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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嚴實實的。趙凌宇,你可不能一直把阿任關(guān)在家里?!鄙蚯锸闪俗约旱膬鹤右谎?,又去看任生:“阿任你也想去玩吧?”任生確實也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當下眨巴著雙眼看向了趙凌宇。趙凌宇被這樣的眼神一眼,立刻就繳械投降:“我會安排兩個保鏢?!?/br>“成交!”沈秋石立刻就道,她年輕的時候趙鵬也老給她安排保鏢,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趙凌宇這個時候倒是又有點后悔,想了想,他立刻就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來了一樣?xùn)|西,等晚上回到房間里,就拿給了任生。“這是給我的手表?”任生好奇地看著自己面前亮晶晶的手表,滿臉喜色。“是的,”趙凌宇將手表從盒子里拿出來,卻沒有給任生戴上,“這個手表有特殊的作用,我先跟你說清楚,然后你再決定要不要戴?!?/br>“什么作用?”任生不解地問道。“它里面裝了竊聽裝置,你只要戴上,我就可以看到它傳送過來的你身邊的畫面和聲音,當然,要是你按動上面的按鈕,還可以給我發(fā)求救信號。”趙凌宇轉(zhuǎn)過手表,露出了上面的幾個按鈕,一一講解過之后,又道:“這是聯(lián)邦最新的科技,現(xiàn)在絕大多數(shù)的設(shè)備都不能屏蔽它的消息,你帶上之后,除非是離開了首都星星域,或者去了中央大樓,不然我隨時都能知道你的情況。你愿不愿意戴?”“這手表這么厲害?”任生驚喜地拿過,就毫不猶豫地戴在了手上:“還有沒有,你能不能也戴一個?”像這種手表一樣類似的產(chǎn)品已經(jīng)存在很多年了,不過愿意主動戴的幾乎沒有,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也就只有任生想法與眾不同,還對他無比信任。趙凌宇輕笑起來,親了親任生的頭發(fā):“我的身份特殊,不能戴這個?!?/br>“這樣啊,那我想看你的時候就看不到了……”任生頓時有些失落。“我?guī)湍阍诶锩媸珍浺恍┪业挠跋瘢@個手表還能放出小型的三維投影。”趙凌宇道。“真的?太好了!”任生滿臉興奮。趙凌宇卻是又揉了揉他的頭,他家小人參,竟然因為他的幾個三維影像就把自個兒賣了……想到自己從今往后就能隨時看到任生,就算任生在洗澡也不例外,趙凌宇忍不住心里一動。但隨即,他又嘆了口氣。他想看任生洗澡根本不用這么麻煩,任生一直沒避著他不說,還挺想把他拖下水一塊兒洗……可惜他一直只能拒絕。不知道是不是臨睡前想了太多少兒不宜的東西,這天晚上,趙凌宇又給任生提供了一回“息壤”。看到息壤,任生頓時喜形于色,最近他自己因為懷孕的緣故需要越來越多的息壤不說,實驗室還要消耗掉不少,要是趙凌宇再不提供,恐怕就要斷糧了!任生這么每次都要這么久才能提供一次?這樣下去,他以后就只能省吃儉用了……他自己少用點息壤應(yīng)該并不礙事吧?第二天,趙凌宇照例去了第一軍團,任生卻是和沈秋石一起出門了。沈秋石依舊穿著昨天的紅色裙子,又給任生選了一套粉紅色的小西裝,兩個人站在一起紅彤彤的,卻也將他們的皮膚襯的愈發(fā)的白,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多看幾眼。不過,沈秋石倒是沒有去炫耀什么,她帶著任生坐著飛行器,就直接去了跟閨蜜約好的私人會所。薔薇會所是首都星非常有名的私人會所,它由一個女性異能者舉辦,雖說不會將男性和非異能者拒之門外,但它所有的會員卻都是女性異能者,而非會員想要進去,則必須由會員帶領(lǐng)。沈秋石就是薔薇會所的會員之一,她來這里的次數(shù)其實并不多,但因為身份問題卻有一張高級會員卡,進去之后她刷了卡,服務(wù)員很快就迎了上來,然后帶她去了定好的包廂。包廂訂的是高檔的,沈秋石帶著任生過去,剛到半路就被一個長相美麗妝容精致的女人攔住了:“趙夫人,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鄙蚯锸吹剿辉趺礋崆椋貞?yīng)了一句。“趙夫人,沒想到還會在這里遇到你,我以為你要一直窩在趙家照顧你的丈夫……抱歉,我失禮了?!蹦莻€女人卻并不在意沈秋石的冷淡,提了提趙鵬之后,又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今天用了什么化妝品?看起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br>“潘夫人,你知道的,我這人最不耐煩用化妝品,哪可能化妝?”沈秋石笑瞇瞇地看了過去:“倒是你,這妝化的是越來越好了,都把皺紋全遮住了?!?/br>潘夫人面上一僵,隨即笑道:“那你是做了粒子美白?你可不能為了漂亮去做這些,聽說會損害皮膚。”“我一向懶得搗鼓這些,倒是潘夫人對這些挺了解的,想必以前做過……看潘夫人的皮膚,你對粒子美白的副作用應(yīng)該感觸很深?!鄙蚯锸戳诉^去。眼前這個潘夫人所在的潘家是楊家的姻親,大概是想要給主子表忠心,就上她這里找麻煩來了。“那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那個潘夫人終于忍不住問道,她去年在某個宴會上看到沈秋石的時候,沈秋石可比現(xiàn)在老多了!“誰讓我最近心情好?”沈秋石道,拉著任生就越過對方往里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潘夫人,聽說你丈夫被降職了?你看看你,眼角都被氣出皺紋來了。”潘夫人被沈秋石的幾句話說的滿臉通紅,旁邊卻傳來了幾聲輕笑,同時一個穿著一條白色長裙的,頭發(fā)高高挽起的女人走了過來。她長得并不艷麗,但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只是身形有些單薄的過分,跟她紅潤的臉色并不相配。“可欣!”看到那個女人,沈秋石當即笑了起來,她來這個會所,就是因為和眼前這個叫馮可欣的女人約好了。馮可欣是沈秋石從小到大的朋友,就算兩人后來都結(jié)了婚也沒淡了這份情誼。“秋石,多年不見,你倒依舊是不吃虧的性子?!瘪T可欣半倚在墻上,歪著頭風(fēng)情萬種。“再虧不能虧自己,不是嗎?”沈秋石笑了笑,拉著任生來到了馮可欣身邊:“我們快進包廂吧,我可懶得跟攔路狗多話?!?/br>“你啊,還是這樣嘴上不饒人。”馮可欣笑了笑,帶著沈秋石進了包廂。沈秋石在外面的時候笑瞇瞇的,進了包廂,卻立刻上上下下地掃視起馮可欣來:“可欣,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馮可欣歪在了沙發(fā)上,露出一絲苦笑:“被你看出來了,我還以為化了妝你看不出來……”馮可欣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瓶水對著自己的臉噴了幾下,再用化妝棉擦過,一張非常蒼白憔悴的臉就露了出來。“你怎么了?”沈秋石看到馮可欣這個樣子,心里一驚。“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