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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訣點了些酒水小菜,也坐到慕子書身邊,將他攬進懷里讓他靠得舒服些。很累?慕子書靠在他肩上點了點頭,雖然身子很累,但是心情倒是不錯,輕笑道:坐著都覺得累,馬兒馱著我們兩個走了那么久定是更累了。宇文君訣也是輕笑一聲,拍著他的背笑道:那我們可得好好犒勞它才是。慕子書微微頷首,靠著他看著窗外,疲倦得不想說話。宇文君訣知道他累,也不吵他,摟著他撫著他的后背一起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不久,小二就將飯菜酒水端了進來。宇文君訣將兩人的碗筷擺好,拍了拍慕子書,柔聲道:吃飯吧,吃了再去休息。慕子書看了眼桌上的飯菜一眼,沒什么食欲,搖了搖頭。我還不想吃,你吃吧。本就身子不好,宇文君訣哪會在這種事上由著他,替他布了些清口的小菜,耐心地勸道:多少吃點,墊墊肚子。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慕子書也不再推脫,雖然沒什么食欲,但還是拿起筷子吃了一些。宇文君訣喝了些小酒,倒也沒吃什么,只顧著照顧慕子書吃了。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忽然包廂的門被踢開,一個一襲白衣的冷面公子走了進來,身上散發(fā)著濃厚的殺氣。宇文君訣和慕子書都奇怪地看了眼那冷面公子,不約而同地想起前些日子遇刺的事,難道就是這人?還不待兩人多做思索,冷面公子袖袍一揮,包廂里的門窗忽然應(yīng)聲闔上。隨后又見那冷面公子抽出腰間的長鞭,猛力一甩,灌輸了內(nèi)力的鞭子直直地刺過來。宇文君訣雙眸一暗,忽而又見那鞭身避開自己直指子書,霎時身上殺氣釋放,長臂摟住子書,護著他巧妙地避開鞭子的攻擊。將子書安置在一邊,身上散發(fā)著寒意的宇文君訣瞇了瞇鳳眼,忽然出手,招式凌厲地與那冷面公子交起手來。不管來者何人,膽敢傷害子書就不可饒恕。慕子書在一旁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地打著,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口,生怕宇文君訣被傷著。宇文君訣跟那個冷面公子交著手,卻有趣地發(fā)現(xiàn)這公子像是不愿傷害他一般,一招一式都不愿下狠手,只是一有空子就想發(fā)狠地殺向子書。這個認知讓宇文君訣很不快,手下的招式也就越發(fā)狠厲起來。既然這人都對子書起了殺心,那么就萬萬留不得了。宇文君訣一邊護著子書,一邊不再留情,招招往那冷面公子的致命處去。那冷面公子也看出了宇文君訣的殺心,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似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愣了片刻。也就是這片刻之間,宇文君訣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向那冷面公子,掌力之大,那冷面公子瞬間就被打倒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口血來。宇文君訣冷眼看著吐血狼狽地躺在地上的人,瞇了瞇眼,隔空一掌就要往那冷面公子的心臟致命處擊去。這時,那個一進門就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冷面公子忽然不可置信地看著宇文君訣,顫著聲問:你要殺我?那眸中的深情和受到傷害的眼神,讓在一旁看著慕子書一愣,這位公子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訣?宇文君訣倒是沒想那么多,邪魅地勾了勾唇,看著那冷面公子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戲謔地道:是又如何?既然來殺人就該有被殺的覺悟吧!哪知這冷面公子聽了宇文君訣的回答后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撕心裂肺般的。慕子書又是一愣,心里忍不住有些同情這位公子,想要上前阻止宇文君訣的再次攻擊。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踢開。住手!進來的男子一襲黑袍,看著躺在地上的冷面公子,眸中泛著心疼,隨即又不滿地看向宇文君訣。宇文君訣看見來人倒是微微一笑,化了手中的掌勢。地上的冷面公子低聲一笑,閉了閉眼,趁著這個機會,不顧受傷的身體,跌跌撞撞地逃離了包廂。黑袍男子見他離開提腳就想追去,但像是想到了什么,還是生生忍住了想要追出去的心情,轉(zhuǎn)身看著宇文君訣,怒道:出來不知道易容嗎!隨即從懷里拿出兩個藥瓶,從其中一個藥瓶中倒出些藥水往臉上抹了抹,而后撕下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而人皮面具下的那張臉卻是和宇文君訣一模一樣!慕子書雖然知道宇文君訣的雙胞胎弟弟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真的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震驚了一下,特別是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那種震驚的心情簡直不能用言語表達。宇文君訣看出慕子書的驚訝,安撫地握住他的手,對著那黑袍男子笑道:抱歉,君然,是我考慮不周了。考慮不周?明明是有意為之吧?慕子書不動聲色地瞥了宇文君訣一眼。那黑袍男子也就是宇文君然,皺眉不語,將手中的兩個藥瓶和那張人皮面具扔給宇文君訣,沉聲道:我回來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那張臉!宇文君訣看著自家弟弟離開后,才對著慕子書笑道:看來方才那人是君然的愛人,倒是把我當(dāng)成君然,把你當(dāng)成情敵了。慕子書皺著眉,他就知道會闖禍,幸虧君然及時趕到,要是真的誤殺了君然的愛人可如何是好?到時候極有可能會兄弟反目!權(quán)衡利弊之下,宇文君訣頷首道:好,朕可以放過夜尋,谷主也當(dāng)遵守承諾。赫連絕哈哈一笑,爽快地道:皇上果然爽快,本座自然也不會食言。慢著,一直在一旁看著的萬俟晟忽然開口,在此之前,本皇想了解一件事。萬俟皇宮的術(shù)月是不是你偷的?夜尋看了萬俟晟一眼,又擔(dān)憂地看了眼沉下臉的主子,微微頷了頷首。看到夜尋頷首,宇文君訣幾人又是一驚,原來術(shù)月之事的幕后人竟是文貴妃而不是旋嬪!宇文君訣凌厲地看了文貴妃一眼,又問夜尋:還有何事?夜尋垂首道:還有文姑娘詢問過我巫術(shù)之事。文貴妃的事全數(shù)被抖出,此時已經(jīng)面如紙白,再沒了任何希望。好一個文貴妃,什么事都有你摻合,真是厲害!押下去,明日午時處斬!禁衛(wèi)軍立刻上前將文貴妃押了下去。萬俟晟涼涼地道:宇文皇現(xiàn)在清楚本皇的皇妹并未用術(shù)月害人了吧?宇文君訣看了看他,冷聲道:即便如此,令妹做的其余事也足以致死,本皇跟你說過了吧,何況本皇可不知道令妹的死與本皇有何關(guān)系。萬俟晟臉色鐵青,也冷著聲道:就算如宇文皇所說,宇文皇修書給本皇談的是術(shù)月之事,如今真相大白,宇文皇難道不該給本皇一個交代?此人偷了本皇宮內(nèi)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