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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東西南北。羅莊主甚至忘了被他奪走人祭之仇,放下身架請教:“要怎么才能‘浸潤九幽,化陰抱陽’?怎么才是‘魂收精氣,魄吐明珠’?”清景將劍身在掌上輕拍了幾下,笑容標準又可親,說出的話卻嘲諷無比:“我學(xué)過鬼修之法,可是為什么要指點你這手上沾滿鮮血的老鬼呢?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zé),鬼也是一樣,所以你看——”他將劍一挑,深吸了口氣,那座天坑里的火焰猛然躥上幾米高,里面跳出一把燒得通紅的劍胚,劍身當(dāng)中突兀地鑲著一塊似明珠美玉一般的寶石,在雄雄烈焰中閃動著潤澤的光芒。清景又伸手一招,那寶石便主動向他投來,帶著艷紅的鐵水和灼人的烈焰,一起投入他蒼白冰冷的胸膛。陸平原厲喝一聲:“小心!”羅莊主慘叫一聲:“住手!”兩道聲音交織在一起,卻阻止不了那枚碎星屑融進清景的胸口。烈焰在他胸前跳動,衣領(lǐng)被過高的溫度灼得發(fā)黑,唯有那片肌膚依舊柔膩如鵝脂,就連被燒到的地方也沒有半分紅痕。呂思和孟氏夫婦畏懼地看著這神異的景象,羅莊主則狠狠撲上來,嘶聲尖叫:“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搶老夫的星屑!你怎么敢破壞星皇劍的煉制!”清景雪白的臉上忽然涌起一片嫣紅,目光迷離如醉,身子輕輕搖晃,扶著頭朝羅莊主身后輕輕一點。那群守著爐子的新鬼眼神驀然靈動,漸漸蘊生出憎恨之情,幾十雙眼睛牢牢盯向羅莊主,試著伸展肢體,僵硬地朝門外走來。陸平原想去扶清景,卻被他一揮袖甩上云端,剩下的幾人也是如法炮制,地上空落落的只剩一地陰魂,悄無聲息地走向門外的羅莊主。清景一跺腳,腳下亦是云霧自生,盤膝坐在云端上指點下方眾鬼:“我借你們一絲真陽,卻是給你們報殺身之仇的,不得濫殺無辜。待殺了這莊里害你們的人,便自轉(zhuǎn)生去吧!”那群鬼無聲無息地點點頭,眼里兇光暴長,伸出凝實靈活的手抓向莊主。清景的云頭飛到空中,揮手帶著那四人飛向原本住的客院,背后是羅莊主及手下厲鬼的慘號,與被害武林中人的嗚咽悲聲。那鬼語越來越低,終至消散,云霧也落到了客房門外。他便迫不及待地推開房門鉆了進去,回頭一瞥,滟瀲的目光掃過陸平原,切切囑咐:“我要煉化那枚珠片,你們千萬不要進來打擾。若是想走只管離開,這莊里的鬼是出不去的?!?/br>他只來得及撂下這么句話,便縱身飛入內(nèi)室,在床上盤膝坐好,凝神觀真。他小腹元嬰手里,那枚碎裂的龍珠終于鑲上了最后一塊碎片,合攏成了一個圓滿完整的寶珠,其上寶光流轉(zhuǎn),靈氣氤氳。隨著最后一枚珠片拼合,無數(shù)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點點滴滴,拼合成了那個他一直想再見一次的,是他又不是他的應(yīng)清光。不是在時光的另一端,而是在記憶的另一端,那個應(yīng)清光看破時光,看著未來將會投身為蛇妖的自己,含笑對沈屏山說:“我覺得我就算不是應(yīng)龍,也一定是個很好的妖精。”從那一刻起,他就已預(yù)知結(jié)局,并竭盡全力走好這條不歸路。☆、第107章清景這一入定便不知歲月。沈老師都把這個世界的圓光剪好送回萬仙盟了,他還沉浸在十?dāng)?shù)萬年的記憶洪流里。