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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林夏嘆了口氣:“我突然有些同情謝公子了?!?/br> 蔚嵐沒有說話,面色平淡,林夏慢慢道:“您的心啊,真是放了太多東西,喜歡您這樣的人,大概是要傷心的?!?/br> “林夏,”蔚嵐轉過頭去,看向車簾外一家接一家門前在風中飄曳的紅色燈籠,抬手將落在耳邊的碎發(fā)挽在耳后,淡道:“在我的世界,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br> “一個女人沒有一番事業(yè),是要被人看不起的,也不會有男人喜歡她。你們太習慣女人將感情當成生命里最重要的東西了?!?/br> 林夏沒有說話,她垂下眼眸,靜靜思索著,馬車噠噠的聲音讓人昏昏欲睡,眼見著即將到達宮門,林夏嘆了口氣道:“世子,您是真的要放手嗎?” 蔚嵐不說話,林夏抬起眼,注視著她:“謝公子這樣好的人,您是真的,要放手嗎?” “您放手了,以后您就要看著他娶妻生子,看著他兒孫滿堂。您和他同朝為官,您每天見著他,望著他,可這個人卻永遠都不會屬于您了。他的溫柔是別人的,他的耐心也是別人的,您真的,不會后悔嗎?” 蔚嵐沉默不言,林夏慢慢道:“我?guī)讉€月不回阿華的信,他就不理我了,我要去北方哄他。世子,人心都是會疼的。謝公子能忍一次兩次,可若世子一直是現(xiàn)在這樣,那謝公子離開就是必然。等那時候,世子真的不會后悔嗎?!” 馬車到了宮門前停了下來,蔚嵐卷起車簾,沒有回答林夏的話,徑直下了馬車。 蔚嵐來得早,等了一會兒,王曦的馬車便到了,他遠遠瞧著蔚嵐站在那里,不由得笑了起來:“世子今日來得甚早!可是專程等著在下?” 蔚藍笑了笑,卻是道:“戲班子安排得如何了?” 王曦挑了挑眉,踏著矮墩從馬車上下來,笑道:“自然都安排好了。” 蔚嵐點點頭,看向皇城高墻,淡道:“等著吧?!?/br> 謝子臣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蔚嵐床上的時候,腦袋疼得快要炸開。謝銅從屋外進來,伺候著謝子臣梳洗后,激動道:“公子,事兒成了嗎?” 謝子臣總算是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里了,于是冷冷開口:“回去自己去刑法堂領罰。” 謝銅整個人僵了僵,立刻跪下認錯:“公子,我錯了,我這也是為了您??!” 謝子臣目不斜視,在侍從侍奉下穿好衣衫,淡道:”以后別做這種事。” 而后他便大步走出了長信侯府,上馬車前,他同謝銅道:“把我在侯府里的東西都搬走?!?/br> “好?!?/br> 謝銅學乖了,立刻點頭。然而片刻后,馬車里又傳來謝子臣的聲音:“算了,別搬了。全部重新買?!?/br> 謝銅:“……” 謝銅沒敢進車里,車里就留謝子臣一個人坐著。他頭還有些疼,但隱隱約約是能想起一些片段的。 他好像……主動…… 他忍不住僵了僵,開始思索,這件事到底做沒做到最后。如果真的做到最后了,他肯定是要娶了蔚嵐的。 哦不對,他愿意娶,蔚嵐還未必愿意嫁。 一想到這里,謝子臣就覺得頭更疼了。他反反復復和自己念了幾遍。 蔚嵐是個男人,是個男人一樣的女人,自己不要去考慮要不要對她負責。 蔚嵐是個爺們兒,是個爺們兒一樣的女人,他們兩是平等的,自己不能犯賤。 這種不平等的感情他受夠了,蔚嵐不先低頭,他絕對絕對不會再回頭。天下何處無芳草,男兒志在四方,他不在意! 謝子臣在心里左思右想,等到了宮里,他終于平復下來。結果撣了撣衣袖,剛進宮門,就看見蔚嵐和王曦湊在一起說話。 兩個人似乎是在說什么極其有趣的事情,王曦說話時候聲色靈動飛揚,蔚嵐含笑聽著,笑容忍不住慢慢擴大,最后抬起笏板拍了拍對方,親昵又寵溺的模樣。 謝子臣:“……” 他剛才告訴自己什么來著? 忘了,他只覺得自己快炸了。 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冷著臉走進到宮門前,所有人同他打著招呼,但立刻就發(fā)現(xiàn),今日的謝子臣氣壓格外的低,三丈之內都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fā)的冷意。 于是眾人打完招呼后紛紛撤開,謝子臣走到王丞相身后站著,目不斜視等待著開朝。 王曦站在蔚嵐身后,和蔚嵐說著阮康成昨日的趣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覺得渾身一冷,他茫然抬頭,朝著冷氣散發(fā)的方向看了過去,隨后立刻反應過來。 謝子臣來了! 他立刻端正了態(tài)度,同蔚嵐道:“魏世子,準備上朝了?!?/br> 一個巨大的人形冰山就在旁邊,想忽視也很難,蔚嵐清咳了一聲,收回神來,規(guī)規(guī)矩矩等著早朝。 早朝之后,大家按照慣例稟報了各自職責內的事后,蘇白突然開口道:“一月后各國使臣就要參加登基大典,三皇子謀逆一案,朕想也該有個著落,尚書令,” “臣在?!敝x子臣出列來,蘇白溫和看著他道:“可能在登基大典前徹底了結此事?” “臣遵旨?!敝x子臣恭敬跪下,算是回應。蘇白滿意點了點頭,隨后便岔開了話。王曦深深皺起眉頭,蔚嵐一副老神常在的模樣,手持笏板,面色淡然。 等著下朝之后,謝子臣趕緊便走了,不想再多看蔚嵐一眼。蔚嵐慢慢往宮外走去,王曦趕集上前道:“阿嵐,你看此事……” “莫慌,”蔚嵐安撫他,淡道:“先看看?!?/br> “我們不若同子臣直接說了吧?”王曦有些慌亂:“此案畢竟是他主審……” “此案的確是他主審,”蔚嵐同王曦一起往外走去,神色從容:“但最后看的,卻是陛下的意思。與其為難他,不如徹底改了陛下的念頭?!?/br> “陛下宅心仁厚,不會為難阿澈吧?”王曦皺了皺眉,蔚嵐笑了笑,用笏板拍了拍王曦,淡道:“阿曦還是回去好好等著吧,此刻多做什么,怕是會失了分寸。” 說完,蔚嵐便上了馬車。她用笏板輕輕敲打著手心,心里一個個劃過當世大儒的名字,選了幾位出來后,便回去準備了書信,讓染墨一一送了出去。 “世子,”染墨小心翼翼道:“你不去找謝公子聊聊呀?至少也該知道他對這個案子的態(tài)度呀?” “他的態(tài)度……”蔚嵐笑了笑:“應該就是當斬不赦了。” “世子,”染墨接著勸說:“您還是去問問?” “過幾日吧?!蔽祶沟溃骸斑^幾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