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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未來的敵人犧牲自己的利益,從來不是謝子臣的作風。 可也不知道怎么,蔚嵐心里就有那么幾分難過。 “其實我來到這個世界,最高興的時候,就是讀書那一年。” 她閉上眼睛,就能想起來,那時候一群少年人在水榭醉酒的時候。 “人總會長大的?!敝x子臣摸了摸她的發(fā),溫和道:“阿嵐,別難過?!?/br> 蔚嵐應(yīng)了一聲,沒再多說。 第二日,蔚嵐與王曦一同送容華出城。 如同來時一樣,容華去也去得極有聲勢。他善于為人,在盛京這么些時日,已經(jīng)結(jié)交了許多好友,一行人來給他送行,容華同眾人一一拜別后,來到王曦面前。 王曦對他恭敬行了一禮,卻是道:“改日有空,無論山高水遠,必當北赴狄杰,與殿下暢飲?!?/br> 容華笑了笑,知道了王曦的意思,抬手虛扶了一把王曦,暗中給他塞過一封書信,笑道:“那在下必將掃榻以待,恭候阿曦了?!?/br> 與王曦道別完,容華來到車前,蔚嵐站在離他最近的地方,他正準備上車,突然同蔚嵐道:“魏世子,可否扶在下一把?” 蔚嵐沒說話,抬起手來,不過是攙扶一把,既然容華開了口,她也不會拒絕。容華將手覆蓋上了蔚嵐的手,踩著矮凳上了馬車。 周邊人都離他們離得極遠。容華上了馬車后,握著蔚嵐的手,卻是沒有放開。蔚嵐面色平淡抬頭,淡道:“殿下該啟程了?!?/br> 容華沒說話,他半跪在馬車前,摩挲著蔚嵐如玉的手背,溫柔道:“魏世子的手,真是纖纖細手,小巧精致得如女子一般?!?/br> “殿下說笑了?!?/br> 蔚嵐往后收手,容華卻一把抓緊了她,湊到她面前,壓低了聲道:“在下第一次見世子,便覺得世子如女人一般惹人愛憐,心中便生了愛慕之意?!?/br> 蔚嵐臉色冷下來,冰冷抬眼,迎上對方似乎帶著寵溺的笑容。 容華的唇就貼在離她一寸之處,呼吸纏繞在一起,容華握著她的手,眼中帶了幾分狂熱。 “魏世子,”他低啞著聲音:“下次相見,在下必當迎世子入我后宮,如何?” “呵……”蔚嵐笑出聲來,冰冷道:“殿下怕是沒命等到那一天了,就殿下這身子,”蔚嵐眼中有了憐憫:“能拖一日,就拖一日吧?!?/br> 說完,蔚嵐手上用了力,一掌推了過去,容華不躲不避,低頭就親上蔚嵐的唇。 冰冷的唇落在蔚嵐面上那一瞬,蔚嵐一掌將對方擊入馬車之中,容華被砸在車壁上,隨后急促咳嗽起來。周邊侍衛(wèi)紛紛拔刀,蔚嵐面色從容轉(zhuǎn)身,徑直離開。 “站??!” 一個侍衛(wèi)攔住他,怒道:“你對我們殿下做了什么!” “放……放他走……” 馬車里傳來容華夾雜著咳嗽的聲音,侍衛(wèi)們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收了劍。 蔚嵐直接離開,容華叫住她:“蔚嵐!” 蔚嵐停下步子,容華喘息著,艱難道:“記住我的話。” 記住我的話,蔚嵐。 終有一日,我會踏平大楚,踐此江山,我要你匍匐在我面前,躺在我身下。 他容華會擁有這世上最好的一切,要最高的權(quán)勢,娶最特別的女人。 容華低低笑起來,馬車終于啟程,蔚嵐步入城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轉(zhuǎn)頭同所有人道:“今天的事誰都不能說出去!” 所有人應(yīng)好,可蔚嵐知道,這不太現(xiàn)實。 晚上回家的時候,她有些心虛,在外面徘徊到深夜,思索著謝子臣睡了以后,她才悄悄翻墻進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小心翼翼開了房門,躡手躡腳探進臥室。 臥室里漆黑一片,謝子臣該睡了。她放心大膽舒了口氣,就在這時,燈光猛地亮了起來,伴隨著謝子臣冰冷的聲音——回來了,玩的還開心嗎? 蔚嵐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就拔涼拔涼的。 “子臣你聽我解釋……”蔚嵐連忙開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天發(fā)誓,是容華趁我不注意做的!” “哦?!敝x子臣面上一片平靜:“可那又怎么樣?我就是不開心?!?/br> 蔚嵐:“……” 這么不講道理,她就沒辦法了。 于是她只能放個大招,直接撲了過去,抱住了謝子臣。 謝子臣:“……” 蔚嵐:“ T T” 后來謝子臣躺在自己身邊睡得正香的蔚嵐,認真思索,這種時候,就不該讓她進門。 容姬送走之后,謝子臣終于上蔚嵐家下聘。 謝家?guī)缀跽埩水敵杏蓄^有臉的人物,同謝玨一起上門提親。謝子臣下聘的禮金足足搬了一個早上,謝玨拿著禮單的時候手都是抖的,壓著憤怒問謝子臣道:“你哪兒來這么多錢?” 謝子臣面色平淡:“借的?!?/br> 胡扯! 謝玨氣得想跳起來。就謝子臣那個性格,能借到這么多錢? 他壓著怒氣,卻也不敢多說什么。謝子臣如今是整個二房、乃至整個謝家的支柱,只要他愿意,下任家主幾乎內(nèi)定下來就是他,謝玨如今根本不敢和他叫板。憋了許久,只能道:“能借這么多錢,真是有出息?!?/br> “謝謝?!?/br> 謝子臣仿佛根本聽不懂謝玨的嘲諷,說得十分淡定。 兩人在馬車里,謝玨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個兒子,居然有些緊張,找了個話題道:“你和蔚嵐相處得怎么樣?!?/br> “挺好的?!?/br> “以后要孩子嗎?” “……” “雖然蔚嵐不能生,但是可以過繼啊。你大哥家那個孩子都三歲了……” “我會有自己的孩子的。”謝子臣冷聲開口:“您不用擔心了,我們能生?!?/br> 謝玨呆了呆。 怎么生?兩個男人?謝玨正還要說什么,長信侯府就到了。 謝玨立刻端起架子,謝子臣不由得有些奇怪,皺起眉頭:“你要做什么?” “你已經(jīng)被他兒子壓了,我不能輸!” 謝玨昂首挺胸,說完這句就走了下去。 謝子臣:“……” 他好想解釋一下。 他沒能攔住謝玨,而魏邵的想法和謝玨也差不多。別人不知道蔚嵐是個女的,他卻清楚知曉,所以難免有種好白菜被豬拱了的心態(tài),想要擺出岳父的架子來。于是兩個人一見面,就開始互相吹牛逼侃大山,氣勢上一點都不輸。 然而謝子臣沒有這個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