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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龍之功的權(quán)臣,而他卻將面臨的,大概是斷頭臺的命運。 他護不住她了,如果謝子臣真如他所說,那他……也沒什么辦法。 哪怕此刻如此恐嚇他,但其實他和謝子臣都知道,他做不了什么。 謝子臣看著氣喘吁吁的蘇城,抬手一把掀翻了他,而后道:“既然這么在意,就不要隨便開口說話。所有的言語都會傷人。蘇城,把嘴巴閉緊一點,如果你喜歡她,就把這個秘密帶到你的墳里去。” 說完,謝子臣便轉(zhuǎn)身離開,回到殿中,來到蔚嵐面前。 蔚嵐還睡著,因為痛楚微微皺著眉,謝子臣靜靜瞧著她,一時無數(shù)滋味涌上心頭。 怎么就是個女孩子呢。 怎么……真的就是個女孩子呢? 他心情復雜,一時有些微微的激動,畢竟這么久以來,他對蔚嵐是男人這件事不是不介懷的,他花了那么久的時間也只是能接受他們兩相愛的事實,進一步……他就一直憋著了。他又想把她壓倒身下,心里又過不去那個坎兒,如今她突然變成了女孩子…… 謝子臣想著想著紅了臉,趕緊念了幾遍清心咒,覺得有些尷尬起來。就想著她是個姑娘的事情,居然就硬了…… 但是進一步想,他又有些不大情愿。一個姑娘,怎么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與他同吃同住同睡,床事孟浪就算了,與其他人居然也一點都不忌諱,以前還喜歡這個想追那個的……還有那些人,像王曦這種,她還是個男人就已經(jīng)直了眼,要知道是個姑娘…… 最關(guān)鍵的還有桓衡,如今他大權(quán)在握,當初放蔚嵐回來,一半是因為北方不夠平穩(wěn),另一半還是出于對蔚嵐的愛慕,不忍讓她七尺男兒被自己毀了一輩子。但要是桓衡知道她是個女人呢?知道她并不需要這樣的野心和前程呢?以他桓家搶人的作風,他大概還真的做得出為了搶人揮師南下的事情來。 謝子臣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太過難辦。讓蔚嵐繼續(xù)在官場上混跡他是已經(jīng)打消了這個心思了,蔚嵐之所以女扮男裝,他大概也猜出來,當年長信侯府危機四伏,魏華又不是一個撐得起來的,她大概只能如此。 一想到這里,謝子臣心里更加疼惜她來,不由得暗罵魏韶和魏華無用。但小罵了兩句他又想起來,蔚嵐也是有上輩子的,上輩子她是官至丞相吧?那也是個男人……也就是說,她一個男人,投胎轉(zhuǎn)世成了女人?! 想到這里,謝子臣豁然開朗,終于明白蔚嵐會這種風格的舉止做派,不由得嘆了口氣,低頭親了親她,覺得她頗為不幸。 明明是個男兒身,居然投胎在了女人身上,要是他謝子臣,怕是醒過來的時候就一頭撞死了。 可憐,真是可憐的阿嵐。 謝子臣腦子里迅速浮現(xiàn)各路想法的時候。王凝已經(jīng)全面控制了宮里的局勢。 蘇城登基后殺嵇韶這些事早就惹怒了朝中的人,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等王凝攻城的時候,守城的士兵們居然直接自發(fā)開了城,這場仗幾乎是不戰(zhàn)而勝,本來預計一夜攻下來的盛京,居然半個時辰不到就全面投降。 按理說本來不該如此迅猛,然而一方面是嵇韶事件之后,學子們四處宣揚蘇城的殘暴,讓朝廷大臣內(nèi)心倒戈了大半,另一方面則是上官家的府軍沒有任何蹤影,而原本該由陳家一手掌管的南府軍則一點動靜都沒有,世家們稍作衡量,便明白今日的局勢怕是一場惡戰(zhàn),這件事中他們本也沒有參與太多,便干脆將禁軍首領(lǐng)和守城長官給捉拿之后,開了城門,迎接王凝入城。 而在王凝入城之前,王曦便同元清一起到了南城軍中,由元清的親信帶著元清和王曦等人到了陳水淼面前,而后直接將陳水淼斬殺在了帳中。元清拿著軍印迅速接管了南城軍,兩方里應外合之下,徹底控制住了盛京。 林家知道這個消息后,林尋帶著全家坐在大堂之上,讓人倒了毒酒。 林澈坐在他身邊,全家老小都在大堂之上,瑟瑟發(fā)抖,唯獨這父子二人,一臉坦然。 林澈的母親張氏抱著自己的幼子跪坐在一邊,當丫鬟將毒酒倒入她杯中之時,她終于徹底崩潰了,從桌后撲了出來,跪在地面上道:“老爺,老爺繞過我們一命吧!這酒我可以喝,可是阿言是無辜的?。 ?/br> 張氏一哭,屋里的姬妾孩子都哭了起來。林尋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哭什么!不就是死嗎?我是為你們選了一條最好的路,你們活著就能好好活了?到時候,全家男丁斬首女丁充妓,我林家的女人決不可受此羞辱!” “老爺,”張氏嚎哭出聲:“您為官多年,您去求一求太子,我聽說太子仁德,阿言們都還是孩子啊……妾身固然不畏死,可這些稚子何其無辜?!” “張氏你這婦人,”林尋怒罵出聲來:“阿言便就是活著,也難逃入賤籍的命運,我身為他父親,寧愿自己的兒子死在這里,也不愿他茍且活著!” “老爺你不想活,可我們想活!” 張氏實在忍不住,怒罵出聲來:“老爺,您說您給我們選了路,可我們讓您選了嗎?您拖著全家卷入這場奪嫡之爭,說是為了林家興旺,可到底為什么,您自己不清楚嗎?!” 說著,張氏再也忍不住,站起來,怒罵出聲:“就為了上官家那個女人,您念了一輩子,年輕時候念著她,她當了皇后念著她,如今她兒子想要登基,您還念著她!知道的是老爺您情深義重,不知道的……” “住口!”話沒說完,林尋忍不住沖到張氏面前,抬手便是一耳光就要扇去,林澈直接起身,一把拉住了林尋的手,淡道:“父親,母親忍了一輩子,讓她說吧?!?/br> “逆子!” 林尋揚手一巴掌抽在林澈臉上,張氏尖叫一聲,便要同林尋撕扯起來。林澈攔在中間,同外面道:“將母親拉下去!” “放開我!放開!”仆人們沖了上來,林澈拉著林尋,淡道:“都下去吧,能跑的,就跑吧。” 聽到這話,一直瑟瑟發(fā)抖的姬妾們立刻感恩戴德起身,帶著人都下去。林尋掙扎起來,卻被林澈死死拉住,他老了,比不上這自幼用著最優(yōu)質(zhì)的資源教導長大,文武雙全的兒子。林尋漲紅了臉,怒道:“逆子,你這是要反了嗎!放開我!” 林澈一言不發(fā),等到整個屋里都空了,林澈才一把放開林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跪坐下來。 “父親,”他淡然開口:“別人的命是別人的,您管不著。如今您要死,兒子陪您一起,其他人,便放過他們吧?!?/br>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