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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值得我學習的地方,一個女人能干過她那些堂兄弟,獨撐一面,本來就值得欽佩?!?/br> 她摸著他的下巴,用力勾了勾:“是不是?嗯?” 紀羨北拍她的手,“干什么,好好說話!” 夏沐老實了一點,繼續(xù)聊蕭瀟:“其實她看我也一萬個不爽,不過她能委屈自己跟我去逛街,我怎么忍心拒絕?” 紀羨北嫌棄的眼神:“別把自己說的跟好人一樣?!?/br> “哈哈?!彼χ?,掐著他的下巴:“既然我壞的不行,那你還要我?” “我這不是做好事,省得你去禍害別的男人?!?/br> “那我替那些男人求求你,趕緊放了我?!?/br> “...皮癢了是嗎?” “哎呀,你煩死了,別撓我!” 夏沐用力打掉他放在她腰間的手。 玩笑過后,她一本正經(jīng)起來:“蕭瀟那樣的女強人,要不是你,說不定我都接觸不到,有時候她一句話,我都能分析出來她的理念,以后我要是寫跟蕭華集團有關的專題報道,肯定能用得上?!?/br> “嗯,跟著她,你確實能學到圓滑世故是怎么一回事?!奔o羨北半抱著她往辦公桌那邊走。 夏沐抱著他的脖子,倒著走,望著他幾秒:“你這是夸她還是損她?” 紀羨北跟她對視:“不是夸也說不上是損,蕭瀟現(xiàn)在這個位置,你真以為善良真誠能玩得轉?” 到了桌邊,紀羨北握住她的腰把她抱在辦公桌上坐著,夏沐順勢翹起兩腿盤上他的腰。 紀羨北低頭輕輕親了親,問她:“游戲贏了沒?” “沒,好多天沒打,手有點生,拖累對家了。” 他也沒拆穿她:“那你還拿我的號打?!?/br> “要是能贏的話,我傻啊,拿你的號打?!?/br> “......” 夏沐扣緊他的脖子拉向自己,含住他的上唇。 紀羨北兩手撐在辦公桌上,任由她親吻。 夏沐特別會撩人,在一起都快三年了,每次只要她主動,紀羨北都會潰不成軍。 他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低沉:“去我的休息室?” 夏沐搖頭:“不要,昨天被你折騰的不行,有點疼。” 紀羨北蹭著她的額頭:“對不起。” “我原諒你了。” 紀羨北笑,看了眼時間:“回家吃飯吧,我讓阿姨做了幾個清淡的菜,吃過飯我們?nèi)メt(yī)院收拾一下,辦出院?!?/br> “你下午不忙?” “出院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到時候你再跟我一起來公司?!?/br> 夏沐想了下,正好要弄存單,還要給夏楠轉錢,“也行?!?/br> 外面秘書辦公區(qū),只有樊秘書一人,其他人都去吃飯了,紀羨北交代她兩句,讓她把下午的會議延遲到三點。 電梯里。 夏沐抱著紀羨北的腰,靠他懷里,不時索個吻。 紀羨北忽然想起:“你昨天那條新聞怎么沒有配圖?不是還專程去任彥東辦公室拍了照片?” 夏沐:“不想消費沈凌跟任彥東,不然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就更別談能要到專訪了。” 紀羨北瞅著她,幽幽道:“要跟任彥東做朋友?” 夏沐抬眸:“不然還做戀人不成?你允許?” 紀羨北拽拽她的耳垂:“你敢?!?/br> 此時,城市的另一邊。 任彥東早就吃過飯回到辦公室,看著手里的煙,煙灰已經(jīng)小半截,他沒抖動,最后它自己還是掉下來,散落在煙灰缸外。 這兩天,閑下來時想的最多的就是那條新聞。 他按按太陽xue,一條無關緊要的新聞而已,把他思緒都擾亂了。 怔神時,手機震動了,任彥東回神,從茶幾上拿過來。 是任初,那天在醫(yī)院看過夏沐,他就急匆匆趕去英國出差了。 任彥東淡淡道:“你大半夜的還不睡覺?” 任初激動的不行,“三叔,我正打算睡呢,習慣性的刷了下國內(nèi)的新聞,結果看到跟我們遠東有關的了,這不就睡不著了嘛。” 任彥東也沒心思跟他調(diào)侃:“出息!趕緊掛電話睡吧?!?/br> 任初話還沒說完,哪能掛電話,“三叔,等等。” “還有什么事?” “就是寫這篇新聞的記者,你見過沒?” “嗯。”何止見過。 “三叔,夏沐是不是特別厲害?”任初言語間都透著自豪,好像是他媳婦一樣。 任彥東也沒多想,無意間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嗯,是挺厲害?!?/br> 任初笑著,比他自己受到三叔的夸獎都興奮。 他清了清嗓子:“我早就說了,她跟別的女孩不一樣,你現(xiàn)在信了吧?三叔,如果我現(xiàn)在再求你給她一個專訪,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了?” 任彥東臉上的表情一僵,頭腦在那一瞬是空白的。 “三叔?”任初喊他一聲。 那邊沒回應。 “三叔?你那邊是不是信號不好?” 任彥東回神,聲音低沉沙?。骸跋你迨悄阆矚g的那個女孩?” “對啊,我不是以前跟你說過她的名字?”任初又自顧自說道:“跟你說了也是白說,你肯定沒往心里去。” 二十歲的大男孩,提起自己的夢中女神,總有說不完的話。 他問:“三叔,你說心里話,夏沐跟你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美女比,誰更好看?” 直到現(xiàn)在他心里還是不服氣,覺得三叔說那個女的好看,那是因為沒看到夏沐,現(xiàn)在看到了,就有個比較了。 “三叔,你沒忘那天說的話吧?” 電話里依舊沒有聲音。 任初以為三叔是默認。 就越發(fā)起勁了:“三叔,是不是夏沐更好看?” 任彥東還是沒吱聲,手上的煙燒到了手指,他把煙蒂丟到煙灰缸,心里的煩悶無處釋放。 夏沐是任初心心念念的那個女孩,又是他競爭對手的女人。 呵,什么破事都被他攤到了。 就在任初說出喜歡的女孩是夏沐的那一瞬,他有過一個念頭,瞞著任初,不讓任初知道,他對夏沐動了心。 可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倘若有天,任初知道了他也喜歡著夏沐,那個時候,任初一定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白信任他了。 隱瞞,看上去是為了他好,其實有時候,反而是對他最大的傷害和不尊重。 任初二十了,也不小了。 電話那端,任初還在不厭其煩的問著,他感覺今夜的倫敦,美得無與倫比,雖然還下著雨,可是連雨都是另一番風情。 “三叔?” 任彥東終于開口:“任初,你下個月回國是吧?” “三叔你忙暈了?。坎皇悄阏f我要在那邊待到下月中旬?” “嗯?!鳖D了下,任彥東說:“下個月你回來后,我請你去酒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