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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任意妄為而帶來的苦果。而顏青笙并不是報復(fù),但是這句話,明確的告知了他的求而不得。但是,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青笙,是我的錯。但是,別不要我?!彼o自己勇氣:“我當時只是覺得憤怒,我昏了頭,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可以讓顏夕痛苦,我想不到更直接的方式能夠報復(fù)顏家?!?/br>他說到這里,都覺得自己無恥,狠狠的將頭抵在方向盤上:“青笙,如果你現(xiàn)在過的好……但是,你過的并不好。每個人都在告訴你過的有多差,我……我……”他說出下去,努力的壓制住喉嚨欲出的哽咽,他不想讓顏青笙為難,更不想讓顏青笙覺得嘲諷。但是,后者卻并不打算放過他:“我只是沒有愛人,如果我有了愛人,你是不是就走?”走?“不會。”他無數(shù)次想到這個問題,答案依然是這個:“我依然會在,你看的到的地方,但是我不會打擾你,不會了……”顏青笙想,陳靖什么時候這么卑賤過。但是現(xiàn)在,又確實如此。焰火濃烈起來,爆炸的聲音掩蓋住了低低的梗咽。顏青笙將身子靠在椅背上,凝神望著遠處美麗的煙花。在這個城市倒數(shù)的鐘聲里,在一年的最后一刻,在那個人無聲的哭泣里,無奈的認清了自己依然愛著陳靖這樣可恥的事實。他說:開車吧。陳靖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我很累,我想回家?!?/br>顏青笙系好安全帶閉上了眼,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嘴。陳靖心情起落,拿不準他的意思,但是見他拒絕交談的神色那么明顯,只能伸手拉開手剎將車開出來,見對方好是沒有反應(yīng),想了想,扭開了廣播。王菲唱:就算蝴蝶飛不過滄海,誰忍心責(zé)備。他想,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只試圖飛過海的蝴蝶,只因青笙在彼岸。但是他更害怕,當有天他千難萬險到達,會不是他在變,青笙卻在天涯。十年。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迫停頓了時間,而他的青笙呢?他有一萬句對不起沒有說出口,但是在低淺的歌聲中變得沒有意義。顏青笙似乎睡著了,又似乎沒有。他不敢叫他,只能盡量的將車開的平穩(wěn)。這也是他回來后,與顏青笙相處最好的一段時候。車開了很久,路過車潮洶涌的商業(yè)區(qū),四處是相擁的小情侶共同跨年,偶爾從車窗外蹭過的笑臉,都讓他覺得剛剛那種絕望如隔世般久遠。扭頭去看顏青笙安靜的臉,又給了他愈挫愈勇的力量。“青笙,別不要我?!?/br>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再度離開你的勇氣。他轉(zhuǎn)過頭去專心開車,心一點點平靜下來,車身逐漸隱沒在車海的流光中。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講個愛情故事吧。多年后他回國,經(jīng)過舊日街道,鬼使神差般的回頭,便看到他牽著小女孩兒在他身后。后者容顏已被歲月蹉跎,滄桑的面容掩蓋不住憔悴,與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自己毫不相似。他心中涌起一種快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去。他在他的身后,那個熟悉的人背影已經(jīng)陌生。小女孩拽著他的衣袖,喊他舅舅。他抱歉的笑,抱起那個幼小的身體,明白當多年之后,他們早已是熟悉的陌生人,在各自的路上背道而馳。然而,他與他都不知道的是。當年,他檢查出早期胃癌,怕戀人看到化驗單匆匆回家,桌上攤開的紙,被水洗淡的墨跡。他怕他擔(dān)心瘋狂的打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最終兩天以后,得知那人已去國外兩天,人心由擔(dān)驚變成了涼薄,明白自己在生病之后被愛人拋棄。而兩日后那人匆匆趕回,見到亂了一地的房間,撥他的電話,卻是關(guān)機的聲音。他剛剛宣告破產(chǎn),心力交瘁,在家中頹廢數(shù)日,都等不到愛人歸來,最終接受了自己破產(chǎn)后愛人離開的事實。☆、最好的演員那晚之后,那場交談顏青笙只字不提,但是卻不再拒絕陳靖的靠近,看到太爺爺、父親母親、大哥大嫂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這次總算是有點效果”的表情。因為自己,偶爾露出的情緒波動,卻讓家人的心,不那么緊繃。他明明已經(jīng)是成年男人,有獨立的思考和自己的生活,卻還是因為一舉一動都牽著家人的神經(jīng)。他垂下眼睫:就這樣吧。一如爺爺去世的時候他的想法,不要再讓他們擔(dān)心。而自己,也卻是會因為陳靖的出現(xiàn),而徹底的打破之間的波瀾不驚,也許人生中總會遇到這樣一個人,他的任何舉動都會影響你,真真命中注定。如何對一個人好?陳靖演繹的最為徹底。而如何偽裝情緒,顏青笙卻無異于最好的演員。周六,他見完醫(yī)生,最近的談話方向頗為輕松,兩人聊到歐美音樂,他還從醫(yī)生那里得到了兩張原聲碟片作為禮物。陳靖最大程度縱容他,并沒有跟進去,在車里坐了接近三個小時,一雙眼睛盯著大樓的大門口,怕錯過顏青笙出來的身影。顏青笙出門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的車,想了想就朝這邊走來。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的時間很短,顏青笙有點憤憤。“你除了跟著我沒別的事情做嗎?“顏青笙的話里面,陳靖沒有發(fā)現(xiàn)不悅,不由竊喜,親自探過身去給他系好安全帶。并不覺得這樣有多親密,這也是一種習(xí)慣,或者是他的本能。陳靖說:“不是要去羅一落他男人的店?”羅一落他男人?顏青笙挑挑眉,對這個稱呼有些好笑,“你知道還那么多話?”陳靖被取悅,臉上笑容愈深,啟動車子的同時說:“將臺路那邊一家日料店,徐然他表弟的,據(jù)說很不錯,明天中午去吃吧。”顏青笙偏開臉望著窗外,“今天晚上還沒解決,你就想明天了?”陳靖很滿意現(xiàn)在和顏青笙有了所謂交談,“這叫有計劃!”“馬上要大假了,你確定明天你有時間和我吃飯?”“我可以今晚加班!”……顏青笙無話可說,那張平淡無波的精致面孔,硬生生讓陳靖發(fā)現(xiàn)了一絲無可奈何的妥協(xié)。顏青笙確實無可奈何,陳靖忙成什么樣他知道。這幾天,雖然他們一起去公司,但是他也只是早晨被接過去,晚上被送回來的定時報道而已。以往任何需要自己去處理費心的東西,到了他的桌面上,都成為被妥善處理好的方案。他在嫌棄陳靖讓自己無事可做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只是這樣的不滿在看到陳靖熬的通紅的眼睛之時,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