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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就連鄧依倫也有些錯覺,剛剛,他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見面會的高潮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剩下的,就是和臺下的觀眾玩互動游戲,一個小時過去,見面會終于結(jié)束了。 全部人回到后臺,準(zhǔn)備著下一場宣傳會的部署。 意味著,未來半個月,整個劇組的人,都要在全國各地進行重復(fù)的新劇宣傳會,而因為這是在本市,在安排行程之后,明天正式出發(fā)。 下一場,定在C市的演藝中心廣場。 作為主演,阮宥甜和鄧依倫在簽署拍攝合同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順帶簽了相應(yīng)的宣傳合約,在宣傳期,必須出席五場以上的宣傳會。 也就是說,未來半個月,她的行程,有會很滿的,而且要在全國飛來飛去,會議結(jié)束后,謝穎蝶拿著平板,指著上面的一個會議通知說。 “小甜,晚上有一場商業(yè)晚會,謝氏集團想邀請你去當(dāng)他們總裁的舞伴,去嗎?” 商圈和娛樂圈,一貫都是相通的,暗含著機會,況且,是謝昊天開口邀請,這分情面,可不好推,阮宥甜自然知道。 “不去,我和小甜今晚有約了?!?/br> 鄧依倫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像往日那樣一手臂搭在阮宥甜的肩上,肯定的說著,痞痞的,像是那些街邊的小混混,不一樣的是,他比他們,帥氣多了。 “嗯,約好了,穎蝶,幫我推了吧。” 謝穎蝶滿臉吃驚,要是在過去,阮宥甜恐怕早就推開鄧依倫的手,還會送上一個字:“滾。”可今天這是.. 就連鄧依倫也難以置信的用手摸著她的額頭,擔(dān)心的問:“糖糖,你今天該不是沒吃藥吧?” “你這樣子,會讓我很方的…”鄧依倫靈活的抽回手臂,趕緊撇清關(guān)系一樣。 阮宥甜瞥了他一眼,沒有好氣的說:“怎么,又慫了?我說鄧依倫,你明明就是個男人,怎么慫起來,比女人還婆媽。” 就像剛剛,明明就很想吻下來,可偏偏就不敢,一張糾結(jié)的表情,完完全全的寫在臉上了。 就這樣,阮宥甜和鄧依倫一前一后的坐上了兩輛計程車,畢竟是見面會,這里粉絲太多了,太容易被人認出來了。 而且在后臺,阮宥甜沒有明確說等會兩人要去哪里,只告訴他,先上車,讓司機跟著她的車。到了就知道了。 果然,手機滴滴響起,是阮宥甜。 “喂,糖姐,你該不是想綁架我,然后賣個好價錢吧?” 鄧依倫依舊鄧氏式幽默的說著,調(diào)侃了幾句,可還是沒有套出答案來,當(dāng)車子停下來后,他才知道,這里,正是阮宥甜家的小區(qū)。 哦,當(dāng)然了,那也是他的家,嚴(yán)格上來說,他是房東。 鄧依倫下車,快步的走進電梯,看著那亮起的28號碼,才將臉上的口罩扯掉,果然,還是大口的呼吸來的痛快。 27..28.滴,電梯到了。 鄧依倫的長腿剛邁出電梯,就看到2801的門,虛掩著,那半打開的門縫,朦朧不清晰的看到里面,空蕩蕩的,帶著些未知的誘惑。 阮宥甜居然將他帶到家里來?…這是想干嘛,這個可大大超出了鄧依倫的意料。 他一步一步的往前邁去,聽到門口有細碎的聲音,有問題,難不成糖糖在那里埋伏他?他似乎想象到,他剛踏進去,有人貼緊他,將他壓到墻邊.. 然后…. 鄧依倫下意識的下咽口水,這覺得喉嚨有股火,上下難平,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往前邁去。 推開門,嘭,一塊硬物砸到他的頭上,不偏不倚,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抬起頭,恰好對上那張白皙的臉,是阮宥甜無疑,可這一幕和他想象中有些出入啊.. “哦,糖糖,我要死了…”鄧依倫應(yīng)聲倒地。 “喂,鄧依倫,醒醒?!?/br> 19、chapter 19 ... 沙發(fā)上, 阮宥甜正拿著熱雞蛋替鄧依倫敷著,她剛剛回到家, 就看到進門處的天花板有松動, 想著先把它弄下來,沒想到, 剛好鄧依倫就進來了。 還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了額頭上,立馬淤青了。 對于鄧依倫這種靠臉吃飯的男演員來說, 這可是馬虎不得的事情, 況且,接下來還是密集的新劇宣傳會。 “嗯, 當(dāng)別人問起我原因時,我只能說,被糖糖的魅力所折服, 一頭撞上她家的門了..” “哎呦喂,你輕點,疼死了?!?/br> 鄧依倫疼的臉都變形了,一把抓住阮宥甜的手, 疼痛立馬就停止了。 “鄧依倫,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 還挺有魅力的?!?/br> 阮宥甜倚在沙發(fā)邊上, 已經(jīng)欣賞了好一會這副容顏了,雖然她不是顏控,可是, 鄧依倫的顏值,卻讓她看著喜歡,嗯,喜歡就要行動,在她的世界里,這些都自然而然的。 小時候,mama曾經(jīng)說過,喜歡一個人,那就對他好吧,而且是那種不圖回報的好,等哪一天,你有了得與失的比較,那已經(jīng)回不去當(dāng)初那份單純的喜歡了。 “嗯,我都說了,別看著我超過五秒鐘,不然你會愛上我的?!编囈纻悘娜铄短鹗稚蠐屵^雞蛋,自己輕輕的揉著,嗯,溫?zé)岬挠|覺,舒服多了。 大廳,突然安靜了,鄧依倫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阮宥甜已經(jīng)走進了廚房,腰間系上圍裙,拿著菜刀,再搗弄著,半個小時過去,桌面上,已經(jīng)有三個菜式了。 顏色鮮美,雖然簡單,可賣相吸引。 鄧依倫坐在飯桌前,看著阮宥甜將菜陸續(xù)拿出,還將乘好的飯放到他跟前,太久沒有吃過住家飯了,也許說,很久沒有在這種心情下吃住家飯了。 “糖姐,你今天,沒受什么刺激吧?”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guī)兔Π???/br> 鄧依倫舉著筷子,一臉警惕的問著,顯然是開玩笑的,阮宥甜笑了笑,將西蘭花夾到他的碗里,認真的說:“前段時間,你幫了我不少的忙,這一頓飯,就當(dāng)是我感謝你的,你快嘗嘗,好吃嗎?” 鄧依倫愣了半秒,才將西蘭花夾起,緩慢的放進嘴里,咀嚼著,嘴里含糊的說著:“嗯,味道挺..不錯的啊。” “那就多吃點吧?!编囈纻惪粗鵁崆榻o他夾菜的阮宥甜,內(nèi)心是絕望的… 可這種家常便飯,卻讓鄧依倫勾起許多很久沒有體驗過的感受,例如溫情,居然在這里能感受到,也因為這頓飯,多少改變了他的一些想法。 回到家后,鄧依倫端著一杯紅酒,走進了許久不曾呆過的露臺,夜黑星明,宛如他那墻壁上的璀璨星空,他小口抿著久釀的紅酒,甘醇留于齒間,順著喉道滑落。 冬天的夜晚,哪怕是披著絨厚的皮衣,依舊寒氣逼人,似乎從脖子、袖口、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