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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見右護法那個多事的腦殘伸手朝他二人的方向指了指,微笑道:“還有他倆,沒上香?!?/br>☆、第十九章陳翰之不去上香的緣故,只是單純覺得這架勢弄的實在太荒唐,現被護法點名了,也只好硬著頭皮走出去,拱手道:“屬下陳翰之,方才見人多,便想等一等,沒有任何對夫人不敬之意,還請教主不要怪罪?!?/br>教主高高在上道:“不要緊,本座豈是這種小心眼之人。”頓了頓,看向那還站在原地不動彈的低著頭的男人,皺起了眉頭,“那位怎地還不動彈?莫非本座的夫人還不值得你上一炷香?”這一句,已明顯有了不悅之意。陳翰之忙回頭,小聲催促景帝快過來。誰知景帝就跟在那兒生了根一樣,低著頭半天都不肯挪動一步。陳翰之冷汗滴了下來。心道景兄弟這是怎麼了,叫半天都沒反應,莫不是當真生氣到如此地步?可依自己的理解,景兄弟也不是這樣不懂事的人??!現在情況緊急,若是不從了這荒唐教主,指不定會落得個什麼凄慘下場,屆時更不用提逃出這山窩窩了。其實景帝又何嘗不懂這道理。但是他完全做不到??!一旦他走了出去,開口說話,就必然會暴露自己,到時候,被侮辱玩弄不說,沒準兒那喪心病狂的奇葩還會想出其他法子來折磨自己,到時候恐怕要真正的生不如死。他低著頭,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想著脫身之計。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跟只木頭一般,冷汗一層層濕透了內里衣衫。大廳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來。那趙主薄也流了一頭冷汗,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小聲催他:“小景子,你還杵這兒干嘛?不想活了?教主問你話呢,還不出去!”景帝很想回他一句:“出去你媽個頭!老子現在出去就死路無疑!”可不出去,也照樣死路無疑。景帝忽然想到,若是這樣繼續(xù)不動彈,到最後也還是擺脫不了被發(fā)現的命運,而且還可能連累貢恩。貢恩對自己有恩,又是朋友,無論如何,自己都應當護住他。反正都是死,堂堂正正,不連累朋友地死去,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如此想著,景帝便豁出去了,猛地往前跨出一大步!呵~!眾人被他的動作驚的倒吸一口氣。只見景帝擺出一副上斷頭臺的氣勢來,往所謂的教主夫人畫像前一站,低頭,開口:“屬下……景……景……景小胖!剛才、胃、胃抽痛、痛,一時、時動不不不了,還還請教教主恕罪!”刻意壓低的粗魯聲音,還帶著結巴,渾然一幅傻二愣的感覺。陳翰之驚呆了。景兄弟這是怎麼了?怎麼結巴成這樣?莫非是緊張害怕?忙拍拍他的手,無聲安撫他莫要害怕,開口道:“教主,那我們就盡快給夫人上香,不耽誤大事了?!闭f罷,點燃檀香,欲要拉著景帝去祭拜。就在這時,高高在上的教主忽地又開口了。“景小胖,抬起頭來讓本座瞧瞧?!?/br>景帝心中咯!一下,默默攥緊了拳頭。到底,還是逃不過……眾人都想不到教主為何要這小結巴抬起頭來。該不是……該不是看上這結巴了?應該不會啊,夫人尸骨未寒,教主這些天又明顯的傷心悲痛,怎會這麼快就移情別戀?那為毛要看這小胖子?無人知曉景帝此時心中的苦,他們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在圍觀。只有陳翰之,心中感覺到了不妙。見景帝沒有抬頭,他忙對教主說:“教主,我這兄弟從小因為結巴而天生羞澀,說話從不敢抬頭看人。還請教主多多原諒?!?/br>人群里的趙主簿納悶了:這小景子不是能干的很嘛?怎麼就突然變得結巴,還天生羞澀?這兩人在搞什麼鬼?教主沒搭理陳翰之,對景帝又重復了一遍:“抬起你的頭來,讓本座看看?!?/br>這一次,已不容拒絕。但見景帝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慢慢抬起了他的頭。呵!眾人看清了之後,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嚇得不輕!只見那張臉,口歪嘴斜,鼻孔上翻,臉上掛著傻笑,嘴角流著口水,活脫脫就小兒癡呆後遺癥的二大傻。他結結巴巴道:“教、教主……屬下……屬下就長……長……這樣子……”眾人:……陳翰之也被嚇了一跳,心中卻更加肯定,景兄弟心中的難言之隱定與這教主有關。不管如何,自己這次一定要幫他渡過這一難關。忙說:“教主,我這兄弟不僅結巴,小時候還曾患過小二癡呆癥,如今落下了後遺癥,容貌確實有些不雅,希望沒嚇壞了教主才好。”教主卻仍是不做聲,靠在椅子上,慢慢打量著下面的景帝,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在景帝快要撐不住時,奇葩說:“算了,都下去吧。這幅尊榮,祭拜我夫人,恐怕也會嚇到他?!?/br>“……”景帝跟陳翰之從奠堂出來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逃過了一劫。身後的追悼會繼續(xù)開了下去,樂器吹吹打打,眾人哭喪聲震天。兩人怕再生禍端,匆匆忙忙回了居住的小院子。關好門,陳翰之劈頭蓋臉就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講?你還當不當我是朋友!”景帝此刻也心煩意亂,雖然表面上那奇葩放自己走了,可他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被認出來?,F聽陳翰之質問,也無心回答,道:“總之不說是為你好,你別問了?!?/br>“你!你就這麼不信任我?”“跟這個沒關系。”景帝頭痛的揉了揉太陽xue,“貢恩,此事真的難以開口,你,你莫要再追問。到了該說的時候,我自會全部奉告?!币幌捳f的陳翰之發(fā)熱的腦袋瞬間冷靜下來,不再追問。兩人沈默了片刻。陳翰之忽然說:“你不能留在這兒了,今天必須走。趁現在人還沒散光,你跟著進出的人渾水摸魚混出去。快,現在就走!”“可是……你呢?”景帝擔憂,“我走了,若是追查到你頭上來,怎麼辦?”“等會兒我去趙主薄,到時候若追查起來,他也是個不在場的證明。你就放心的走,不要顧忌我,我總能保著自己?!标惡仓呐乃募?,“只是這次不能再送你,你自己務必當心?!?/br>“貢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