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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化作一道流星飛向萬里之外。而他自己則抓了一把風(fēng)尾,輕嗅一口辨清了那兩頭青鸞的去向,腳踩錦云趕了上去。鸞車飛出數(shù)千丈外,萬老師忽然停下鸞車,讓清景和沈屏山下了車。他取出玉鞭打了青鸞幾下,趕得它們拼命地向西方飛去;自己則取出一把飛劍,帶著兩妖風(fēng)馳電掣地朝南而去。一路飛行途中,他還指著鸞車消失的方向說道:“瞧見那邊那片靈氣沖天的山脈嗎,那就是青冥派所在,莫堯肯定已經(jīng)跟姓傅的通了氣兒,有那駕車足可以阻他們一段時間。咱們就往南走,這邊人煙稠密,容易掩飾氣息。往前走四萬里有一片鴻淵海,當(dāng)中一條海淵深有萬丈,鎮(zhèn)了我元靈的法寶就被扔在海底最深處?!?/br>萬老師邊飛邊教他們記路,飛到數(shù)千里外把飛劍一扔,讓它朝東南飛去,又換了一駕精巧地飛舟載二人前行。接下來的路上飛舟換玉鶴、玉鶴換靈梭、靈梭換素輦……把能飛的寶貝都放出去迷惑后頭追蹤之人。這哪兒像個合道大能的兒子出門,簡直就跟當(dāng)年地下party接頭送情報(bào)似的!直到換乘一枚墨色琉璃珠飛行出數(shù)千丈后,他忽然揚(yáng)手朝前遙遙一指:“那里就是鴻淵海了,這枚琉璃珠能承受千丈水壓,咱們潛下去走更安全。你感受一下周圍靈機(jī)變化,順著靈氣最厚重的方向就能找到那件法寶?!?/br>清景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剔透的墨色琉璃外是一片寬廣無垠的大海,海浪高達(dá)數(shù)丈,層層迭迭朝這琉璃珠撲來,在珠壁外碎成一片白沫。萬老師掐了道手訣,琉璃珠便向下方海面落去,然而珠身尚未沒入海中,一道清光便夾在前撲后繼的白浪間,狠狠打到了琉璃珠壁上。整個珠體連連顫動,頭頂琉璃發(fā)出一聲脆響,護(hù)持在珠外的清光便被打得黯淡了一層。萬老師臉色一白,低低罵了一聲:“到底是讓神經(jīng)病追上了。你們倆別管我,到海底下找珠子,盡量趁我還沒死時就找著,不然下回可沒有……”話未說完,那道攻擊三妖的清光終于露出真形,化作一只巴掌大的鶴嘴鋤,其上隱隱有銀光流動。那鋤在空中停留一會兒,便有一名高大俊朗的年輕道人分波踏浪而來,朝著琉璃珠里淡淡一笑,不容質(zhì)疑地說道:“秦洛,我知道你在里面,現(xiàn)在出來見我?!?/br>萬老師聽而不聞,從腰間解下法寶囊,自己只拿了一套三十六把飛刀,剩下的統(tǒng)統(tǒng)推到清景面前,按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交待道:“沈老師是指望不上了,清景你一定要撐住,盡快把那件法寶收了,我會留在這兒替你們拖延時間的。”清景掏出玉蟬給他,同樣嚴(yán)肅鄭重地鼓勵道:“一定要活下來啊萬老師,等我們拿了法寶,你就把元靈遁到玉蟬里跟我們走!”萬默識纖長的手指捏起玉蟬,指尖在上面輕輕劃過,含入口中,特特對他露出個笑容:“我等著?!?/br>隨即大袖一拂,整個人便從琉璃珠里消失,出現(xiàn)在了一片澎湃海浪中。清景看著他英勇就義般壯烈的身影,忍不住嘆道:“萬老師不愧是萬仙盟的招牌主持人,光心理承受力就比別人強(qiáng)得多。我要是被人剝出真靈……”“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合體期的修士了,這種話怎么能亂說!”