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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樣給他盛大的婚禮,給他地位,給他光明正大的,被人稱一聲蔚主君。 也不能像這個世界的女人一樣,給他一個穩(wěn)固的家庭,給他一場正大光明的婚姻,給他生兒育女,讓他兒孫滿堂。 她選擇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艱辛道路,只是因為喜歡他,他就義無反顧踏上了這條路。 “對不起?!?/br> 她輕嘆出聲。 在看到容姬的時候,察覺到容姬對謝子臣的企圖時,她從未如此明顯感知過,原來謝子臣是做了這樣的犧牲。 也有正常的女孩子喜歡他,他也明明可以很容易娶妻生子。 謝子臣明了她在說什么對不起,更清楚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知道嫉妒的感覺,嫉妒所帶來的思考,她終于學(xué)會了嫉妒,讓他很欣喜。 他將她的頭發(fā)療到耳后,溫柔道:“我不覺得累的,阿嵐?!?/br> “你比她們優(yōu)秀太多了,和你在一起,我很幸運?!?/br> 蔚嵐不說話,她伸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馬車起起伏伏,謝子臣從未有任何一刻,如此肯定,這個人喜歡他。 他抱著她下了馬車,讓侍女備了水。他給她擦干爽了身體,然后洗了澡,躺倒她身邊去。她在暗夜里抱住他,將舌頭靈活伸進(jìn)他唇齒之間。她嘴里帶著酒香,讓人沉醉在其中。 他們似乎很久沒有這樣溫柔的時候了,她翻身壓在他身上,解開他的衣服,一點一點親吻他。 那一夜月光很好,月光下的青年神色溫柔,靜靜注視著她,他的衣袍都敞開來,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流溢著光彩,仿佛是玉一般。蔚嵐咽了咽口水,閉上眼睛。 她低頭吻著他,那人寵溺而放縱,任由她做任何事情。他將手放入她的發(fā)絲之中,低啞著聲音,帶著微微喘息:“阿嵐,你喜不喜歡我?” 蔚嵐沒有回應(yīng),他控制著自己,有些難以忍耐,手抓著她的頭發(fā),感覺腦子里幾乎要炸開。 “阿嵐……阿嵐……”他如此急促想要這個人回應(yīng):“你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 蔚嵐終于出聲,停下動作,將這個人抱在懷里。 她趴在他身上,頭發(fā)散在周邊,聽著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謝子臣忍不住有些失落,他閉上眼睛,他從來知道,這個人慣來是不會撒謊的,她如此坦誠,不會騙你,不會強(qiáng)求你,但有時候,坦誠就會成為一把利刃,讓你連欺騙自己都難以做到。 “沒事,”他酸澀開口:“我喜歡你,那就夠了?!?/br> 蔚嵐低低笑出聲來,她收緊了手。 “我不喜歡你,我愛你?!?/br> 謝子臣微微一愣,而后便被那人吻住唇。 “傻瓜,”蔚嵐溫和開口:“情話該由女人先說,子臣,你真是沒被人疼過的小傻瓜?!?/br> 謝子臣:“……” 突然好想抽她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最近都是日萬,所以每天更新會晚一點…… ——by 趴在桌子上茍延殘喘的作者 ☆、第97章 于床事一上, 蔚嵐是極其熱衷, 也極有天分的, 打從她十幾歲開始,出于對于男人的憐愛, 她就覺得,在這件事上, 她絕對不能輸給她一眾姐妹, 于是看過的畫本不計其數(shù),與好友探討更是十分深入。 她在婚事上很是鄭重, 因為她一直覺得,當(dāng)你娶了那個人, 和那個人成親,就是決定要將這個人一輩子背在身上,你得承擔(dān)這份責(zé)任, 你要和他托付終生,這樣一筆人生巨大的豪賭,絕不是某一次政治斗爭所能比擬的,選擇一位皇子輔佐尚且要左思右想, 更何況是身邊這個終生相伴的人? 于是這么多年來,她雖然為了消遣寂寞留戀花叢,卻一直未曾娶親,不打算娶親,自然也不會隨便動他們,在謝子臣之前, 蔚嵐的確沒什么實踐對象。 如今有了謝子臣,蔚嵐幾乎是將自己畢生所學(xué)都用上了。最初自然有些生澀懵懂,但這么久下來,蔚嵐早已是熟練得不行,這個人每一處敏感的地方,每一個喜歡的方式,她都了若指掌。哪怕是不做到最后那一步,她也有的是辦法讓身下那個人□□。 她喜歡這個人在她身下喘息著不說話的模樣;喜歡他因緊張將手插入她的發(fā)絲,抿緊唇線的模樣;喜歡他激動時死死抱著她,眼中波光瀲滟的模樣;喜歡他忍不住叫出她的名字,輕聲哀求的模樣。 那怕就是這么看著,她也覺得心滿意足。她給這個人帶來巨大的歡愉,這個人被她征服,從屬于她,歸順于她。沒有任何一刻,會讓蔚嵐這么清晰覺得,自己贏了他。 這像是一場對決,她容不得自己輸給自己床上的人。 然而這樣的強(qiáng)勢,謝子臣并非沒有,于是兩人在床上顛倒?jié)L去,末了,都是大汗淋漓,低喘著粗氣。他們兩人屈著身子,靜靜看著對方,月光落在對面人臉上,看著那人臉上的汗?jié)n和明亮的表情,兩人都不由得笑出聲來。 謝子臣起了身,叫了水來,各自沐浴換上干爽的睡衣后,謝子臣將抱在自己懷里,低頭親了親,溫和道:“睡吧?!?/br> 兩人一覺睡過去,蔚嵐提前醒來,便開始讀從各地傳回來的消息。 蘇城的三萬軍已經(jīng)安頓在沂州前線,魏熊被蔚嵐從桓衡那里調(diào)過去,在清書輔佐下?lián)沃鲙?。她本來很?dān)心魏熊年紀(jì)太小不足以擔(dān)任三萬軍隊主帥,然而魏熊的回復(fù)中對于軍隊規(guī)劃和軍中各方勢力平衡卻談得井井有條,她便放下心去。 林夏在北方也過得很好,魏華在桓衡手下很得中用,林夏表面上是蔚嵐派給桓衡的軍醫(yī),暗地里實際上就是魏華一個人的專屬軍醫(yī),魏華有一次差點死在戰(zhàn)場上,是林夏去把他拖回來的,回來后兩人覺得生死無常,便成了親。 林夏在信上末尾同蔚嵐說,生死有命,時不我待,望君珍重。 蔚嵐看完信件,笑了笑,想要回復(fù),有千言萬語,卻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終于只是回了一句,我很好。 外面下了雪,屋里燒著炭火,不覺得寒冷,謝子臣撩開床簾起身來,便看見這個人坐在案牘面前,靜靜看著書信。謝子臣下床來,走到她身后去,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 “早上好。” 他側(cè)身吻了吻她的側(cè)臉,蔚嵐彎起嘴角,回頭親了親他。 兩人一同上朝去,如今朝中大事便是安排登基大典,這是由禮部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的事情,兩人便清閑下來,發(fā)呆發(fā)過早朝后,蔚嵐便履行職責(zé)帶著容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