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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但是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幾乎是晚上,葉匪剛剛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堵在門口的一干人等——他爸,他媽,他meimei,他meimei的男友。葉mama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嚎道:“你個沒心肝的??!我辛苦了這么多年,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啊……”“???”葉甲眼睛睜的大大的,“媽您說什么呢?”葉mama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哭嚎:“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啊,原本還指望你能夠給我們?nèi)~家取個媳婦過門好傳遞香火,哪想到有這么一出??!兒啊兒啊兒啊,你怎么就成了同性戀了呢?怎么就這么不孝?。俊?/br>葉匪目瞪口呆,這這這,這完全和他原本的設(shè)想一模一樣啊!葉匪彎下腰,“媽,媽,你先起來,你做這樓道口算什么……”“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來!”葉mama哭嚎道。“您……您要我答應(yīng)什么???”葉mama一怔,“我忘了說了?”葉爸爸嘆口氣,“先起來吧,聽孩子怎么說?!?/br>葉甲跟著幫腔,“對啊,媽,沒準(zhǔn)是小道消息捕風(fēng)捉影呢,也許哥和井大哥什么事也沒有呢!”葉mama回頭看兩人一眼,“我,我,我們先進去再說……”葉匪掏出鑰匙開了門,把一家人迎進來,瞪了池天昊一眼,“你跟來做什么?”池天昊打著哈哈,“那什么,哥,你好歹也是我哥不是?!?/br>葉匪剜池天昊一眼,“還有一個月你們就高考了,要是葉甲落榜了你小子就死定了!”池天昊笑著賠不是,“瞧您說的?!?/br>一家人坐好,葉mama坐在中間扮包大人,葉爸爸和葉甲一人站一邊扮演王朝馬漢,池天昊想想坐在葉甲的旁邊。葉mama說道:“你自己說,你和那井泊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聽聽,以前都是小井小井叫得多親切,現(xiàn)在都改成井泊然了,葉匪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三琢磨,還是選擇了坦白,“我和師兄……是真的?!?/br>葉mama雷霆震怒,“什么?!你和那小子是真的?!是不是他把你誘拐你的?!”葉匪渾身上下疹子就起來了,他和葉甲真是兩兄妹,就算嘴上不說,動作再怎么順從,心里還是有著反抗的心思。看著葉匪不說話,葉mama脾氣更大了,揮動著手就要打,還是葉爸爸一把抓住葉mama的手,“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么辦吧?!?/br>葉爸爸看著葉匪,這是葉匪頭一次從葉爸爸身上感覺到壓迫,這個經(jīng)常嘻嘻哈哈沒個正經(jīng)的老父親,他看著葉匪的眼睛里有著濃厚地失望,“葉匪,你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回來,你要是一直沒想通,你就一直別回來,你要是一輩子沒想通……”說到這里,葉爸爸顫抖了一下,還是說出了最后的話,“你就一輩子別回來?!?/br>這時候,門開了,井泊然走了進來,他和葉匪說,有些事需要處理,所以回來晚了,這才沒有看見剛剛這一出。正好井泊然走了回來,葉爸爸拉著葉mama站起來,說道:“我們走吧?!?/br>葉mama擦了擦眼淚,從屋子里走了出去,葉甲左看看右看看,看看自己老爸老媽又看看井泊然葉匪,最后跑到葉匪身邊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老哥,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葉匪面前露出一個笑臉,“小丫頭婆,你現(xiàn)在專心給我考個好成績,考上你想考的那所大學(xué),然后磨著爸媽出去旅躺游,散散心……”葉甲很用力點頭,“嗯!我會的!”葉匪更在后頭跑了出去,井柏然拍了拍葉匪的肩膀,“沒事吧?”葉匪疲憊說道:“沒事?!?/br>井泊然嘆口氣,坐在葉匪旁邊,“我是疏忽了?!?/br>葉匪說道:“怎么了?”井泊然說道:“是我這邊沒有處理好,之前和黃家談了一些婚事,后來發(fā)現(xiàn)了對你的感情,對黃家的小姐的感情也沒有處理好,這才出了這次烏龍?!?/br>葉匪把頭枕在井泊然的腳上,“師兄?!?/br>井泊然點點頭,“嗯?!?/br>葉匪又嘆口氣。井泊然彎下腰來,在葉匪臉頰上吻了吻,問道:“有沒有想到什么解決的方法?”葉匪嘆口氣,“沒有?!?/br>“那么,一切都交給我吧?”井泊然側(cè)著頭問葉匪。葉匪猛然看向井泊然,“你有辦法?!”井泊然點點頭,“只要你相信師兄,把一切都交給師兄來解決?!?/br>葉匪點點頭,“我當(dāng)然相信師兄。”葉匪想都沒想到,井泊然說的解決方法,竟然是代孕。確實,井家有這個財力,所以直接想到了這個方法,當(dāng)葉匪把自己和井泊然的孩子放在葉mama面前的時候,葉mama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夠不原諒葉匪了。葉匪看著井泊然,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緊他的手,而井泊然對于葉匪的回應(yīng),也是握緊他的手。這十個月來,他們每個晚上都是這樣過的,手握著手,兩人都能深深地感覺到對方的存在。當(dāng)幸福來敲門·夜夜泊燃·完司徒無畏的背叛歷歷在目,莫缺不知道自己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曲鵬在身邊精心呵護,對他好得簡直不像是平常的上司對下屬,莫缺嘴上不說,但是心里卻很明白。不過,莫缺卻沒有對曲鵬的動作產(chǎn)生什么回應(yīng),哪怕一丁點。心靈上的傷口,只有時間能夠愈合。莫缺怕了,他怕曲鵬是第二個司徒無畏。夜色佳人酒吧。司徒無畏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打火機,這個打火機是莫缺賣給他的,說起來,莫缺幾乎沒有給自己買過太過于貴重的東西,而司徒無畏身上,處處可見莫缺買個他的各種各樣的小東西。而司徒無畏似乎忘記了,他給莫缺買的,反倒很少。司徒無畏突然想到,莫缺似乎實現(xiàn)了當(dāng)初的諾言,他說要賺錢養(yǎng)他。司徒無畏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看著手中的打火機,直到大門被撞開,無數(shù)武裝刑警沖進門來,其中一個人走到他面前,手里拿著一張逮捕令,“司徒無畏先生,我們有足夠的證據(jù)懷疑你參與了一場跨國販毒事件,請和我們走一趟?!?/br>司徒無畏坦然笑笑,“總算來了?!?/br>一聲噼啪聲,銀晃晃的手銬子銬上了司徒無畏的雙手。“司徒無畏,有人要見你?!豹z卒說道。司徒無畏愣了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穿上了囚服,但是渾身上下卻透出一股很舒適的感覺,“誰?誰要見我?”獄卒很不耐煩,“快點!”司徒無畏不清楚,跌跌撞撞被獄卒帶著走,牢獄專用的探監(jiān)室里,司徒無畏看見了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那個,讓他半夜都會笑起來的人。莫缺。司徒無畏開始顫抖,渾身顫抖,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