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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臺子上,從侍從手里拿了把劍。兩位禮儀官連忙低聲提醒清景:“授勛典禮開始了,請您走到國王陛下面前單膝跪倒,等他用劍壓在您的肩頭上,宣布授予您人間的榮耀?!?/br>……算了,有事等冊封完了再說,先把這場典禮完整錄下來,這可是很難拍到的小千世界特殊風俗呢。清景走到國王面前,單膝跪了下去,有禮儀官把他的手擺在合適的位置,國王便抽出劍按在他肩頭,用絲絨般柔滑的聲音宣布:“我,維斯塔帝國國王徐傾波,謹奉神諭冊封新生的英雄為雪原行省領(lǐng)主雪原公爵,望你虔誠侍奉神,在神戰(zhàn)中保衛(wèi)維斯塔帝國的榮耀。”清景按著禮儀官的說法宣誓效忠于維斯塔帝國和那個神。因為不是心魔誓,他體內(nèi)也沒受那個神的約束,這誓他發(fā)著也沒有壓力,等國王撤了劍,他就站起身來。兩旁還有禮儀官托著衣服、勛章和家徽過來依次授予了他。最后要賜的是一枚劍柄兩側(cè)都有圓形護手的細長寶劍,國王從托盤上拿起劍來,親手托著走下臺交到了他手上,含笑說道:“愿你如同這把劍一樣一往直前,永不敗退。”清景握著劍叫他:“道友……”徐傾波這時候不再擺國王的架子,微微點頭,用中文答了一句:“稍等,還差最后一項儀式?!?/br>然后他又回到了臺上。大廳里的音樂倏然一變,顯得更活潑喜慶了。國王的笑容也更深刻了幾分,溫柔地說道:“我宣布,雪原公爵與鹿林公爵小姐的婚約擁有神圣與世俗的效力。但是在舉行婚禮之前,我將以維斯塔領(lǐng)主的身份,行使對我領(lǐng)民的初夜權(quán)。”場上一片嘩然。鹿林公爵小姐碧眼含淚,不知什么時候跑到了清景身邊,倒進他臂彎里嬌聲哭泣:“啊,我親愛的丈夫,我怎么能拋棄你進入王宮?我的身體和心都是神賜給你的,即使是在國王陛下的身邊,我也只想著你?!?/br>清景有點莫名其妙,仔細問了一下初夜權(quán)的概念才知道,這國王竟來是個無恥的采花賊!他憤然地抬頭看去,正對上國王幽暗的雙眸。這人面對他這個未婚夫正義的目光竟然毫無愧色,嘴角含著淺笑走向臺下,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按照維斯塔帝國的風俗,我作為這片國土的主人,您的領(lǐng)主,將在您的新婚前三天擁有您丈夫的一切合法權(quán)力,公爵閣下。請跟我到我的房間來吧。”……慢著!禮儀官可不是這么說的!初夜權(quán)是對新娘子的,怎么會有他的事?還有那個“丈夫”是哪來的,別欺負他是個半文盲,翻譯學得不扎實?。?/br>☆、第43章國王那只手落到清景胳膊上,笑容中似乎含著什么更深的暗示,拉著他就要往外走。清景身上的鱗片都要乍開了,莫名的危機感油然生出,狠狠甩開那只爪子,翻手召出飛劍扔到身旁,舉步跳了上去。可是不知為何,他剛一站到劍上,在空中停得好好的飛劍就隨著他的體重落到了地上,怎么催動也不起來。國王被他大力甩開,踉蹌著倒退了幾步才站穩(wěn),靠在侍從身上,皺著眉低聲說道:“道友且留步,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話要私下和道友說?!?/br>別說叫“道友”,就是叫“老師”他也不能留下??催@個國王的做派就知道不像好人,居然還想要他的初夜權(quán),當真以為他不懂這是什么意思,隨便哄哄就能跟人走嗎?