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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救星。顧冉這個時候出現(xiàn),無疑解救了他,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顧冉瞟了一眼藍行風(fēng)抓住穆時的手,不動聲色地看向穆時說:“走吧,我送你回家?!?/br>“嗯?!蹦聲r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他現(xiàn)在只想著擺脫藍行風(fēng),只要能擺脫藍行風(fēng),怎麼都好。然而藍行風(fēng)卻依舊緊攥他的手,力道比之前甚至更大。藍行風(fēng)沒有看穆時,而是挑釁般的看著顧冉。“大設(shè)計師就這樣把人帶走不好吧?排隊還有個先來後到,他今晚怎麼說都得歸我?!?/br>穆時起初真沒明白藍行風(fēng)話中的含義,等理解後,頓時涌上一股寒意。可藍行風(fēng)對顧冉的挑釁還在繼續(xù):“昨晚剛玩過男模,今天又想換換玩,你最近口味真是多變?!?/br>顧冉與鮮情的事兒,藍行風(fēng)其實不大清楚,他只是簡單的知道鮮情喜歡顧冉罷了。藍行風(fēng)和駱少凡為今年秋季的新裝發(fā)布會,請來了鮮情,拍攝時尚大片的模特也是鮮情,而攝影師則是由藍行風(fēng)擔(dān)綱。原本預(yù)定今早試鏡,不想鮮情竟然遲到。不僅如此,身上也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跡,有些性感裸露的鏡頭根本沒法拍,為此藍行風(fēng)還發(fā)了一頓脾氣。外界雖傳言鮮情既浪又sao,靠賣屁股上位,對此藍行風(fēng)一直都是嗤之以鼻,像鮮情那種性格,如果不是喜歡的人,一定會被踹成太監(jiān)。顧冉知道他口中的男模是指鮮情,眉頭驟然一皺,回擊道:“玩什麼口味無所謂。關(guān)鍵是大家你情我愿,勉強別人這種事,我做不來?!泵總€跟他zuoai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顧冉意有所指的看向藍行風(fēng)固定住穆時的手,其中貶低的意思明顯。穆時詫異的看顧冉,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那些話是從顧冉口中說出來的。“你情我愿?”藍行風(fēng)聲音一沈,不禁想到他之前做穆時的時候,對方有多不情愿。這麼一想,心里還真有些不爽快。他無視顧冉的存在,直接掐起穆時的下巴,危險的問道:“你在他床上時,想必是百般配合吧?!?/br>“你不要亂說,我跟顧先生……”穆時的話剛說一半就被顧冉截斷了:“我們在床上如何,這種情趣不必要向你說。”“顧先生?!”穆時吃驚的看向顧冉,顧冉臉上仍是像往常一樣淺淺的笑容,穆時總以為他在微笑,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從來就沒看明白過顧冉:“你說什麼?。俊?/br>“小時。我送你回家?!鳖櫲接H昵的喊他小時,說著,便抬手去拉穆時。穆時還來不及思考,就本能的閃開,躲過了顧冉的碰觸。他看看藍行風(fēng),又看看顧冉,再看看藍行風(fēng),最後使勁甩掉藍行風(fēng)的手,飛快的從他們身側(cè)跑開。他不明白,也不理解。穆時覺得自己看不透這些人,不曉得他們在想什麼。明明是沒有的事,卻能夠當(dāng)做煞有其事,明明說出的話那麼令人難堪,還能面帶微笑。他只知道,藍行風(fēng)和顧冉這麼做,真的很傷人。穆時不想再繼續(xù)呆在這里,可找了一圈都沒見著黃山,只好決定自己先回去。這一帶打車很難,穆時不得已只有走路,打算走段路遇見的士再說。心情低落,穆時一直低著頭左思右想。