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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咬牙道:“那你一生都要如此偷偷摸摸,那謝四,他甚至都無法明媒正娶的娶你,你與他只能無媒茍合……” “我會娶他?!蔽祶构麛嚅_口,目光中全是堅韌:“早晚有一日,我會權(quán)傾朝野,位極人臣。我無法改變這個世界,但我至少能掌控自己。我要十里紅妝迎娶他而無人敢言,我要與他攜手笑看江山而無人能諷。” 話說到這里,魏老太君沉默下去。許久后,她閉上眼睛。 “若這是你的選擇……阿嵐,那你就去吧?!?/br> 她似乎有些累了,轉(zhuǎn)過頭去,踉蹌著往外走去:“孫子孫女,在我心里,從來都是一樣的,阿嵐?!?/br> 魏邵扶著魏老太君離開,魏老太君走遠后,蔚嵐將目光落到魏華身上。 “阿熊長大后,我會將長信侯府給他,我會給哥哥一個比長信候更高的位置?!?/br> 蔚嵐有些累了,她許諾魏華,然而魏華卻是笑笑。他轉(zhuǎn)頭看著林夏,溫柔道:“不用了,這些夏夏都會給我,對不對?” 林夏微微一愣,片刻后,她微笑起來。 她知道他不過是撒嬌說笑,她心里知道,魏華是多驕傲一個男人,不需要蔚嵐,也不需要她,魏華會自己好好的活著,給自己所有他想要的。 可是她想給他,魏華要不要,和她給不給,從來不是一回事。 于是她點了點頭,鄭重道:“我會給你比長信侯這個位置更好的未來,阿華?!?/br> 看著兩個人攜手并立的樣子,蔚嵐笑了笑,卻是道:“你們到底什么時候成婚?” “等我有錢單獨開府,”這一次林夏沒有推脫,她笑了笑,握著魏華的手道:“我就帶阿華走?!?/br> 蔚嵐:“……” 原來林夏窮得只能在她蔚家吃軟飯,果然是不能隨便成親的。 說清楚了這些,吩咐好了把魏熊打包出去的事情,把公務(wù)處理好,蔚嵐便換了一身月華色袍子,從自家院子里翻墻跳進了謝府。 她一翻過去,就遇到了謝銅,謝銅睜大了眼看著她,她清咳了一聲,假作無事道:“你家主子的臥室在哪里?” 謝銅沒有出聲,指了一個方向,蔚嵐點了點頭,宅子的布局一般都是差不多的,蔚嵐便朝著謝銅指的方向過去,走到長廊邊上,便從窗戶里看見那個人。 那個人和在學堂里一樣,穿著白袍,披著黑色的外套,跪坐在案牘面前,批閱這成堆的奏章。 他在燈火下的五官被勾勒出幾分溫柔風流的意思,蔚嵐站在窗前,靜靜瞧著他。 初春已到,他院子里的桃花含苞待放,蔚嵐抬起手,折了一株桃花。那聲響驚動了里面的人,謝子臣循聲看過來,便看到那位正在仰頭抬手折花的公子。 他的眉頭舒展開來,披著袍子,起身到了窗前,清冷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暖意:“怎的不走正門?” “竊玉偷香,”蔚嵐持著桃花轉(zhuǎn)頭,笑了笑:“謝公子不覺得,如此私會佳人,別有一番風味嗎?” 謝子臣笑了笑,低頭不語,掃了一眼她的打扮,便知道是驚心裝扮過才出門的,她將花遞到他手里,他低頭忍著笑,將花接過來:“沒有束冠整衣相待,子臣失禮了?!?/br> “美人無論怎樣,都是美人?!蔽祶官澷p看著謝子臣的面容,覺著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這個人似乎一直如此美好。謝子臣看著她目光里的贊許之意,第一次覺得,生得好,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他抿了抿唇,抬頭看她,眼里全是溫柔。 “那你過來些,”他靠近她:“看仔細點。” 蔚嵐挑了挑眉,覺得這謝子臣是越來越不矜持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她喜歡! 于是她聽他的話,靠近了他,就在她貼近他的時候,方才還笑意盈盈溫柔如水的人,突然就一把攬住了她的腰,直接將她抱了進去!然后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將她的鞋一拽一扔,打橫抱起,大笑著匆匆進了屋里! 蔚嵐有些尷尬,她覺得這個時候掙扎,總有那么幾分弱勢的感覺。于是干脆從容被他抱著,而后被他往床上一扔,她就干干脆脆的往床里一滾。 這床極大,蔚嵐?jié)L進去后,竟也沒到邊上,謝子臣半跪在床上,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腳腕,含著笑意注視著她。 “還美不美?” 他啞了嗓子,蔚嵐笑了笑,將他往床上一拉,翻身壓了下去,雙手按著他的手,懸在他身上,含著笑道:“美,如何不美?這么看,簡直是傾國傾城,絕世無雙?!?/br> 謝子臣笑了笑,想要翻身,蔚嵐便一把壓住他,兩人竟就在床上這么過起拳腳功夫來。兩人像個少年一樣打鬧,蔚嵐一面注意著隔著謝子臣,不讓他碰到敏感位置,一面又和他纏到了一起。謝子臣讓著她,沒一會兒就被拉開了衣衫,又被捆了起來。 床簾被晃得落了下來,兩人都輕輕喘息,蔚嵐頭發(fā)散開,帶了幾分恍若女子的嫵媚之意,謝子臣看得口干舌燥,面色潮紅。 蔚嵐抬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她從未覺得有一個人,如此親近過。 “子臣,”她沙啞開口,低頭吻了下去:“總有一日,我會娶你?!?/br> 她親吻著他,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肌膚之上,她撫摸著他修長的腿,亦覺情動,她有那么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很愛這個人。 想把他摟在懷里,想將他融入生命里。 “子臣。” 她叫著他,懸在他身上,看他在自己身下手下低吟喘息的模樣,溫柔出聲。 “這一輩子,”那一分鐘,她是真心的,她親吻著他,低啞出聲:“我陪著你?!?/br> 謝子臣有些茫然看她,神色不大清明。她低低一笑,吻了下去。 晚上把謝子臣做累了,蔚嵐也覺得自己的手快廢了。 她抱著謝子臣去洗了澡,自己又洗了一次,謝子臣迷迷糊糊聽著她的水聲,又朦朧的想。 這一次,好像還是沒覺得,蔚嵐需要他什么。 為什么呢? 聰明如他,第一次,忍不住如此疑惑了。 但他實在是太困,忍不住睡了。 蔚嵐洗完澡,自己在浴室里解決了一下,而后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她一直吃著林夏給她的藥,如今身體和十幾歲的時候比起來,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只是她謹慎,但實際上,哪怕不用繃帶,不用護心鏡,也許她把謝子臣的手拉著按在胸上,謝子臣也不會察覺什么。 她過往不覺得什么的,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