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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烤雞自然是沈老師一手包辦,淡金色的小火苗在雞皮上跳動,將雞皮染上了一層誘人的金色。生雞的血腥氣漸漸被燒烤的焦香味取代,金黃色的油脂從空中滴下來,蛇精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伸出纖細的舌頭舔著。可惜火有點小,老是夠熟。清景一邊舔著已經(jīng)完全沒味道的手指,一邊期待地望著雞rou。“想早點吃上嗎?”沈老師露出了仿若惡魔般誘人的笑容,招招手叫清景坐進自己懷里,托著他的手按到雞皮上。有他天賦的控火能力隔熱,清景感受不到火焰的熾烈,只能摸到稍有些燙熱,油汪汪、滑膩膩的軟嫩雞皮。沈屏山壓低嗓子,在他耳邊說:“調(diào)整火候,讓這只雞的時間流速更快些,你就能早點吃上rou了?!?/br>食物是最大的動力。既能誘惑得一個名門大派弟子放下本職工作跑來偷吃,更能激發(fā)起本就一周吃一頓,一頓管一周的蛇精的激情。他回憶著那次把雞骨頭恢復(fù)成雞翅的流程,體內(nèi)真氣流轉(zhuǎn),眼前一切都變得緩慢起來。所謂時間的流逝,在了眼中化作了一層層重疊在一起的空間,一時在此處,一時在彼處,似虛似實,變化無常。透過層層幾乎一模一樣的影像,他的雙眼自然落到一只烤得恰到好處的焦黃烤雞上。它前幾層與后幾層幾乎完全看不出分別,可是清景那野獸的直覺卻讓他認定,在這片時間碎片里的烤雞才是最美味、油脂最豐腴的。他想著這一片,排在這前面的時光便紛紛主動消散,讓那片他選中的時間代替自己,成為了清景此時身處的時間。層層疊疊的空間重新融合為一體,再沒有了之前那種空間縱橫交錯的感覺。清景放開手,倒進沈老師懷里,很肯定地說:“烤好了,我挑中了那個最好的時間?!?/br>他同時閉上眼睛,緩和著使用這種高階時光法術(shù)帶來的不適感。不過當(dāng)沈老師撕下焦香四溢、皮烤得微脆的雞rou片塞進他嘴里時,蛇精立刻就恢復(fù)了精神,叼著雞rou一仰脖兒咽了下去,閉著眼張開大嘴尋找飼主香嫩滑膩的手指。一旁坐等吃飯的墨凝深深震驚了,連雞rou都沒顧得上搶,抓著蛇精的領(lǐng)口拖過來逼問:“時光大道?你竟能領(lǐng)悟時光大道?你怎么把握住時光本源的,怎么看得懂的!”他這樣的學(xué)霸真人都沒學(xué)成時光之道,一個靠臉吃飯的主持人怎么就掌握了這么高級的道法?這還讓他們這些不能靠臉吃飯,一心撲在研究上的人怎!么!活!等他從悲憤中回過神來,那只半人高的野雞只剩下頭頸了,蛇精正一條條地拆開胸骨啃著上頭殘余的rou,吃得滿嘴流油。墨凝的震驚、崇拜、自卑……都化成了深深的痛,沖上來搶走了雞頭和脖子,連烤得酥脆的骨頭一塊兒嚼爛了咽下了肚,抹抹嘴陰森一笑。“再過三個月就是真實世界的六大門派大比了,正式大比結(jié)束之后,咱們網(wǎng)游里也有六派大比。清景道友,你是本門唯一一個修習(xí)時光大道的玩家,任重道遠,不可辜負了本門上下師長兄弟對你的期待??!”“六派大比?不是說年底才考嗎!”剛結(jié)束一場大考,另一場更緊張激烈,猶如修真界奧數(shù)的大考就已經(jīng)到了眼前,饒是清景剛剛吃飯喝足,身上也打了個寒戰(zhàn),覺得心底冷嗖嗖的。墨凝像狐貍似的笑得瞇起了眼,隨手施了個除塵咒清理了手,湊到清景身邊,半掩著嘴賤兮兮地說:“六派大比不是普通的考試,而是實踐喲,是要正格上臺比試各派功法高下的。