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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口角度,正要發(fā)射,瞄準(zhǔn)鏡里的人臉突然轉(zhuǎn)過來,對著他笑了笑。那人雖然也長得跟明星似的,下巴卻不是錐子下巴!他立刻挪了一下瞄準(zhǔn)器,想看清他身邊那人的長相??墒侵匦抡{(diào)整焦距后,呈現(xiàn)在視野里的還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副笑容,一點兒變化都沒有。而他身邊的大哥忽然叫道:“咦?怎么回事,我這鏡頭是不是出問題了,怎么挪都看見他的助理?”做殺手這行久了,他們對于危險都有本能的預(yù)警。從那個助理的臉在鏡頭里出現(xiàn)那一刻起,兩兄弟心中就升起了極大的危機(jī)感,顧不上接下來的工作,立刻起身收拾工具準(zhǔn)備逃跑。然而他們拿開了望遠(yuǎn)鏡和瞄準(zhǔn)鏡,那張臉卻還印在他們眼里,嘴角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抬手指向他們:“真是無知者無畏,明明已經(jīng)查到他不是你們能動的人,怎么還敢來做這種事呢?”黑鷺兄弟想說些什么,卻來不及了。兩人腦中猛地響起一陣炸裂聲,精神空間徹底毀壞,身體撲倒在光滑的地面上,視野中緩緩失去了光明。空港外的清景猛然抬頭,看向遠(yuǎn)處那片被高樓大廈分割開的天空,然后很快收回目光,邊向粉絲揮手邊跟他爹地傳聲問道:“好像出事了……剛才是不是有人在那邊看我?”“沒有。你見粉絲見太多了,精神過度疲倦出現(xiàn)了幻聽吧?”沈屏山神色不動,拉著清景上了空氣動力車,甩下一片流著淚喊“下克上”“我也愿意為你辭職當(dāng)助理”“方封黨頭頂青天”的低齡顏粉。頭上車門后,粉絲的尖叫也都被關(guān)在了外面,清景滿心幸福地躺在沈屏山大腿上,看著自己簽名簽到染滿了墨水的指尖:“想不到我也有給人簽名的一天,以前我還以為游客排著隊看我,跟我合影,就是頂級明星的待遇……說不定以后我過生日也能開粉絲見面會呢?!?/br>來接他們的司機(jī)是愛心整形醫(yī)院總部派來的,對這個醫(yī)院新簽的代言人也充滿了好感,含笑問道:“不知道封先生是什么時候的生日?就是不開見面會也請告訴我一聲,我女兒是您的粉絲,到時候希望能跟您合個影,送您件生日禮物?!?/br>清景連忙擺了擺手,害羞地笑道:“什么生日啊,隨便說的而已。我剛生下來那兩年還什么都不懂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生日。不過……”“九月十三。”清景愕然抬頭,卻被沈屏山一把按進(jìn)了懷里。他臉上掛著淺淺笑意,目光卻黑沉沉的像是正醞釀著一場暴風(fēng)雨:“你是九月十三的生日,今年不是整壽就沒幫你過,等過幾年湊個整生日,我替你正式做一場壽?!?/br>他把清景的臉按進(jìn)自己懷中,雙臂幾乎要勒到他的rou里,低頭蹭著他頭頂順滑的長發(fā)。清景被勒得呼吸不暢,卻舍不得這副緊緊包裹自己的香甜胸膛,索性改用內(nèi)呼吸系統(tǒng),反手環(huán)住了爹地的后背,從他懷里悶悶地傳出一聲:“你怎么了?是不是皮膚饑渴癥,要不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摸摸?”要是能再舔舔就更好了。蛇精懷著小心思上下其手。