他可是……也跟別的動物園的雌蟒相過親的,只不過因為開靈智開得早,不愿意和那些小雌蛇們配種而已!不過這國王怎么看出來的他還沒跟雌蛇交陪過呢?他看過的哪個獸醫(yī)也沒有神到這地步的,難道他是個神醫(yī)?清景催動了幾次飛劍都飛不起來,索性將其收了起來,低著頭大步流星地跑向門外。這一路上他也不知撞開了多少人,踩了多少只腳,尖叫聲在廳里此起彼伏,夾雜著鹿林公爵勸慰女婿順從領(lǐng)主的聲音,場面亂得一沓糊涂。他跑步時還帶了點蛇類的習氣,腰胯之類骨頭能動的地方都有點左右搖,慢慢走時不明顯,跑得越快擺胯就擺得越厲害。就好像人打游戲時身子會跟著畫面里的主角移動,一般時候會有意識地控制形象,可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就只顧了著急,半個身子都跟著出去了。這種動作很妨礙他跑路,可是從背后看起來搖曳生姿,仙衣下擺隨著他的步伐起伏,辮發(fā)間寶光點點閃動,整個人幾乎在狂奔中化成了一道綿延的火焰。國王扶著侍從站在大廳里,神色莫測地看他跑路,直到那條能灼痛人眼球的身影從門口消失,他才從懷里掏出一枚小琉璃瓶,擱在鼻間輕嗅一下,解下披風邁步向門外追去。清景仗著腿長跑得快,把那群追趕他的侍從和士兵都甩在了后頭。然而外面站崗的衛(wèi)兵也聽著sao動聲闖進了宮里,后面的追兵死咬著不放,前面還有人跑進來圍堵,眼看大門就在眼前,門洞卻在他眼前一點點被士兵堵死……這簡直比十一出門旅游,爬著半截兒山忽然想上廁所,卻發(fā)現(xiàn)山道上前后左右都是人,除非舍身一跳就只能擠在原地當沙丁魚還要可悲!于是他就跳了。跑到一座巨大的窗臺旁,他猛地停步轉(zhuǎn)了個方向,左手抬起護住頭臉,用肩膀狠狠撞向玻璃。碎玻璃片漫天飛舞,卻劃不開他的皮膚和仙衣,倒像是慶典時落下的金片,在他身周折射出一層璀燦的光彩。士兵們怕被碎玻璃茬割傷,都主動停下步子觀望,唯有一個人撥開眾人沖了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隨他一起沖出了窗戶。那人身法十分詭異,四肢竟比他這條蛇還靈活,在半空里變幻姿勢,攀著他的胳膊纏到了他身上。從窗口飛到外面廣場上這么短的時間里,那人就已經(jīng)牢牢纏住了他,右手按住他的肩膀?qū)⑺^面貼在自己胸前,左手扣在他微涼的下巴上。清景差點給轉(zhuǎn)暈了,落地時身體又給人緊緊纏住,愣是直接摔在了地面上,把平整的地磚砸出了一道深坑。不等他緩過神爬起來,那只扣著他下半張臉的手便用力抬了一下,一張有點熟悉的臉龐猝不及防地貼了過來,柔軟濕潤的雙唇貼在他嘴上,狠狠吸了一口。清景徹底懵了。雖然他以前經(jīng)常被主人親、表演時被飼養(yǎng)員親,拍照時被女游客親……可是這種感覺和那種不一樣。從前那些人的嘴唇溫暖又柔軟,還帶著鮮活的rou香氣,在他嘴邊一下下碰著,舌尖觸到的空氣里都是rou香,感覺是很舒服的。而現(xiàn)下這個吻卻是簡直像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他胸中恍惚有種窒息般的錯覺,喉嚨干得要命,手腳也都感覺冷冰冰的,唯有唇間guntang,流動著令人戀戀不舍的甘美氣息。那人的手從他肩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