沈老師緊張得渾身羽毛都乍起來了,連忙撲到他臉上,用自己的小肚子和尾巴堵住了他沒出口的話,狠狠在他鼻子上啄了一口。清景疼得眼圈兒和鼻尖兒都紅了,可是嘴里含著熱乎乎軟綿綿的小鳥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遣責(zé)的眼神看了沈老師一眼,指尖輕掐法訣,委委屈屈地驅(qū)動琉璃珠沒入水下。不遠(yuǎn)處的傅清林忽然一拂袖,厲聲道:“我還不曾叫你走,你怎么走得了!”萬老師也是一道真氣打出去,截?cái)嗔四堑勒鏆猓湫Φ溃骸案档烙亚Ю锾鎏鲎返进櫆Y海,就是為了截殺我的弟子嗎?”“你的弟子?”傅清林地看了墨色琉璃珠一眼,失笑道:“秦洛,你何時收了弟子,還不敢讓我看一眼?你為了護(hù)他丟掉那么多法寶飛劍,你父親秦真人知道嗎?”墨色琉璃球終于沉入海里,萬默識長舒了口氣,將三十六柄飛刀祭起,心念一動便是一道刀光沒入海中。刀光離合,一道悶哼忽地響起,血腥氣被海腥氣逼散開來,露出一名白衣青年,手里倒提著清光瑩瑩的寶劍。那青年嘴角尤帶鮮血,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伸手扔出一片墨色琉璃,妖嬈狠毒地看了他一眼:“師兄不惜丟掉那么多法寶也要帶弟子來這片海里,想來海中有更值得的寶物?可惜愚弟不小心打碎了你的華天墨琉珠,你那位心愛弟子怕是撐不到海底了。不過師兄也別擔(dān)心……”一道劍光自聲音沉寂處傳來,清光如霧蒙了萬默識的雙眼,他指揮飛刀抵住那柄飛劍,便聽到莫堯愉悅的朗笑聲響起:“因?yàn)槟愫芸炀湍芟氯ヅ闼?。?/br>這倆人果然忍不住提前下手了,不過大概因?yàn)槟獔蛑改嫒诉€未合道,那倆人的態(tài)度比上回客氣得多,也不敢一口一個“賤人”地叫他。當(dāng)然下殺手時仍是不留情就是了。萬默識氣運(yùn)雙目,望向那片被白沫遮住的深湛海水,隱隱看到一片金光包裹著什么東西往下沉。他一邊暗暗祈禱清景不要出意外,一邊將全身真元從經(jīng)脈里榨出來,挑眉厲喝:“我讓你們殺我你們才殺得了,若不讓你們殺,區(qū)區(qū)兩個元嬰修士又能奈我何!”海對岸的傅清林神色微慍,朝他伸出了一只手:“秦洛,你老老實(shí)實(shí)過來,把那個弟子也召回來給我看看。我是你的道侶,你的事都該當(dāng)由我做主,豈容得你這么自專自為?我只說這一次,要是你不聽話,我也不得不教訓(xùn)你了。”萬默識跟他們做這種對話早已經(jīng)不只一次了,深知這人說的都是廢話,不管他怎么做,最終都要做過一場,因此也不答話,凝聚真氣附于飛刀上。他以元嬰真人絕無法掌握的精微手段cao控真元,海上靈機(jī)隨著他吞吐而不停消長。他抬手一指,三十六柄寒光閃閃的飛刀便結(jié)成天羅地網(wǎng),罩定了那對兒坑死他不償命的極品嘉賓。海面靈氣卷起層層波濤遮天蔽日,三名元嬰真人法力激蕩,頓時將這片靈?;餮#瑹o數(shù)海中生靈化作碎rou塊隨波沉浮,腥氣沖天。秦洛這副人類身體不會對血腥有太過敏銳的反應(yīng),更適合走殺伐之道,萬默識無視了腳下翻騰的血浪,就憑掌中飛刀一下下斬去那兩人飛劍法寶的光芒,刀光纏綿如蛛網(wǎng),一寸寸向內(nèi)收縮,壓縮著那兩人的生存空間。傅清林終于怒道:“秦洛,我只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放下飛刀。你要是再執(zhí)迷不誤,我就不客氣了!”萬默識笑道:“你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