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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沒有任何人敢反對,所有人都立刻從躲避之處匆匆跑到大殿中央,就怕晚了,就讓上方這個人惱怒起來。 頃刻間,大殿中央跪滿了所有活下來的首領(lǐng),恭敬道:“我等愿隨殿下南下,不死不歸!” “我等愿隨殿下南下,不死不歸!” “愿隨殿下南下,不死,不歸!” 音浪一波一波傳來,容華含笑向遠方望去。 他一生如此短暫,所以要努力用盡每一寸時光,比夏花更為絢爛。 別人都嘲笑他是奴婢之子,嘲笑他南人懦弱的血脈,嘲笑他短命鬼、病秧子。 可這都無所謂。 他將完成自己的父親、祖父,乃至于容家世代都完成不了的豐功偉績,創(chuàng)千秋基業(yè)。 他將一統(tǒng)南北,開運河商道,讓北方子弟能夠享受那肥沃的土地、溫暖的春天。 他將名流千古,讓人永生惦念。 他雖只有短短數(shù)十載,可是卻將在一代一代人的傳頌中、在青史中,為之不朽。 如此,縱然生而短暫,亦死而無憾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真的很喜歡容華這個人物啊。 其實真的要給大家道個歉,這篇文我是打算一直日更的,可是最近大家也該看出來,是接近尾聲了。 尾聲是一個群像,以淝水之戰(zhàn)作為終結(jié),我個人非常希望能在全篇做到升華而不落俗,但自己又十分擔心筆力不濟。 長篇不好把控,這是我寫過最長的文,而無論蔚嵐也好,謝子臣也好,桓衡也好,王曦也好,容華也好,林澈也好,在經(jīng)歷這么多風雨過后,他們已經(jīng)開始被打磨出了具體形象,我就很希望自己能盡力在最后一刻去將他們最大的亮點展露出來。 所以在日更和最后盡我全力收官之間我選了后者,這就是最近為什么沒能堅持日更的原因。一方面是的確事情比較多,但事情多,我爆肝也是能爆了日更,但我不想在最后的時候出現(xiàn)流水賬啊各種。 我在這里給大家道歉,謝謝大家耐心等待。 最后成品不一定符合每個人期望,但是我盡我努力做到最好,沒有什么太多愿望,只希望這一本書能比上一本好,一本比一本好。 我不是個特別有天賦的作者,所以希望自己能夠努力一點。 最后,能走到這里的小天使都很不容易,我很感激,也很愛大家,能一路堅持到現(xiàn)在,從今年3月到現(xiàn)在,成長的不止是文中少年,也有我自己,謝謝大家一路陪伴。 …… 怎么說著說著突然有點想哭,明明沒有結(jié)局啊。 明明我只是想來很淳樸的講一句……我沒日更對不起的。ORZ跪了,服氣我自己戲這么多。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 蔚嵐肚子四個多月的時候, 開始有了微微的起伏, 但是仍舊很難看出來,只有去了衣衫時才能看出這凸起的線條。謝子臣喜歡趴在上面聽里面的聲響, 總是覺得那孩子是不是會做點什么。 林夏和魏華從邊境回來, 每次聽蔚嵐說這些的時候她就笑,不能想象朝堂上那個叱咤風云的謝子臣回家就是這種二傻子的樣子。 月底時, 邊境傳來了急報,狄杰來得突然,在邊境全面壓入,一連拿下三城,打得大楚措手不及,魏熊退守蘭城, 勉強穩(wěn)住了陣線,但是暗中卻給她私發(fā)了消息,要求蔚嵐立刻派一個主將過來, 他受了重傷, 必須立刻回京,撐不住了。 收到密信那天,謝子臣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的,回了屋里,就看見蔚嵐跪坐在桌前, 垂眸不語。 謝子臣直覺有事,她自打有孕以來很少這個點睡覺,養(yǎng)了這么大半個月, 才算穩(wěn)住了胎兒,如果不是重大的事,不至于這樣晚還等著他。他心疼不已,忙上去跪坐在她對面,詢問道:“怎么了?” “阿熊來了信,”蔚嵐將信交到謝子臣手里,謝子臣皺眉,他早上接到了魏熊的信,的確情況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讓蔚嵐如此憂心。 他打開信來,聽蔚嵐淡道:“阿熊要回盛京來,我們需得派個主將過去。我兄長阿華雖然擅帶兵,但心無大局,難當主將之位。這朝中其他人,更是一群窩在南方的鵪鶉,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人。王凝鎮(zhèn)守南邊戰(zhàn)線,若我所料不錯,不日狄杰攻打大楚的消息傳來后,南邊的南郎國就會按耐不住,王凝不能過來?!?/br> 謝子臣垂下眼眸,握緊了信件,蔚嵐抬手喝了一口茶,自打懷孕來,她很少喝茶,怕對胎兒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我在狄杰的探子說,容華如今身體越發(fā)不好了,他此次前來,不會這么白白來的。如今青州戰(zhàn)場上就已經(jīng)結(jié)集五十萬大軍,幽州二十萬,阿熊還說,他目測還有軍隊趕來。子臣,”蔚嵐抬眼看著謝子臣,認真道:“容華這一場仗,是傾國而來。這一次,不是我大楚滅國,就是他狄杰滅族,你明白嗎?” “所以……”謝子臣低啞出聲:“你想說什么?” “子臣……”蔚嵐也覺得話說得有些艱難,可她還是閉上眼睛,慢慢道:“我想去,青州。” 謝子臣沒有說話,當蔚嵐把這話說出來,也就意味著她已經(jīng)放棄了孩子。 她不可能帶著一個孩子上戰(zhàn)場,她一定要把身體調(diào)理到一個最佳狀態(tài),才會奔赴前線。前線容不得半分岔子。 謝子臣身體微微顫抖,蔚嵐挪過去,伸手抱住他:“子臣,你聽我說,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謝子臣沒說話,他壓著聲音,淚落無聲。 那眼淚落在蔚嵐脖頸上,感覺仿佛是落在她心上,guntang灼人,她整顆心都疼了起來。她握住謝子臣的手,認真道:“你打我,是我的錯,是我不對,子臣你別哭了,你別難過,你打我吧?!?/br> “阿嵐……” 謝子臣沙啞開口:“為什么,你就不能只是一個母親呢?” 蔚嵐微微一愣,謝子臣抬手抱住她:“為什么你不能只是一個妻子,為什么你心里總是裝著這么多?在你心里,我和孩子,到底排在什么位置呢?” 蔚嵐沒有說話,她明白謝子臣的委屈,只能輕拍著他,沙啞道:“對不起……可是子臣,若國將不國,又何以為家?” “我拿著百姓稅賦所來的俸祿,我比起那些想也百姓,生來就能享受這么優(yōu)渥的條件,這都是不是白白來的,這意味著我要承擔更多責任。國難當頭,百姓可以跑,但他們用盡一生供養(yǎng)的我們,就該承擔起這份責任往前?!?/br> “可為什么偏偏是你?!”謝子臣再也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