我看過你以前的光盤,你劍法不錯吧?”清景點點頭,想把頭伸過去聽得更仔細點兒,卻被沈老師一把按進了懷里。墨凝被這對妖男男秀得臉皮都厚了,頂著沈老師涼涼的笑意,硬是堅定地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可惜這場大比中只能使用在本派學(xué)到的功法,以前學(xué)的東西都不能用。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給你們倆開小灶進行特訓(xùn),免得六派大比時你輸給其他門派,丟了我們執(zhí)天閣的面子!”他站起身來,一腳踢開啃得干干凈凈的雞骨頭,右手一揮,腳下大地便以沈屏山為圓心突然被切割開,當(dāng)中一塊浮到空中,周圍被割成八片花瓣一樣的形狀同時升起,依順時針方向螺旋狀高低錯落排列。而在這些土地下方,露出的則是黑漆漆冷冰冰猶如真正宇宙空間般的“無”之地。他縱身跳到最高的一片浮土上,身上那種少年人的浮躁氣息全部收斂起來,眼睛濃如墨色,閃動著睿智的光芒:“本次大比的主辦方是無名谷,谷中修士最擅長空間變化術(shù),他們與人斗法時不僅本人隨時移動,連整片天地都會隨著他們移位,不熟悉的人很容易陷入錯亂的空間,被他們偷襲。我會盡量模仿他們的功法,你們來破解試試——注意要用轉(zhuǎn)職后新學(xué)的功法!”剎那之間,幾塊浮起的土地位置再度變換,空中留下大片黑暗冷寂的虛空,墨凝的身影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沈老師拉著清景站了起來,握著他的手提點:“執(zhí)天閣的空間切割之法和無名谷的轉(zhuǎn)換法不同,無名谷轉(zhuǎn)換的是物質(zhì)的位置,而執(zhí)天閣是直接切割了空間,填塞到另一片空間里。下方的黑色區(qū)域都是真正的虛空,以你的道行不可輕易觸碰,不然就得死回新手村了?!?/br>清景死死摟著沈老師的腰,悲憤莫名地控訴:“這還有學(xué)渣的活路嗎?他們搞物理的也太殘暴了,打死還嫌不夠,還帶毀尸滅跡的?”沈屏山享受著清景的投懷送抱,伸手揉了揉他柔嫩的后背,側(cè)過頭啄了啄蛇精圓潤的耳廓,低聲笑道:“別緊張,你的能力是正好克制他的,好好看看‘剛才’的墨凝在哪兒,如果看不到,就拿出聞?wù)崎T送你的砂時計幫忙。”“剛才”的墨凝?消失之前,墨凝在哪兒,他是在哪個時間點上消失的?清景忽然頓悟,掏出砂時計一粒粒地控制著時光倒流回去。他在時間的斷片里看到了眼前的泥土塊從原本所在的空間轉(zhuǎn)移到另一片空置的空間中,看著之前平平常常的空氣一時被土地擠占,一時只余虛空,最后看到了空中的土地突兀地消失,大地還原成平凡的模樣。砂時計中的砂子又流回去了一顆,墨凝身周凝聚的法力散去,故作嚴(yán)肅地吐出最后幾個字:“執(zhí)天閣的面子!”最后一個“子”字尚未咬清,一只滑膩冰涼的小手就滑到了他脖子上,清景從沈屏山懷里鉆出,笑吟吟地答道:“不用考驗我了,我剛才已經(jīng)通過了你的考驗,只不過這段時間你沒經(jīng)歷過,只有我和沈老師知道。”沈老師雙手撐地站了起來,拉開他和墨凝,溫柔地親了親他:“我也不能和你一起逆轉(zhuǎn)時光,但是我能看到你身周有時光洪流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