他身上擦著贊助商提供的傳統(tǒng)型閻浮菡萏香水,淡淡的佛香清心解郁,雙手就像冰淇淋一樣涼滑清潤,摸得沈屏山心情總算緩解了些。他當(dāng)然沒有皮膚饑渴癥,只是不抱著這條蛇就不舒坦。當(dāng)初他能看著清景掛在獸人的脖子上面不改色,也能讓清景為了節(jié)目效果只穿一條魚尾出鏡,可現(xiàn)在……盡管七情封印還沒完全碎裂,但他自己卻是十分清楚的,如今的他甚至不愿意讓別人多看清景一眼,更不可能容下他跟別人有什么牽扯,哪怕僅止于名份上。封鏡未婚夫的存在,在他心里簡直比那些前仆后繼來尋死的殺手還礙眼。更礙眼的是,那人不安安份份地等著他們上門問詢案情,居然帶人等在他們訂的賓館門外,竟是想要跟清景拉近關(guān)系了?他的眼神越發(fā)沉郁,順著清景的額頭慢慢吻了下去,用這種方式平息快要冒頭的殺意。明明已經(jīng)圈著這條蛇了,心里還是覺得不夠呢?還不夠親昵、還不夠安心、還不夠滿足!他在清景眼里說起來是爹地,卻還不如才認(rèn)識了幾個月的沈老師親近……他這副人形還不如幻化出來的金鋼鸚鵡好嗎?前世恩怨未解,今生又被自己的化身占了風(fēng)頭,不想起這些事還好,一想起來沈屏山便生出貪嗔癡愛種種妄念。這些念頭就像裝在籠子里的毒蛇,看起來是被關(guān)住了,卻隨時可能探出頭來,在人身上留下一道足以致命的傷口。冰冷的蛇吻張開,猛地咬住人類細(xì)嫩的皮rou,留下一道幾乎見血的咬痕。沈屏山驀然回神,便看到清景眼里帶著獵食者的噬血光芒盯著他,舌尖從尖尖的犬齒上劃過,因為氣血流動加快,整張臉都艷麗生動起來:“爹地,你讓我咬一口吧,不然我讓你咬一口也行?!?/br>“別……”別鬧,別勾引我,別讓我把持不住真的吃了你……沈屏山腦海中瞬間劃過許多念頭,然而身體已經(jīng)先于思想行動,按住那條蛇的后腦,咬破舌尖送到了他口中。司機(jī)立刻打開了駕駛座和后座之間的屏蔽光膜,拍著自己的胸脯嘆道:“貴圈真亂。”……其實那兩人也沒怎么注意他看不看的,當(dāng)時不打開屏蔽似乎也沒事吧?又開過幾條街,路邊忽然急馳來幾輛重裝飛車,從左右上三方包夾著他這輛普通商務(wù)車,硬逼著他就在路邊停下。從那幾輛車上下來了一群穿著星際軍軍裝的alpha男子,下來便用激光槍打穿車鎖,把被這群人信息素嚇得六神無主的司機(jī)拖了下來。不遠(yuǎn)處一輛炫麗的紅色飛車上下來兩名俊美的軍人,一高一矮、一剛一柔,一個alpha一個omega,恰好互為補(bǔ)充。就連兩人身上的信息素氣息也是互相交融,就像摻了牛奶的咖啡,苦澀與醇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ga軍官嘴角含笑,眼底深處卻帶著掩飾得極佳的恐懼,挎著alpha的胳膊緩緩走到車前,溫柔大方地敲了敲門:“封鏡先生,您不是在訪談上說要見未婚夫嗎?我是天羨的omega,天狼軍團(tuán)長燕上將的孫子燕廷,請下來跟我們回君家談?wù)劙??!?/br>車門紋絲未動。燕廷身邊的alpha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揮手說道:“開門!把里面的人給我弄出來?!?/br>身后的士兵應(yīng)聲舉起了光能槍,打穿車鎖,一個用力拉開了車門。從車?yán)锩腿挥砍隽艘还芍藷岬目諝猓[隱帶著皮革燒焦的味道,烤得門口的兩人不得不后退了幾步。君天羨滿臉冷傲不屑,燕廷手掌下掩著的唇角翹了翹,然而表面工夫仍是做得到位,溫溫柔柔地將目光投到車?yán)铩?/br>所有人都在此時失聲。光天化日之下,那個自稱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