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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蟒蛇腰,順著細細密密地親吻著。他許久才抬起頭,捏著蛇精尖尖的下巴問道:“害怕嗎?爹地這樣對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想遠遠逃開我?”“是有點……”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溫度高了點,還有種被天敵抓住馬上要下肚的刺激感,他的血流速度都加快了。還有就是這個火總是燒著,很刺激他的神精的,蛇類在四十度以上的環(huán)境里就會懶得活動,體內(nèi)循環(huán)太快了,心臟也會跳得特別猛。他抓著沈屏山的手按在胸口上,讓他聽自己的心音:“跳得太快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隔著層層肌rou、骨骼,凌亂又有力的心跳聲清晰地傳到沈屏山耳中,就連血液流動的聲音、肺里微微粗重的急促喘息聲也歷歷可聞。不過不是從手上傳過來的,而是從那層和他心神相連的本命真火里傳來的。那只手擱在軟乎乎的胸脯上,感覺到并不是心音和呼吸,而是滑膩溫熱的皮膚。他不怕他,還把他當成最可信的人。沈屏山心里的不安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和更深的愛,揮手召回火焰。他右手順著清景的腰線慢慢下滑,托著他的大腿將整條蛇按抱到了床榻邊,用力一推。蛇精猛地栽進厚實的床褥里,低低驚呼了一聲。沈屏山的身體隨之覆了上去,身上看似普通休閑服的仙衣脫落,兩妖終于赤裸相對,一溫涼一炙熱的身體緊緊相貼,幾乎沒有任何空隙。清景急促地喘著氣,按著他的肩膀叫道:“爹地,我不想變了,你這么咬著我好奇怪,我這里、這里……都不舒服,心里好像很煩很亂,就想緊緊纏著你……”蛇精這輩子除了打驅(qū)蟲針時,還沒品嘗過這種好像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的感覺,簡直有點害怕。他怎么推也推不開沈屏山,只好拉著他的手摸了自己的心口和脘腹、丹田、直到最下方變化最厲害的……“我、我是不是要發(fā)·情了?我都好幾百年沒發(fā)·情了,怎么能這樣?。∥覄偱u了那些人類不管工作隨便發(fā)·情,結(jié)果自己現(xiàn)在也要耽誤工作了!”他心里特別委屈,眼睛都紅了,又用力推了推沈屏山:“你還玩,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我都發(fā)·情了,成了不敬業(yè)的員工了。”這覺悟高得,天天想著怎么吃蛇rou的大金烏就該愧疚死。可是他并沒有絲毫愧疚的意思,反而爬起來吻了吻蛇精的眼皮:“怕什么,發(fā)·情是自然現(xiàn)象,說明你喜歡我這樣對你?;仡^我把這段剪掉,別人就不知道你不敬業(yè)了。”“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我根本沒法在地上蹭了,你又不讓我化原形,我發(fā)情期怎么過??!”他一邊抱怨,一邊趁著沈屏山在他臉上舔來舔去,也伸出舌尖在他臉上抓緊舔了兩口。現(xiàn)在沈老師身上的溫度比平常都熱,散發(fā)著特有的鳥香味,濃郁得讓他忍不住流口水。而且他身上也沒穿衣服,只要抬抬手就能摸到厚實堅韌的肌rou,皮膚緊繃在肌rou上,沁著一層薄汗,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雖然膚色白了點,可這光澤就像刷了蜜的烤雞一樣,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啃一口。他張開口迎合著沈屏山的親吻,雙手在那副精壯的身軀上撫摸著,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整個貼了上去,左右搖擺,努力在他身上摩擦著。蹭著爹地熱乎乎的身體,他那種燥郁感就好了許多,雖然發(fā)情的感覺還是很明顯……多蹭蹭就好了,反正爹地也不嫌棄他。蛇精的手漸漸停在了他爹地背后,勒得越來越緊,指尖深深陷入rou里。那場激烈的親吻剛剛結(jié)束,他仰著頭大口呼吸著。熱得發(fā)燙的舌尖在他喉結(jié)上舔過,隨著喉結(jié)的上下移動打著圈,銳利的牙齒頂在皮rou上,隨時都能切斷他的氣管。被吃掉的恐懼和滾熱滑膩的身體的誘惑交織在一起,刺激得蛇精眼瞳拉成一條細線。他瞇了瞇眼,舌尖舔過濕潤的唇瓣,發(fā)出沙啞低沉的笑聲:“爹地,你也發(fā)·情了?!?/br>沈屏山的眼眸被谷欠火燒成了金色,在清景唇邊親了一下,含笑問道:“那你知道爹地要怎么做嗎?”那雙眼像是燒熔的金子般光芒流轉(zhuǎn),看得蛇精目不轉(zhuǎn)睛,腦中迷迷糊糊地回想起自己看過的盤……他沒看過鳥類交酉己的指導片!怎么辦?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想拿手環(huán)上網(wǎng)查一下。可是抬手時才發(fā)現(xiàn)那條胳膊上干干凈凈,別說手環(huán),就連點燒剩下的渣滓都沒留下。這還拿什么查?拿什么給沈老師解決!等等……他剛要說“我不知道”,忽然又想到他們倆現(xiàn)在都是人類外形,可以應(yīng)用小范叔叔片子里的動作!蛇精仔細回想了一下,又親自試了試像片子里那樣前后擺動腰身,發(fā)現(xiàn)人類的身體很適合這么動作——他驕傲地說道:“我知道,爹地你快跟我這樣前后擺腰,這樣特別舒服。”不過只有沒見識的蛇精會覺著這樣就已經(jīng)到了極限,經(jīng)歷了萬仙盟和外地競爭各種圓光洗禮的沈屏山卻清楚,這還不過是個開頭罷了。只有把這個蛇精徹底吞吃入腹,讓他渾身上下都沾滿自己的味道,他體內(nèi)那道燃燒不休的火焰才可能平息下來。蛇精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難受地掙扎了幾下。沈屏山用身體壓制住他,舔著他濕漉漉的唇角笑道:“那樣不算舒服,爹地教你更舒服的法子。不過這種事以后只能跟爹地做,不然爹地是要生氣的,一生氣就想吃了你呢……”“不行,疼……”由于理論嫻熟,實踐略差,沈屏山是嚴格按照教程上的程序。可是他進不去。蛇精拼命扭動身體想要逃開,呼吸聲里都帶上了點哭腔,似乎十分抗拒這種事。按著那些圓光里演的,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痛痛快快地進去了,他的蛇精也應(yīng)該很舒服的,怎么到了實踐的時候,就什么都不對了呢?小清景居然這么抗拒,還拼命往后爬,想從他身邊逃走……是他做得不好嗎?還是這條蛇不能接受他這個人類,只喜歡金剛鸚鵡?沈屏山握住蛇精纖細的腰身,親吻著他泛紅的眼角,壓抑地問道:“為什么想從我身邊逃開?是不喜歡嗎?小清景舍得讓爹地這么難受嗎?”“我也疼??!”蛇精委屈地說:“大家發(fā)情了互相蹭蹭不就好了,你怎么能拿我當雌性呢!”“疼?”怎么會?他明明已經(jīng)按著指導圓光里的方法做了擴張,應(yīng)該一點也不疼的。蛇精啪地一聲打在了他額頭上,被他吻得嫣紅的嘴唇都有些慘白,嬌氣地喊著疼。不僅喊疼,他都快愁死了:“我發(fā)情的時候兩個jj都沒翻出來,是不是變成人類時出什么毛病了?”讓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抗議道:“你用那么大力道,我的才金丹修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