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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愛你。木木,能再次見到你,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是莫大的幸運了。我會一直等你,等你想明白,回到我身邊。我會給你打電話,你知道去哪能找到我,別讓我等太久,好嗎?”陸冬揚再次吻住了我,雙手捧住我的臉,輾轉(zhuǎn)纏綿。我睜大了眼睛,之后又漸漸閉上了眼,他把一腔的思念化作如夢似幻的柔情,舌尖挑`逗著我,只憑一個吻就讓我渾身發(fā)軟,自動依偎在他懷里。我不知道什么時候雙手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他吻得我腦子里一片空白,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午后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的病床邊,跪在水泥地上,吻得昏天黑地。我的記憶漸漸復(fù)蘇,呼吸越來越急促,陸冬揚按住我的后腦,渡了一口氣給我,舌尖又繼續(xù)深入。我的身體總比我的意志蘇醒得更快,我發(fā)覺自己的東西漸漸硬了,前面開始流水,連后面都好像有毛毛蟲在啃噬,癢癢的,山林賓館房間巨大的浴室里那面圓鏡,我面色緋紅在陸冬揚身下婉轉(zhuǎn)呻吟,身子被頂?shù)靡宦栆宦枺懚瑩P在我耳邊低聲說,讓我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樣子……“木木,你硬了?!标懚瑩P捧著我的臉輕聲說,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和之前的迷惘和倉皇無措判若兩人。我有些讀不懂他了,他變了好多,不再是那個清澈透明的陸冬揚了,他變得更加強勢、自信,也學(xué)會了偽裝。一想到他剛才在屋子里表現(xiàn)出的那種呆呆的模樣,很有可能是裝給黎昊看的,我就覺得渾身發(fā)冷,原本的熱情也消褪下去。我推開他?!岸瑩P,我出來太久了,該回去了?!?/br>“嗯。木木,別忘了我剛剛對你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你和他在一起,永遠都會生活在困苦之中,沒有任何幸福可言。那種苦日子你還沒過夠嗎?回到我身邊,我會把你捧上天,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我愛了你七年,從今往后仍會一直愛下去,愛一輩子,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這一點?!?/br>“冬揚,別說了。你先走吧。”我身子被夜晚的江風(fēng)吹得冷了,就對他擺了擺手,慢悠悠地往回走。陸冬揚也拖著箱子走了,輪子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發(fā)出嘎啦嘎啦的聲響。我必須打起精神來,黎昊還在屋子里,我看見陽臺玻璃上溫暖的黃光,心里踏實了許多,好像有力量被源源不斷地注入身體里。我回到家,看到黎昊坐在桌子旁邊擺弄新手機,我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哥……”“舍得回來了?”我不想對黎昊撒謊,我的唇上還殘留著陸冬揚的熱度,我覺得自己太惡劣了。明明已經(jīng)決定要放下過去的一切,和黎昊踏踏實實過日子,可是我還是低估了陸冬揚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和對我產(chǎn)生的影響。我的身體還是會對他有反應(yīng),我們所有的回憶我都沒有忘記。我們擁有彼此所有的第一次,在對方生命中的痕跡都是難以抹去的。我們的分離,也是命運的捉弄,好像真的如陸冬揚所說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了,完全可以重新開始??墒抢桕弧?/br>“你再不回來我都想給你打電話了。”我看到黎昊落寞的樣子,覺得于心不忍。雖然我們的開始并不那么美好,可是他這段日子對我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我的心不是一塊冷硬的石頭,從最初的受寵若驚,到安然接受,是他一點一點在改善我們的關(guān)系。如果沒有陸冬揚的再次出現(xiàn),我和黎昊應(yīng)該就會這樣順理成章地走下去了。“哥,你有什么想問的就直接問吧?!蔽蚁露藳Q心,不管黎昊想知道什么,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大概也能猜到,你們,以前曾經(jīng)在一起過,是么?”我把和陸冬揚從相識到分開的過程講給黎昊聽,敘述得十分流暢,好像在復(fù)述一本看過一百遍的童話書。當然,我沒有把我當時的心理狀態(tài)講給他聽,只是羅列了一些主要事件。我也對黎昊坦白了,我曾經(jīng)跟陸冬揚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上次在阜陽,也是被他帶走了。黎昊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我心里越來越慌。良久,他才說了一句,突然間好想抽煙啊。我站了起來,對他說我出去幫你買,可是他卻抱住了我的腰,頭靠在我肚子上,說:“小木頭,我還以為,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捋著他的頭發(fā),對他說:“哥,要是你嫌棄我了,煩我了,不要我了,我也不會怪你。我把我的過去都攤開到你面前,我尊重你的決定?!?/br>“傻木頭,哥怎么會不要你。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不會影響我們。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沒有這種可能性。你是我的媳婦,我媽都同意了,你也不能反悔?!?/br>黎昊說的這些話令我眼睛發(fā)酸,我知道我們不是那么容易被分開的,剛才只是拿話試探他。黎昊比我投入得多,也堅定得多,他好像認準了我,我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好,值得他這樣掏心掏肺地對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洗漱了一下,就去睡了。我本來不想做的,因為后面還是有點疼,沒有徹底好??墒俏铱吹嚼桕槐痪芙^后受傷的眼神,心就軟成一團面糊,還是同意了。潤滑劑被用光了,黎昊把搽后面的藥膏拿出來,擠在我的xue`口,耐心地涂抹、拓展,等我放松。然后非常溫柔地送了進去。他緩緩地抽`插著,觀察著我的神色,看到我漸漸得了趣,就捅得更深,更重,每次都擦過那要命的一點。我小聲嗚咽著,他吻著我眼角的淚水,一直叫著我的名字,說他喜歡我,喜歡得快要死了。后來我受不住刺激,先發(fā)xiele出來。他也從我后面撤了出來。他還硬著,可是沒有繼續(xù)做下去,挺著那東西幫我擦身,然后跑到廁所,很久之后才回來。我已經(jīng)快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像平時一樣,抱著我,吻了吻我的臉頰,在我耳邊呢喃著他家鄉(xiāng)的小調(diào),哄我入眠。那天之后,黎昊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那樣,對我還是一樣的好。陸冬揚給我發(fā)短信、打電話,他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不過我知道他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平靜,我半夜朦朦朧朧地醒來,看見他在偷偷翻看我的手機。我閉上眼睛繼續(xù)睡,呼吸盡量放平穩(wěn)。如果這樣做能讓他安心,我并不想戳穿他或者指責(zé)他。陸冬揚約我出去,我都以沒有時間為由,拒絕了他。我不能再搖擺不定了,我們之間分離的六年,是不可跨越的鴻溝,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陸冬揚了,我沒辦法完全信任他。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堅貞不移的愛情也會失去土壤,更何況我們那脆弱不堪的初戀時光呢。不過我發(fā)覺最近黎昊倒是經(jīng)常很早出門,或者半夜看我睡著之后,出去一兩個小時,再回來。我的睡眠一直很淺,和陸冬揚剛分開的那段時間我?guī)缀鯊匾闺y眠,初進號子里天天被人打,我晚上疼得睡不著,也不敢睡,我怕一旦睡著了,自己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