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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視鏡。兩人收回目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劫后重生的恍惚神情。他們做到了,雖然方式并不瀟灑,過程也不盡如人意。在此之后,這樣的事情還會有多少次呢50.賓館我們會把兩位送到警局對面的那家賓館。你們的生活用品和衣服也讓我們?nèi)ツ谩>煺f,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門,如果有急事,也請聯(lián)系我們?nèi)ソ铀汀?/br>這是一家裝潢奢侈的高級賓館,內(nèi)設(shè)大會議室和各種娛樂設(shè)施,經(jīng)常供各種領(lǐng)導(dǎo)人下榻。賓館房間價格不菲,服務(wù)周到,更重要的是,安保措施齊全。隔著一條馬路,警局幾乎就在賓館的正對面。警察將他們送到大堂,記下他們的房間號后就走了,留下了一只高木托他們轉(zhuǎn)交的袋子。舒容予的輪椅沒有帶出大樓,前臺小姐笑容可掬地打了個電話,臨時調(diào)來一只應(yīng)急用的輪椅,送他們進了房間。鎖上房門,顧澤將舒容予扶到床上,又打開那只袋子看了看。里面是一只舊手機、一只充電器,以及兩只電擊棒。還有一張高木寫的字條:遇事打我電話,如非迫不得已切勿動手。顧澤放下袋子,先給事務(wù)所打了個電話,啞著嗓子稱病告假,一迭聲地道歉。舒容予那邊就容易一些,他今天才恢復(fù)一點工作,因為病情反復(fù),需要再修養(yǎng)幾天。顧澤在一旁聽見舒容予請假的理由,不禁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在發(fā)燒。舒容予掛了電話,朝他安撫地笑笑:我?guī)Я怂幤?/br>顧澤默默替他脫去衣褲,蓋上被子。舒容予的小腿仍有輕微的腫脹,也不知道剛才那番移動有沒有加重傷勢。顧澤用房間里的水壺?zé)怂?,舒容予服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很快昏睡了過去。顧澤站在窗邊,看著外面一片秋色,多云的天空漸漸黯淡下去,日已西沉。******七點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舒容予仍在昏睡,顧澤沒有開燈,摸索著打了賓館的服務(wù)電話,叫人送來晚餐。沒等多久便響起了敲門聲,顧澤走到門邊,卻先透過貓眼張望了一下。走廊上只站了一名推著餐車的服務(wù)生。顧澤仍舊不敢大意,只將門打開了一道縫。對方倒也不以為忤,彬彬有禮地遞過了餐盤。重新鎖上房門,顧澤苦笑了一下。舒行之什么都還沒做,自己卻已經(jīng)草木皆兵。他走到床邊,將餐盤擱在床頭柜上,低頭輕喚:前輩,醒醒。舒容予呼吸沉重,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這個關(guān)節(jié)上如果病情加重,出門去就診無疑又增加了危險。顧澤探了探他的前額,觸手是冰涼的汗珠,體溫卻已經(jīng)降下去了。他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氣,又喚了一聲:前輩。舒容予緩慢地睜開了雙眼,頓了頓:小顧?聲音竟有些急切。顧澤一愣,這才意識到四下一片漆黑,對方剛剛醒來,應(yīng)該什么都看不見。他立即伸手按在舒容予的肩上:我在,沒事。手下緊繃的肩膀聞聲放松了一點。顧澤轉(zhuǎn)身去先拉上了窗簾,方才打開頂燈。暖黃色的燈光傾斜下來,舒容予的臉上被映出幾分錯覺似的血色。顧澤見他的額發(fā)都被打濕了,忙去倒了一杯溫水,又坐到床沿上,扶起舒容予讓他靠在自己懷里。舒容予從被窩里抽出手來想接過水杯,顧澤卻避開了那只手,直接將杯子湊到他的唇邊。舒容予看了他一眼:我還沒到那程度。顧澤毫無反應(yīng),權(quán)當沒聽見。舒容予讓步似的笑了笑,就著他的手慢慢喝了半杯水。舒容予出了很多汗,衣服都粘在了背上。顧澤去洗手間里擰了一條熱毛巾,褪去了他的衣服。舒容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光著身體被他打量了,卻依然有些僵硬。顧澤一言不發(fā)地替他擦了身。兩人來得匆忙,自然沒帶換洗衣物。舒容予脫下的濕衣服不能再穿,只得暫時裹著被子。餐盤上放著兩碗米飯,一葷一素兩碟配菜,還有一碗清湯。顧澤拿起餐叉,叉起一片蔬菜,理所當然似的要喂給對方。舒容予無奈地看著他:我不餓,你先吃。顧澤不為所動:我知道你沒食欲,但身體現(xiàn)在需要補給。至少讓我自己來。你沒穿衣服會著涼的。忍一下,好不好?都快被當成孩子哄了,舒容予面上更加掛不住,卻也知道他在擔(dān)心自己,只得張口吃下了那片蔬菜。顧澤這才笑了一下,自己也吃了一口。兩人就這樣慢吞吞地分食著,一時間都沒說話。過了一會,舒容予搖搖頭:真的飽了。他食欲不振,顧澤也不再勉強,又喂他喝了幾口湯,便悶頭顧自掃蕩戰(zhàn)場。舒容予看著年輕人生機勃勃的吃相,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意識到的時候,想要掩飾起笑容,又覺得已經(jīng)沒有必要。這時他想起了另一件事:小顧,你怎么會跟警局牽扯上關(guān)系?我沒告訴過你嗎?jiejie和姐夫都在警局工作。如果沒有他們,我這次說不定真會束手無策。舒容予低下頭:你總是讓人意想不到。顧澤模糊地覺得被表揚了,不由抬頭看著舒容予一笑,緊接著又板起臉:前輩有什么立場說我?你可是黑幫出身。舒容予微微變色:我不是開玩笑的。顧澤忙說。不,舒容予搖搖頭,我真的不是什么黑幫出身,那個人哥哥也不是。嗯?顧澤很是意外,這跟我聽到的不一樣。舒容予似乎組織了一會語言。父母只是普通商人,卷進了黑道的交易里,意外喪命了。他最終言簡意賅地說,那個人哥哥原本也逃不過的,卻被他們的頭目,一個女人,收養(yǎng)了。那個女人死后,哥哥就繼承了她的位置。他輕描淡寫地帶過了整件事情。顧澤卻能猜到這三言兩語背后的血雨腥風(fēng)。沒有靠山、無力自保的孤兒,憑什么被殺人無數(shù)的頭目收養(yǎng)?顧澤不是傻子,當然不會相信什么善心大發(fā)的鬼話。聯(lián)想到那張美艷得近乎魔魅的臉,不難想到其中的齷齪。所謂的收養(yǎng),恐怕是包養(yǎng)才對。被殺害父母的仇人包養(yǎng),又以男寵的身份存活下來,單是想象就已經(jīng)令人頭皮發(fā)麻了。而那個男寵最后竟然還繼承了高位,這中間有多少掙扎,多少算計,多少堆積成山的尸體,旁人永遠無從知曉。但那又如何呢?再驚人的手段,再殘忍的力量,最終也不過是隨著rou身凡體歸于一抔黃土。顧澤只關(guān)心一件事:你呢?你又受了多少苦?舒容予只覺得心臟被針尖狠狠扎了一下,原以為冰封的血液汩汩地涌了出來,燙得他直哆嗦。他被寫進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里,這故事中卻沒有他的位置。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