎?”江昔笒又搖搖頭,閉上了眼睛。葛瀝輕輕握住那只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塞進(jìn)被子,卻沒有舍得松手。他另一只手撫上江昔笒微皺的眉,一下又一下摩挲著。阿笒一定很難受吧,葛瀝只想著讓他承受這份痛苦,如果阿笒所有要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