直到後面一輛車加速開到他身邊停下,他扭頭一看,就見藍行風(fēng)打開車門走下車。“你……”穆時傻傻的張著嘴,一步步後退。藍行風(fēng)顯然是有備而來,哪肯讓他逃掉,兩大步跨過去就揪小雞般把他提起來丟進車里,隨即關(guān)上車門。“我說過,你今晚,歸我!”一句宣示的話後,藍行風(fēng)迅速上車,鎖了車門車窗,任穆時怎麼拉怎麼推都無濟於事。?☆、強制侵占43H~~?“我要下車,讓我下去?!蹦聲r不停喊著,雙手推著車門。“再羅嗦我就直接在這里cao你?!?/br>“藍行風(fēng),你混蛋!”為什麼,為什麼一直要這樣欺負他。藍行風(fēng)向來暴躁,屬於那種脾氣外露的人。一聽穆時這麼說他,一張臉拉的老黑。“混蛋?”他冷笑兩聲:“你現(xiàn)在盡管罵,待會兒我讓你除了浪叫,一個字都罵不出來?!?/br>話說完,就踩下油門,漂亮的跑車飛馳而去。“你要帶我去哪!!”穆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我要下車,我不去!”可惜,不管穆時怎麼喊打喊殺,藍行風(fēng)都不再理會他。車子最後在一家酒店門外停下來,穆時見車停下,正要開車門,酒店外的迎客員已經(jīng)走過來為他拉開車門。他連句謝謝都來不及說就拔腿要跑,可最後還是沒跑成。原本守在酒店外兩側(cè)的保安一左一右按住穆時,將他帶到藍行風(fēng)身邊,請示道:“二少爺?!?/br>藍行風(fēng)下了車,把車交給泊車小弟,對保安說:“把他帶到我的套房?!?/br>“是?!?/br>“不,放開我,藍,藍行風(fēng)?!?/br>穆時被人一路拉扯到專用電梯,然後推了進去。在電梯里,穆時仍是不放棄掙扎,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電梯上到21層。緊接著電梯門打開了,那兩人又架著他來到一個房間外,打開房門後,說道:“先生,進去吧。”“我不進去。”穆時哪肯進去,說著又要跑。保安見他不配合,最後沒辦法,只好直接把他丟進總統(tǒng)套房,鎖上門。“開門,開門!”穆時拍著門,卻無人理會。一個人又蹦噠了一會,才發(fā)覺口干舌燥,終於停下來。他環(huán)視這間大的夸張的套房,豪華奢侈的裝飾是他從未見過的,只是此時此刻,根本不是他欣賞這些的時候。“怎麼辦,怎麼辦?”穆時感到很恐慌,然而這個時候,房門又被打開了。他抬眼看去,就見藍行風(fēng)衣冠楚楚的走進來,門再次鎖上。藍行風(fēng)目的很明確,眼中帶著獸欲,就像野獸抓住獵物後即將開吃那樣的得意。他一邊向前走,靠近穆時,手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隨著穆時的躲避,藍行風(fēng)的步步緊逼,衣服也脫落一地。直至最後,藍行風(fēng)一絲不掛。他雙腿健美有力,腿間那一大塊roubang已經(jīng)有了膨脹的趨勢,傲人的尺寸令人恐懼。穆時搖著頭,藍行風(fēng)視而不見,兩人剛巧在酒柜附近,藍行風(fēng)隨手拿過一瓶紅酒,扭開瓶塞,仰頭喝了一大口。入口的味道濃郁中帶著芳香,藍行風(fēng)緊盯著穆時的臉,伸出舌頭舔了舔被酒水侵蝕過的嘴角。那模樣,色情又下流。穆時警惕的注視著面前的男人,藍行風(fēng)卻突然揚起酒瓶潑了他一身酒。穆時一聲驚呼,正要為自己的禮服默哀時,藍行風(fēng)一下?lián)溥^去,風(fēng)一般的把他丟上床。“啊,不要。”看著穆時害怕的樣子,藍行風(fēng)哈哈大笑起來。他笑的越猖狂,穆時叫的聲音越大,穆時喊的越大,藍行風(fēng)則笑的越開懷。名貴的禮服已經(jīng)被糟蹋的完全不能看,上面紅白相間,還皺巴巴的。藍行風(fēng)三兩下把它撕開剝下,沒兩分鍾,穆時已經(jīng)全身赤裸。藍行風(fēng)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