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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同我在一起,我可以接受?!蔽祶拱粗氖? 仔細觀察著他的動作,就怕他突然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來,謝子臣聽她的話, 正經(jīng)起來,調(diào)整了呼吸,直接道:“你有什么要求?” “床事之上,你不能解我衣衫,亦不能碰我不愿意給你碰的位置?!?/br> “為什么?”謝子臣皺起眉頭來,蔚嵐卻是笑了,她眼中有些晦暗的光芒:“你是做好,讓我上你的準(zhǔn)備了嗎?” 聽到這話,謝子臣神色一凜。他向來知道,斷袖一事中,蔚嵐如此強勢,必然是在上面的那個。他有心同蔚嵐在一起,甚至為此愿意雌伏,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可以選擇,與其在下面,他寧愿一輩子沒有更深入一層的關(guān)系。 謝子臣臉色變化萬千,蔚嵐心中輕舒了一口氣。 當(dāng)年二十九歲都沒娶夫,也沒有侍君,家中人著急無比,都懷疑她是不是有毛病,于是給她貢獻了無數(shù)春宮圖冊,她一時獵奇,男人女人,男人男人,女人女人,一女多男,一男多女,多男多女,凡是這世上人所能想到的有關(guān)這件事的可能性,她大概都看了個遍。 于謝子臣心中,她必然是個男人,按照謝子臣的想法來看,他高傲如此,怎么會愿意成為像女人一樣被入那個? 正是看準(zhǔn)了這一點,蔚嵐才問出這話來,見到謝子臣神色莫辨,蔚嵐心里有了底,也放開了來。蔚嵐靠近他,在他耳邊低吹了一口氣,對方被他驚紅了臉,她低低笑道:“沒這個準(zhǔn)備,就別來撩我。你把我衣服脫了,或者摸了我敏感的地方,我不能保證不做什么?!?/br> “知道了?!敝x子臣啞聲開口,不好意思看她,紅著臉轉(zhuǎn)過頭去。蔚嵐挑起他的下巴,低啞著聲道:“你別太主動,我來就好。子臣,”她眸色漸深:“我愿此生,都不辜負你?!?/br> 謝子臣:“……”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像個女人一樣。 但是他也來不及多想什么,蔚嵐抽開他的腰帶,溫柔綁緊了他,然后用發(fā)帶蒙住了他的眼睛,低頭親了親他的唇。 所有的知覺都被無限擴大了來,謝子臣全身微微繃緊,感受她懸在他身上的氣息。 她真是太孟浪的人,什么話都說得出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她細細吻了他的全身,謝子臣低喘著,終于有些忍不住了。 “阿嵐,”他低啞出聲:“幫幫我吧?!?/br> “怎么幫?” 蔚嵐的聲音帶著笑,謝子臣咬著下唇,沒能說出來,蔚嵐見他的模樣,笑出聲來,附在他耳邊道:“來,求我?!?/br> 謝子臣:“……” 蔚嵐知道他的性子,這是他們開始這段感情的第一夜,她憐惜他,也不想逗弄他,便用手覆了上去。她不大會弄,聲音平淡問著謝子臣,謝子臣卻覺得,這樣平靜冷淡、運籌在握的樣子,才最是撩人,他啞著聲音一點點教,不一會兒出了第一次。 房間里味道彌漫開來,謝子臣側(cè)過身子,喘息著,閉眼休息。蔚嵐聞著味道,恍然大悟,洗澡后出來,房間里是什么味道。 “原來我洗澡的時候你就弄了?” 謝子臣:“……” 蔚嵐拍了拍他的屁股,低笑道:“這么喜歡我呀?” “睡了!” 謝子臣冷聲開口,蔚嵐嘖了一聲,覺得這個人真是翻臉不認人。她起身去,謝子臣道:“你又去做什么?” “在下在美人身邊□□焚身,難以入眠,打算洗個冷水澡,美人覺得如何?” 蔚嵐吊兒郎當(dāng)開口,謝子臣面上一片冷淡,想了想,終于道:“我?guī)湍惆伞!?/br> 蔚嵐步子微微一頓,正想如何合理拒絕,然而對方卻突然道:“算了?!?/br> 實話說,蔚嵐不愿意他脫了自己衣服,他也并沒有這個想法。他害怕蔚嵐露出和他一樣的身子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著蔚嵐脫光了的模樣,其他都好,都喜歡,唯獨是身為男性這一點,不知道怎么的,想了一想,他有那么幾分……難以接受。 其實現(xiàn)在就很好了。 謝子臣閉上眼睛,連著兩次,他也有些累了。 他回想著方才的感覺,心中有甜蜜蕩漾開來,覺得蔚嵐雖然手法還很青澀,但是,也很舒服。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蔚嵐手法為什么如此青澀?難道她自己以前也很少如此?可看上去,蔚嵐不大像這樣一個人。 各種疑慮圍繞在謝子臣腦海里,謝子臣聽著簾后的水聲,沉入了夢境里。 第二日,幾人又啟程往南。可能是打破了那么一層隔閡,蔚嵐也不再顧忌什么,滿腦子就只想著,怎么去疼這個男人才好,他腳傷在,她便就是落地都不肯讓他做了,一路抱著謝子臣出進,謝子臣都覺得有些尷尬起來,蔚嵐卻是態(tài)度強硬,安撫他道:“子臣乖,這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照顧不好,落個終身殘缺,那就不好了?!?/br> 謝子臣不由得回憶起上輩子瘸了的一輩子,于是不再說話,每天安靜的仍由這個人抱出抱進。 蔚嵐在追求他時,便是知曉了他所有喜好的,一路飲茶吃食,都按著他的喜好來布置,他有時候午睡有些朦朧,想要喝水,低低呢喃一聲,她便會扶著他,靠在自己身上,仍他瞇著眼,然后一口一口喂。 蔚嵐體貼起來,那簡直是催人命的寵愛。謝銅看得汗毛直豎,暗中不由得偷偷同謝子臣道:“主子,你也是個男人,能不能剛硬一點,魏世子簡直是把你當(dāng)大姑娘了。” 謝子臣陷入了沉思,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個感覺,挺不錯的。 以前她寵桓衡,可比這么寵愛多了。 但他總還是覺得,顏面是要顧的。 于是夜里就同蔚嵐商量:“阿嵐,我覺得,到盛京以后,你不能如此了?!?/br> “嗯,我怎的了?”蔚嵐翻過身來,瞧著他。謝子臣皺了皺眉頭:“我畢竟是個男人,你不能像對待女子一樣對我,有損威儀?!?/br> 聽到這話,蔚嵐不由得低低笑了起來,覺得這人實在是可愛到極點了。她撫著他的發(fā),溫柔道:“好,子臣說什么都好?!闭f著,她替他掖了掖被子:“睡吧,明日就到盛京了。” 謝子臣應(yīng)了一聲,然后默默握緊了她的手。 “阿嵐?!彼_口:“你還喜歡桓衡嗎?” “不喜歡了。”蔚嵐睜開眼睛,她哪里又是這樣長情的人?從她站在唐莫門口等桓衡那個夜晚,她便已經(jīng)決定放下了。她對桓衡的愛情,本來就是建立在親情之上,剛發(fā)了芽,便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