那記憶對他來說太長太繁雜,即便經(jīng)歷時光篩選,只剩得一些印象最深刻的,也至少有幾千集電視劇那么長。他在定中天天觀看那些記憶,倒像是報了個暑假沖刺班,把前世練過的功法一一重練了一遍,還有自己本人掰開揉碎地給自己講解內(nèi)中關(guān)竅。除了這些學(xué)習(xí)的東西之外還有少宮闈秘辛之類,打打殺殺勾心斗角地,看起來還不如過癮,他也不過就一掃而過。前生是前生,今世是今世,就算有記憶灌注,他也不可能完全變成那個已經(jīng)故去的應(yīng)龍。而且前世的應(yīng)清光想做的就是他這樣一條簡單的黃金蟒,兩世都是甘心情愿,何必再改變自己的性情?他一向想得簡單,卻好在心底通透,萬事不縈于心,正如渾金璞玉,乃是上好的載道之器。轉(zhuǎn)眼間數(shù)月過去,清景終于消化掉了前世的龐大記憶,也重新整理功法,體悟了時光大道,從入定狀態(tài)清醒過來。一睜開眼,便看到化成人形在旁邊給他護法的沈老師。沈老師正趺坐在他對面,雙目微闔,長長的睫毛垂下去形成了個漂亮的扇面,膚清如玉,神儀端莊,有股不可接近的肅穆感,卻偏偏一身都是誘人品嘗的香氣。蛇精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從高挽的道髻到寬大瀟灑的仙衣,再到透著粉嫩血色的指尖,簡直無一處不合心,無一處不可愛,就連略有些嚴肅的神氣都叫人喜歡。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去碰那張臉。指尖剛感到那身熱氣,對面的沈老師便立刻睜開了眼,緊張地問道:“感覺如何,想起從前的事了嗎?融合龍珠之后你的本體可能也會有變化,過來讓我查看一下!”伸過去的手指被一只灼熱的大手裹住,暖意從指尖涌上心頭,清景順勢反握住他的手往回一拉,卻不起身,而是將那手按到了自己膝頭,撒嬌地說:“打坐時間太長了,腿麻,給我搓搓。”“你一個蛇精天天不都要盤著,怎么會腿……”腿麻什么,要人揉才是真的!沈老師忽然想明白這點,那只手順勢按到了蛇精涼滑的膝頭,拉開搭在膝上的小腿,推宮過血,從膝頭一直揉到了布滿毛細血管的趾尖。“還麻嗎?”久盤的雙腿被拉開,軟筋抻到極致,被灼熱的手指熨過,血脈處處通暢,將染上余溫的血液泵進心口,燙得這條冷血蛇精的心翻騰跳動,發(fā)出一聲聲急促的“撲通”聲。他低下頭伏到沈老師胸前,也聽著他的心音,冰涼的指尖按在他的心脈上,用真氣裹住那顆心緩緩擠壓,讓他也和自己一樣跳到那個激昂的頻率上。沈屏山將手按到他腦后,五指梳理著他光滑的長發(fā),將他環(huán)到懷里,低聲叫著:“清景?”“沈老師……想不到你比我小啊。”沈老師梳頭的手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順著蛇精的脖子滑到了深深凹下的纖腰,讓他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用堅實的份身抵著他柔軟的小肚子,問道:“誰比誰小?都說了從體積上算我比你大?!?/br>清景像蛇一樣左右搖擺著朝上方爬去,修長的雙臂在他頸后交叉,將唇湊上去廝磨著,得意的笑道:“你年紀比我小??!難怪你那么熱衷玩我的元嬰,敢情咱倆認識時我都是大人了,你還是個梳小鬏鬏的小孩呢?!?/br>前世認識沈九時,應(yīng)清光已經(jīng)年過百歲,成了端方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