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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多吃幾天,也會膩味,好在桓衡閑著沒事兒,每天打掃完院子里的衛(wèi)生、洗完衣服后,便開始琢磨著怎么使用灶臺生火做飯。沒幾天,到的確被他琢磨了出來。因為蔚嵐箭法極好,每日都能從山里水里搞回很多野味,加上桓衡的廚藝,兩人的小日子過得也算滋潤。 過了沒兩天,就傳來了他們的死訊。 這時候桓衡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利用蔚嵐打回來的野物同鄰里置換一些東西,比如地里的野菜和西瓜,蔚嵐極愛西瓜這種水果,卻又覺得吃起來不甚雅觀,每次都要讓桓衡將西瓜切丁取皮,由銀筷夾著吃。然而這樣的速度導(dǎo)致她常常一回頭,瓜就沒了,她一個女人,也不好和桓衡這個傻孩子搶西瓜,只能將哀怨放在心里,直到有一日忍無可忍,跟著桓衡一起,學(xué)會了把西瓜砍成扇形,然后悶頭開吃。 死訊來的時候,兩個人正坐在飯桌前開心吃瓜,接著就聽著外面村姑在議論著道:“聽說京城里有兩個大官死在長平了,朝廷就派了個更大的官過來查案,那大官可俊了咧!” 死在長平的兩個大官,肯定是他們了。 但那個長得很俊的、更大的管,是誰? 桓衡和蔚嵐看了對方一眼,開始悶頭合計,覺得既然是大官,那肯定是要有實權(quán)的,比如上官左相,或者是太傅謝清,又或者是王麟右相。而一批批有實權(quán)的官,基本都七老八十了,能被稱為“俊”的,可能也就一個太傅謝清了。 來的是謝清,他們就準備繼續(xù)龜縮。想了想,桓衡有些擔(dān)心道:“要來的是謝子臣呢?” 如果是謝子臣千里迢迢趕過來,蔚嵐會主動告知對方真相要他安心嗎? 蔚嵐卻是揮了揮手,滿不在意道:“他不回來。” 謝子臣是一個很好的盟友,聰明、機敏、懂得取舍,從當(dāng)年他找她結(jié)盟時,她就明白,這是一個再可靠不過的人,不會因為感情影響自己半分。如今對外,她已經(jīng)“死”了,一個“死”了的盟友,已經(jīng)再給不了謝子臣什么好處,謝子臣雖然不至于絕情到只看利益,但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也只不過足夠謝子臣在盛京照拂一下長信侯府,等他處理完手里的事,若她還不能扶靈回鄉(xiāng),他可能再來迎接而已。據(jù)她所知,如今皇帝亦有提拔他的意思,他手里正辦著幾樁大案子,明顯不會因為她這樣沒有價值的盟友,白白送了自己的青云路。 蔚嵐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謀劃,一來是覺得謝子臣身在盛京怕他漏泄,而且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二來未嘗不是因為,她始終覺著,謝子臣對她,并不甚在意。 蔚嵐咬了口瓜,轉(zhuǎn)頭看著坐在門口臺階上吃著西瓜的桓衡,心里有了幾分暖意。 “阿衡啊,”她溫和出聲:“你說如果我要你一輩子跟我在這里過,你覺得怎么樣?” “???”桓衡回過頭來,想了想,這幾日他和蔚嵐兩個人,蔚嵐打獵他做家務(wù),沒有煩惱,也沒有憂慮,每天一起吃飯,一起生活,感覺也是……挺好的。 于是他重重點了頭,笑彎了眼:“好啊?!?/br> 蔚嵐心里突然噗通的跳了一下,震得她自己都覺得好像有那么幾分狼狽?;盍藘奢呑?,這大概是唯一一個愿意舍棄一切跟她的貴公子。 她還記得上輩子,她也喜歡過一個貴公子,她本來以為那個貴公子會一輩子不離不棄跟著她,結(jié)果在她家族斗爭失敗,差點失去繼承權(quán)的時候,這位貴公子掉頭就和她meimei好上了。那時候她便明白,一個女人的權(quán)勢是她的立身之本。她也知道桓衡對她有深深的依戀,就像是一個弟弟對待jiejie,她護著他慣了,他便報之以瓊瑤。哪怕不是男女之情,可是,這份感情卻也是純粹動人。 蔚嵐端詳著桓衡,腦海中一時冒出一個念頭來。 男女之情? 什么又是男女之情呢? 蔚嵐一時有些茫然,桓衡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的,忍不住挺直了一些背,想讓蔚藍端詳?shù)酶屑毿?。不管是在北方還是盛京,桓衡一直對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他向來知道蔚嵐愛長得好看的男子,有時候他也會想,自己不也長得挺好看的嗎,但是為什么蔚嵐從來都沒有想過對他動手動腳一下呢? 開竅以來,在如何讓蔚嵐對自己動手動腳一事上,桓衡真是費勁了周章。 兩人各自懷著心思想著自己的事情,許久后,蔚嵐才察覺,自己似乎是看桓衡的時間長了些,她連忙收回目光,第一次覺得有些窘迫道:“我先去歇著了。” 桓衡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故作鎮(zhèn)定點了點頭,站起身道:“我去洗碗了。” 兩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覺得這氣氛有那么些詭異起來。 當(dāng)天夜里,蔚嵐在房里洗過澡后,總覺得有那么些難以明白,她獨自爬到屋頂去,坐在屋頂上,拿出一根竹管削成了笛子。 笛聲在夜里悠然而起,桓衡聞聲而來,站在庭院里,靜靜看著屋頂上那個少年。 時光過去,當(dāng)所有人都開始拔高、有了棱角的時候,這個少年卻往著一個雌雄莫辨的方向長了去。有著女子柔和的線條,又有著男子沉穩(wěn)風(fēng)流的氣度。她在月光下吹笛,恍如月宮仙子,落入凡塵。 這里沒有其他人,這里的蔚嵐,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 這樣的念頭起來,桓衡便覺得心里快了幾分,他靜靜仰望那個人,想起她白日里的問話。 她說和他過一輩子,哪怕明白她不過是隨口一說,并沒有那樣的心思,他卻也覺得甜蜜無比。 桓氏算什么,江山又算什么,似乎都不如在她身邊,這樣仰望她,聽她吹笛,如詩如畫。 一曲奏罷,蔚嵐轉(zhuǎn)頭看向院子里的桓衡,他似乎站了很久,一直悄無聲息。蔚嵐不由得笑了笑,朝他伸出手來,溫和道:“上來吧。” 桓衡縱身一躍,便落到屋頂,來到蔚嵐身邊坐下。 “阿嵐真是什么都會,”他眼里全是贊嘆:“連吹笛也這么好聽!” 蔚嵐笑了笑,溫柔拂開擋住他眼睛的頭發(fā)。這樣好看的人,以后會嫁給,或者娶一個怎樣的女子呢? 蔚嵐無法想象。 “阿衡,”她忍不住開口,想起林夏的話來:“日后,你會娶很多女子嗎?” 如今的桓衡,與當(dāng)年的她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出身高貴,手握大權(quán)。 聽到蔚嵐的話,桓衡突然紅了臉,支吾道:“你……你問這個做什么?” “你沒想過嗎?”蔚嵐轉(zhuǎn)過頭去,握著竹笛,有些茫然:“我最近總在想,我是不是不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