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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從未想過,有一日蔚嵐會問他,要拿什么交換那個位置。 拿什么能交換左相之位? 她能給的太多了。 他可以提出許多要求,當(dāng)她是一個普通的臣子。然而當(dāng)她主動開口的時候,他腦海中卻是什么都沒有。 其實他太清楚知道了,她不需要提出來,左相這個位置,這朝中最高的位置,在他心里,早就是為她留著的。 只要她一直像現(xiàn)在一樣,忠誠于他,不忤逆他。 蘇城靜靜看著她,心中最想要的那個條件,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蔚嵐并不著急,她恭敬跪著,片刻后,蘇城道:“起來吧,我們先下一局棋再說?!?/br> 蔚嵐求之不得,她巴不得蘇城多拖一點時間,起身應(yīng)道:“是。” 蘇城帶著她來到桌前,他拿了白子,坐到棋桌對面,淡道:“你先行?!?/br> “臣謝過陛下?!?/br> 蔚嵐坐到蘇城對面,將手中折扇放到一旁,然后拿出棋子,放到三三的位置。 蘇城隨意落了子,淡道:“我記得當(dāng)年第一次見魏世子,其實很討厭世子。那時候世子像一只孔雀,驕傲神氣得讓人心煩?!?/br> 蔚嵐笑了笑,蒼白面色上帶了少有的軟和。蘇城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將這溫柔的神色記在心里,蔚嵐慢慢落了子,笑著道:“可那時候,阿嵐是真心喜愛殿下。” “喜愛什么?”蘇城面色不動,房間里是此起彼伏落子之聲,蔚嵐抬眼看了一眼蘇城,那明亮的眼里全是調(diào)笑:“喜愛殿下長得美啊?!?/br> “若說美貌,我又怎比得過阿嵐和謝子臣?” “陛下太過自謙了,牡丹芳蘭,自有顏色,”蔚嵐放松自己,溫和聲道:“陛下有傾國之色,與子臣并非一種美貌?!?/br> “蔚嵐,”聽到這樣的話,蘇城不由得笑了:“如今這世上,怕也只有你敢同我這么說話了?!?/br> “這一生,”蔚嵐將棋子落在棋盤上,淡道:“我與陛下,大概也是這樣說話了,還望陛下見諒才好?!?/br> 蘇城沒有應(yīng)聲,蔚嵐也不慌張,許久后,蘇城慢慢開口:“若是如此,也是極好的?!?/br> 說著,蘇城悄悄抬眼看了對方一眼。她在燈火下面容蒼白,卻那么從容溫和,讓人覺得倍加溫暖安寧。 她捻起棋子,皺著眉頭,一眼不發(fā)將棋子落了下去。 蔚嵐和蘇城下著棋的時候,天九走進了地牢之中,地牢里沒幾個人,天九端了酒進來,同他們喝酒暢飲,一行人不疑有詐,將酒喝下去沒有片刻,便橫七豎八到了一地,天九果斷上前給謝子臣解開繩索,謝子臣早就沒有了力道,繩索剛解開就砸在天九身上。天九將謝子臣抗在身上就往外沖,謝子臣迷迷糊糊清醒過來,艱難道:“天九?” “主子,是我?!?/br> 天九快速奔出地牢,朝著和梅美人約定好的方向去。 梅美人是當(dāng)年謝子臣獻給圣上的美人之一,如今在后宮中位置極高。 “你這是做什么?” 謝子臣被冷風(fēng)一吹,意識清楚了許多,天九警惕看著四周,背著謝子臣往外,恭敬答道:“魏世子讓我們今夜將公子帶出城去?!?/br> “為何?是有什么變故嗎?” 謝子臣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他與蔚嵐早已有了自己的默契,就像當(dāng)初不需要蔚嵐說,他也配合蔚嵐,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中了蘇城的圈套,被蘇城扣押。他想,蔚嵐必然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們將太子送出城,出城之前,謝子臣就通知了王凝,蔚嵐通知了桓衡,只要太子在,蘇城如此扣押大臣,日后就是他謀逆的證據(jù)。 而在王凝桓衡來之前,蔚嵐想辦法將朝廷安插的都是他們兩人的人手,等太子回來后,蔚嵐將玉璽主動交出,她和自己就是首功,太子無論如何也會給他們一個高位,加上朝堂中安排好的人,不出三年,他們便會穩(wěn)坐高位。到時候,若是太子仁德,那他們就好生輔佐。若太子不順,那他們羽翼豐滿,就聯(lián)手另立明君。 如今他受的所有的苦,都會在太子進城后成為他的功績,蔚嵐此刻冒這樣大的險救他出去,是圖什么? 謝子臣想不明白,天九卻是看得通透,直接道:“世子不忍公子再受苦了?!?/br> 謝子臣愣了愣,隨后便明白了蔚嵐的意思,心中一時又是惱怒,又有些甜蜜,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憋了半天,紅著臉說了句:“胡鬧!” 說著,天九就將他送到了梅美人所在的地方,見四周無人,悄無聲息沖了過去,將謝子臣往轎子里一拋后,趕忙換了裝,跟在梅美人轎攆后面。而這時候,染墨也趕了過來,招呼道:“沒事吧?走吧!” “你怎么在這里?”謝子臣聽到染墨的聲音,趕忙卷起簾子,虛弱道:“你們到底是怎么謀劃的,你家世子呢?” “謝公子你別cao心,”染墨歡快道:“我家世子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她去拖住陛下了,我們帶你出城?!?/br> “等等!”謝子臣明顯感到周邊還有人,直接道:“還有誰,出來?” “公子莫怕,”一個聲音從樹上傳來,恭敬道:“我等是魏世子的暗衛(wèi)?!?/br> 聽到這話,謝子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由得變了臉色,確認(rèn)道:“蔚嵐把所有暗衛(wèi)都派過來,她一個人去拖住蘇城,給你們制造救我的時間?!” “謝公子你別磨嘰了,趕緊走吧!”染墨有些不滿道;“你再啰嗦,我就要動手了?!?/br> “蠢貨!”謝子臣怒喝出聲:“趕緊將我送回去,你家……” 話沒說完,染墨直接一掌劈了過去,謝子臣本來就經(jīng)歷了多日酷刑,連走路都艱難,這么一巴掌下去,當(dāng)場就打暈了過去。染墨甩了甩手,直接道:“世子說,他話多打暈帶走就是。” 天九皺了皺眉,有些不滿,但也不好喝染墨再糾纏,一行人匆匆出宮。 天九們一路往御膳房去的時候,蔚嵐和蘇城棋局開了三分之一,蔚嵐棋風(fēng)平穩(wěn),蘇城棋風(fēng)凌厲,兩人膠著在一起,蘇城卻沒有半點不耐,慢慢道:“探子同我說,王家王凝的軍隊往盛京趕過來了?!?/br> “陛下無需擔(dān)憂,”蔚嵐面色淡然道:“桓家的軍隊也趕過來了?!?/br> “阿嵐是真心幫我嗎?” “自然是真心?!?/br> 蘇城面色不改,他垂下眼眸,淡道:“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一直不敢信阿嵐,阿嵐會怪我嗎?” “我說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蔚嵐落下一顆棋子,包死了蘇城的去路,她一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