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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送回家! 蔚嵐憋了一口氣在心里,然而她不能說出來。面無表情轉(zhuǎn)過頭去,蔚嵐下意識將馬打得更快些,謝子臣皺了皺眉頭,卻也沒說什么。 到了自己帳篷前,蔚嵐干凈利落翻身下馬,維持住最后一絲風(fēng)度,朝著謝子臣拱手道:“謝過四公子好意,嵐已無大礙,四公子可放心去做他事?!?/br> 謝子臣不說話,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見她尚還站得端正筆直,點了點頭后,打馬離開。 蔚嵐舒出一口氣,染墨趕忙上去扶住她,蔚嵐被染墨扶進(jìn)屋中,脫了上衣后,由染墨洗過傷口,然后取了繃帶來,細(xì)致綁上。 綁好之后,又重新戴上護心鏡在胸口,染墨取了備用的衣服,又給蔚嵐換了上去。而后便聽外面道:“世子,太子殿下為您請的御醫(yī)到了?!?/br> “不必了。”蔚嵐趴在屋中,淡道:“我已無礙,麻煩太醫(yī)回去吧?!?/br> 等太醫(yī)走后,染墨終于爆發(fā)了。一面注意著外面是不是有人,一面嘮叨:“世子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活的不耐煩和我說啊!那老虎抓謝四就給他抓,您參合些什么呢?” “我畢竟是個女人,”蔚嵐閉著眼睛,懶洋洋道:“哪里有眼睜睜看著男人陷于險地還不援手的道理?而且,謝四還是我看上的人,連自己看上的男人都護不住,算什么女人?” “算了,”染墨將染了血的帕子往銅盆里一扔,轉(zhuǎn)身走出去,不滿道:“您要寵就寵吧,我也攔不住。” 說完,染墨端著盆走了出去,剛出門,就看見謝銅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一見染墨,謝銅臉?biāo)查g變得通紅,卻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壓低了聲道:“我家主子讓我來稟告你家世子,謝杰找他,他已經(jīng)去了。” 染墨點點頭,面無表情道:“知道了。” 說完,把水往地上一潑,轉(zhuǎn)身就往帳篷里走去。見染墨沒什么表情回去,謝銅舒了口氣,覺得對方肯定是沒認(rèn)出自己來。然而正放松間,染墨突然停住腳步,看向他的臉。 謝銅立刻警惕起來,卻見對方皺著眉頭,認(rèn)真道:“你見著我,臉這么紅做什么?” “難道,”染墨認(rèn)真思考:“你喜歡我?” 謝銅:“?。?!” 看著謝銅震驚的表情,染墨嘆了口氣,搖頭道:“好吧,你不喜歡我。我就是隨口一問?!?/br> 說著,她卷起簾子走進(jìn)帳篷,有些哀傷的想。 至今還沒有男人喜歡過她,到底什么時候她才能恢復(fù)正常少女的身份,接受一下男人的求愛?。?/br> 天天跟著神經(jīng)病一樣的世子混,她真的好寂寞啊。 ☆、第二十三章 轉(zhuǎn)身進(jìn)屋之后,染墨立刻把消息報給了蔚嵐,低聲道:“謝四公子跟著謝六公子走了?!?/br> “人安排好了?蔚嵐挑了挑眉:“如果黑風(fēng)寨的人沒來,你們就直接動手” “是?!比灸c頭,應(yīng)聲道:“我這就去辦?!?/br> “等等?!蔽祶菇凶×巳灸蝗幌肫饋恚骸胺讲盘幼屩x四去他那里一趟,他可去了?” “似乎,未曾?” 染墨皺眉思考,蔚嵐臉色微變,他根本沒去找太子,那么不出片刻,太子便會派人去找他。他還怎么和謝杰出去? 可是,如果他根本就不打算和謝杰出獵場呢? 這樣一想,蔚嵐立刻坐起來,同染墨道:“快!快去獵場找謝子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蔚嵐突然就讓她這樣匆忙去找謝子臣,然而染墨也知道情況必然有變,立刻起身去了獵場,打聽了謝子臣的位置追了上去, 蔚嵐身上帶傷,斜臥在床上,認(rèn)真分析著謝子臣的意圖。 如果謝子臣不出獵場,那明顯是另有計劃,另有計劃卻不告知她,也就是根本就沒信她。如果不信她,自然不會冒險采納她的計劃,跟著謝杰出獵場。要是跟著謝杰出去以后,她其實和謝杰一伙的,他怎么辦? 她知道他不可能這么簡單的信她,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能演得這么好,讓她竟是半分都沒瞧出來。 他這個人…… 想著謝子臣平日不茍言笑的樣子,蔚嵐有些苦惱拍了拍額頭,嘆息道:“真是難搞啊?!?/br> 不過越難搞定的男人,越讓蔚嵐興致勃勃。 感情這事兒,就像爬山一樣,總要有那么些坡度難度,才能讓人有費盡心機登頂?shù)奈?。太過簡單到手的感情,反而讓人有那么些興趣缺缺。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謝子臣的美貌和貴族庶出的身份瞧上他,直到此刻,蔚嵐總算是開始正視他了。 染墨出去了一會兒,不多時便匆匆趕了回來,著急道:“世子,一群殺手追著謝四公子去了!我派暗衛(wèi)跟了上去,如今怎么辦?” “他往哪里去了?”蔚嵐連忙坐起身來,眼中全是好奇,染墨有些摸不透她主子了,不,她從來沒摸透過! 都亂成這樣了,也不見她主子有什么擔(dān)憂,一雙眼亮晶晶的,仿佛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事。 “他去哪兒了???”蔚嵐見染墨發(fā)呆,忍不住催促了一句。染墨忙道:“按照計劃,去了城郊我們?nèi)寺穹牡胤搅?。?/br> 他不是不信她嗎?又去城郊做什么…… 蔚嵐有些猜不透謝子臣的想法了,干脆起身道:“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世子,你的傷……”染墨驚叫出聲,蔚嵐被她叫得背都痛了起來,但這些痛比起她多年來所經(jīng)受的,也算不上什么,她不由得笑了笑,搖著扇子走出去道:“身為女兒家,這么點傷算什么?” 蔚嵐都沒什么,染墨自然不會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趕忙跟上去給蔚嵐拉了馬匹來,兩人打馬朝著破廟的方向趕了過去。 按照原先預(yù)定的計劃,蔚嵐的人埋伏在暗處,如果黑風(fēng)寨的人來了最好,如果沒來他們就親自動手殺人。 謝子臣被一批殺手追著,抓著謝杰往破廟沖,一面沖一面皺眉道:“六弟,王小姐在哪里?” “四……四哥,”謝杰被謝子臣橫放在馬上,馬鞍一下一下戳在他小腹上,疼得他臉色發(fā)白,眼見著到了破廟,忙道:“就是這里!” “這里?”謝子臣拉住馬,殺手一刀就砍了過來!謝子臣翻身滾下馬來,一面拉扯著謝杰,一面道:“六弟莫怕,我保護你!” 說著,他便拉著謝杰左躲右閃,將謝杰活生生用成了一個rou盾。然而他的手法極其巧妙,謝杰明明知道自己一次次迎上了刀鋒,卻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謝子臣……看上去……好像在保護他? 可這些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