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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我?guī)У竭@地方, 是想做什么?” “陛下還在御書房, ”陳凡笑意盈盈道:“世子沐浴后,便可以見到陛下了?!?/br> “御書房?”蔚嵐挑了挑眉, 她對這個皇帝的了解, 雖然荒誕不堪,但總還是有那么幾分本事的, 還在御書房里,證明他還有事情要做。還有事情要做的情況下就把她這么匆匆忙忙召進來, 竟是一刻都等不得了嗎?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這個皇帝如此迫不及待呢?明明之前,她已經(jīng)婉拒過他了。 蔚嵐思索著, 兩個宮女便上前來,面上含春,搭上了她的衣衫,準備給她換衣服。蔚嵐面色不變,反手一手抓住一個,直接就扔了出去,冷聲道:“滾!” 陳凡臉色微變,蔚嵐含笑看向陳凡:“陳公公,”她言語里全然不可拒絕:“在下習慣自己沐浴,煩請陳公公帶人退下。” “世子……” “公公,”蔚嵐沉下聲:“在下不是一個不識時務(wù)之人,陛下愿意寵幸,在下自然不勝歡喜。我長信侯府滿門都在盛京,公公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陳凡不語,兩個被扔出去的丫鬟被人扶了出去,蔚嵐笑著看了一眼那兩個走路都不穩(wěn)的宮女,繼續(xù)道:“公公,我一個世子,連奴才都使喚不動了,是嗎?公公覺得,你將整個御林軍叫進來,我能和他們打多久?” 聽到這話,陳凡立刻變了臉色。蔚嵐的身手他自然是知道的,這事兒本來也是皇帝暗地做的事,雖然也不怕人知曉,但至少也是生米煮成熟飯后,皇帝嘗了甜頭,縱然別人知道了,這又能如何?但如果蔚嵐一直折騰,真和御林軍打個大半夜,皇帝連手都沒摸到便被人知道了,自然是要怪罪給他。 再退一步說,皇帝如此費盡心機,自然是對這個魏世子上了心的,要是魏世子日后乖巧侍奉皇上,記著他今日的為難,日后他哪里還有得好?這魏世子看上去便不是個剛烈的,不過就是被臨幸一晚而已,一晚換日后飛黃騰達,若非她貌美,這可是一個沒落侯府世子求都求不來的事。再加上魏家滿門都在盛京,她必然也做不出什么。 想通這個關(guān)節(jié)后,陳凡立刻笑了,恭敬道:“世子說笑了,世子不過是想要獨自沐浴,哪里有不讓的道理,這是換洗的衣服?!标惙沧屓藢⒁律婪诺搅艘慌?,行了禮道:“奴才退下了?!?/br> 說著,陳凡就帶著人退了下去。 蔚嵐打量了四周片刻,將門一一鎖上,檢查了室內(nèi)無人,便躺倒浴池旁邊的躺椅上歇息著,悠哉悠哉喝了口侍女方才奉上的茶。 她將扇子留給了染墨,憑著染墨和謝銅的關(guān)系,必然是能推敲出其中關(guān)節(jié)去找謝子臣的。謝子臣自然會安排人來宮里找她,她倒也不是很擔心。按照謝子臣的能耐,她今夜應該也沒什么大事,只要盡量拖延時間就好。 謝子臣來不了,她就直接把皇帝關(guān)在寢宮,關(guān)到桓衡來救她,實在不行,她就挾持著皇帝和桓衡一起回北方。 不過想一想,蔚嵐又有些可惜,如果不是因為怕暴露女子的身份,其實皇帝如此費盡心力,她睡他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实垭m然不夠干凈,也年紀大了些,但勝在經(jīng)驗豐富,積極主動,長相上和蘇城有那么些許相似之處,也算是風韻猶存。這樣的老男人,蔚嵐雖然不愛,但是基本禮儀還是有的,一個長得還行的男人如此費盡周折自薦枕席,不接受也太傷人了。 “可惜了?!蔽祶褂朴埔粐@,飲完了茶,便脫了衣服,步入湯池之中。這湯池很大,水溫合適,蔚嵐一日也累了,在里面好好放松了一會兒后,聽到陳凡催促,有些不耐道:“泡澡而已,陳公公如此焦急?” “陛下等著……” “知道了?!?/br> 蔚嵐懶得理會,繼續(xù)泡著。直到外面又催促了兩次,她終于起身,用繃帶一圈一圈綁上胸,再帶上林夏改良過的護心鏡后,將衣衫套上。 皇帝給她準備了一套水藍色的絲綢長袍,袍子貼在肌膚上,冰冷絲滑,仿佛是人的身體一般,隨著動作,時時刻刻撥撩著人的**。 蔚嵐穿著這身袍子,跟著陳凡一行人往寢宮行去,一路慢慢悠悠,賞花看柳,等到了寢宮后,卻發(fā)現(xiàn)還是無人,陳凡讓她靜候片刻,隨后便關(guān)門離開,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房間里也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這明顯不是皇帝常歇的寢宮,地處偏僻,所有東西似乎都才剛剛打掃出來。房間里有著一股奇異的熏香,不用想蔚嵐也知道,必然是有些奇怪的東西的。她避無可避,干脆就悠閑躺在了一旁午睡用的小榻上,等著皇帝過來。 蔚嵐在宮里拼命拖延時間的時候,染墨匆匆找到了桓衡,桓衡喝高了,倒在小桌邊上睡覺,染墨打聽著從眾公子身邊穿過,拼命搖著桓衡:“桓公子!桓公子!” “干嘛……”桓衡嘟囔著,染墨小聲道:“桓公子,你快醒醒,快去救我家世子爺!” “世子爺……”桓衡腦子一片迷蒙:“你家世子爺是誰……” “就是魏嵐魏世子??!”染墨著急了,簡直快哭出來:“桓公子你快清醒一點,世子爺被陛下招進宮里去了,怕是兇多吉少了!” “魏嵐……”桓衡聽到這個名字,眼里慢慢清醒過來,片刻后,他猛地反應過來,起身道:“你說什么?!” 見桓衡清醒了,染墨終于定下心來,忙道:“我家公子回家路上被陛下近侍陳凡帶進了宮里,現(xiàn)在只能靠桓公子了。” “那還等什么!” 桓衡直接推開人沖了出去,去馬廄里牽了馬,翻身上馬往宮里道:“跟我去接人!” 而另一邊,王曦也同時接到了消息,他略一思量,立刻去找了王元,同王元道:“你快告知三殿下這個消息?!?/br> 王家人雖然表面上不和,但實際上卻都是以家主馬首是瞻,王曦是下一代家主,王元實際上也還是聽命于王曦的。王元立刻匆匆找到蘇城,蘇城剛剛睡下,被王元叫起來,本還有些不耐,然而一聽事情原委后,立刻往府外走去:“走,進宮!” 然而走了沒兩步,蘇城又頓下步子來,喃喃自語道:“不成,父皇如今本來就對我頗有微詞,我若敢去打擾他的好事,他必然不喜。” 想了想,蘇城將一個暗衛(wèi)召出來,吩咐道:“去宮中找我母后,讓我母后去找父皇。魏世子是我的人,不能讓她折在父皇的后宮里?!?/br> 暗衛(wèi)應下來,蘇城將王元遣走,見四下無人,他冷下臉來,一巴掌拍碎了身側(cè)的桌子。 “廢物……”他不知道是在說別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