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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但是別忘了,這里可不是家里,這里是——公司食堂,大庭廣眾之下。幾乎是所有看見的人都一副活見鬼的模樣。哦,天啊,他們看見了什么?傳說中的黃金單身漢為了和一個剛剛進(jìn)公司的實習(xí)生吃飯而放棄了自家保姆做得比食堂美味無數(shù)倍的午飯而來公司食堂吃飯,而且還和這個是實習(xí)生舉動親密。最大的爆點是,這個實習(xí)生是男的。這家伙是總經(jīng)理的表弟或者什么的嗎?廢話,我聽說這家伙姓葉,和總經(jīng)理不是一個姓。誒,這才幾下子,你怎么就連人家的姓都知道了?不知道八卦要乘早嗎?要是遲了你可就八卦不了——哎呀!井總看過來了!快溜!午飯時間完畢又開始工作。葉匪繼續(xù)熟悉公司業(yè)務(wù),不過他滿腦子的做假賬——真的,他做不來假賬,沒接觸過,也不知道怎么做。這應(yīng)該就是他最大的缺陷所在了。但是,身為一個會計,如果學(xué)不會做假賬的話……他的爬升空間很有限。葉匪嘆口氣,勞累了一天他準(zhǔn)備把這個想法先放在一邊,也許公司的茶水房是一個好選擇,葉匪準(zhǔn)備去沖杯咖啡,準(zhǔn)備歇一下再繼續(xù)工作,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一樣。最突出的是那另外兩個實習(xí)生,要說一開始只是習(xí)慣性地冷淡的話,那么他們現(xiàn)在看上去狠不得他去死。葉匪不明所以,想了會兒恍然大悟。因為中午井泊然和他吃的那頓飯。葉匪這才明白,井泊然在之前竟然沒有公然宣布這是他帶進(jìn)來的人!不過……現(xiàn)在也晚了。葉匪內(nèi)心內(nèi)牛滿面,cao蛋的,師兄你為什么中午要和我吃飯啊,現(xiàn)在全暴露了全暴露了啊!我以后怎么和他們友好地玩耍呢?葉匪迷迷糊糊地走到了茶水間,沖了杯咖啡轉(zhuǎn)身時卻差點把咖啡全潑出去。身后的那人倒是全然不計較:“你好。”他也端著一杯咖啡,嘴角處有著笑容。葉匪看著這個人,看上去也是二十多,意氣風(fēng)發(fā),不過他身上有一股葉匪說不出來的氣勢??瓷先ズ堋晒θ耸?。葉匪只能這么評價。那人微笑道:“沒見過你啊,新來的?”葉匪連忙說道:“啊,沒錯,我是新來的,我叫葉匪,你好。”葉匪伸出手去。那人也伸出一只手抓住葉匪的手象征性地晃了晃,“我叫黃家俊,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叫我黃哥。”葉匪頭上拉下三條黑線,“黃,黃哥?你好像和我差不多大?!闭急阋藳]有這么明顯的吧!黃家俊帶著笑意看了葉匪一眼,“我今年三十三了?!?/br>“不是吧!”葉匪瞪大了眼睛,“你看上去才二十三?!?/br>“保養(yǎng)的好而已?!秉S家俊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把被子放下,抽出一根煙聞了聞,但是沒有點著,又倒了一杯咖啡,轉(zhuǎn)身走了,“我還有工作呢,下次再談吧?!?/br>葉匪看著黃家俊的背影,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他好像……專程是來等他的?指針指到五點,公司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開始離開,葉匪卻皺起眉頭來,“這不可能!”“什么不可能?”井泊然接話道。葉匪抬頭,“師兄?”“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工作狂先生?!本慈坏脑拵еσ?。葉匪翻個白眼,“但是我在為你工作!真是……你這個老板一點都不稱職!”“好了,讓我看看,哪里不可能。”井泊然看向葉匪手里的東西。葉匪道:“這是往年的報表,這沒算平啊!”井泊然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這個先別管,因為一些私人的原因,這個是我允許的,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去翻原來的檔案……”葉匪道:“你允許的?我去……這假賬也太不專業(yè)了吧!”“好了,我們下班了?!本慈恍Φ?。葉匪站起來,“去吃晚飯?!?/br>“我們一起回去吧,”井泊然道,“不知道家里若輕寒有沒有煮飯?!?/br>兩人走到公司門口,一個女聲興奮道:“泊然!”井泊然的眉頭一下子就皺起來,他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那個人,下意識說道:“你怎么來了?”這個女人燙了個大波浪,她笑嘻嘻道:“今天伯母生日,我當(dāng)然得來了!”葉匪一抬頭,看見黃家俊靠在一輛車上,叼著根煙。井泊然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葉匪,剛要說什么,葉匪立馬舉起兩只手,“誒!我自己回去,我自己能回去的,那么,師……井總,我就不打擾你了?!比~匪眨了眨左眼,直接走了。黃家俊在葉匪路過的時候丟了支煙給他。葉匪接過來看了看,隨手夾在耳朵上,“謝了!”黃家俊懶洋洋笑道:“不用?!?/br>葉匪擠上公交,想著那個燙大波浪的女人是誰,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干脆不想了,今天上了一天班,雖然累但是卻很充實,葉匪很滿足。走到家中,葉匪一打開門就看見了莫缺,以及他的臉——“逗缺,你的嘴怎么了?”☆、第四十七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嗎?莫缺看見葉匪,驚詫地目光一閃而過,幾乎是下一秒,他立馬站起身來,逃一般地走回房間,“沒什么?!比~匪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沒什么?逗缺,你……逗缺!”莫缺不管身后的聲音,直直沖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將一切雜音都關(guān)在房門外面。莫缺再次用手摩擦自己的唇,上面還有這司徒無畏留下的痕跡,微微觸碰都會帶起一陣疼痛。莫缺低聲罵了句,這不是第一次了,莫缺不知道警示了司徒無畏多少次,但是無論警示多少次,他都會無視,就好像看穿了莫缺的心思一樣,的確,莫缺不討厭司徒無畏的吻,只是還不習(xí)慣而已。對司徒無畏到底是什么感覺,莫缺也說不上來,他對司徒無畏的評價數(shù)次轉(zhuǎn)變,到現(xiàn)在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不過總而言之,司徒無畏光亮的額頭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標(biāo)簽——可靠。莫缺嘆了口氣,這么長的時間里,司徒無畏幾乎是像一塊牛皮糖樣地粘著莫缺,無論他走到哪里都有司徒無畏的身影,這讓莫缺有些不耐煩,但是司徒無畏總是很識趣,幾乎是在莫缺感到不耐煩的瞬間,他就會退下,以至于莫缺對司徒無畏的底線越來越低,更可怕的是,莫缺完全沒有注意到到這件事。或許,可以說,司徒無畏很成功地進(jìn)入了莫缺的世界里,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存在感越來越強(qiáng)。莫缺過完年去找新工作,本以為再次找個私教的工作并不難,但是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個多星期愣是沒消息。莫缺這才意識到,找工作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