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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連瑞一行人先一步跑到校門口的時候,他四處環(huán)顧了一周,甚至還等了幾分鐘,都不見人。 司機見他滿頭大汗,忙下車拿了紙巾想給他擦汗,付管弦自己接過,胡亂擦了兩下之后,問道:“向陽呢?她來了沒有?” “向家的那個小姑娘嗎?她走了啊?!?/br> “什么?走了?” “對啊,我剛到,就看到她自己一個走了,我看見她后,她還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不過好像是有急事,走得挺急的?!?/br> “呵呵!”付管弦將手里的紙巾揉成了一團,一臉不高興地回道:“急事?她根本就是因為畏罪潛逃,心虛了!” “什么畏罪潛逃?”司機一臉霧水。 “沒事,回家!”付管弦?guī)Я藵M肚子火氣上車。 可是車子剛轉(zhuǎn)過一個路口,付管弦就讓司機走右手邊的那條公路。 司機看了看路況,說道:“正值下班高分期,那條路堵車最嚴重了?!?/br> “走那條?!备豆芟疫€是這樣決定。 司機雖然不明所以,可還是照著他的意思辦了。 付管弦一路都全程望著窗外,這讓司機有些驚訝,這還是第一次呢!難道是因為這一條路風光好? 于是一路塞著車,像螞蟻一樣挪動著車子的司機,也學著付管弦的樣子,時不時看看窗外,企圖收獲些不一樣的風景。 但他不知道的是,付管弦只是想找一個人。 她回家,司機經(jīng)常走的就是這一段路。 但是直到抵達家門口,付管弦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向陽的身影。 付管弦跳下車的時候,“哼哼”了兩聲,臉上都是氣憤。 他這憤怒的樣子,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 空倚月回來之后就發(fā)覺他的不對勁了,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還給付靳庭打了一個電話,“你家寶貝兒子今天在學校出事了?” “有嗎?老師打電話給你了?”付靳庭反問道。 “沒有,所以我才問你?!?/br> “怎么回事?”付靳庭停下手里的動作,問道。 空倚月有些竊笑道:“如果學校沒有大事,那可能就是被人欺負了,看臉色,似乎是挺生氣的?!?/br> 付靳庭雖然覺得這可能性很低,但還是教育道:“孩子他媽,你這樣子偷樂,是不是不太厚道?” “哦,想想好像是有點,那我去關(guān)心一下,你記得下班了早點回來?!?/br> “嗯,會趕回去吃晚飯的?!?/br> 空倚月掛了電話,回客廳,見付管弦正翻著書,只是每翻一頁,動作都大到似乎是在發(fā)泄。 空倚月在他身旁坐下,問道:“怎么?不開心?” “沒有!” “這一次期中考試考得不好?” “媽,你能不小瞧我嗎?” “那是和同學打架,輸了?” “我打架才不會輸?!?/br> “那你怎么氣那么大?” “我生氣那是因為……” “因為什么?”空倚月很是好奇。 “沒事了。媽,你去忙吧,我要看書?!?/br> 空倚月猜不出所以然,一直等到八點多,向陽和江滿欣一起過來了,她才貌似猜到了什么。 江滿欣說的是:“向陽吃完飯,就纏著我說要過來,說是有不懂的題目要問管弦。” “好啊!管弦正在樓上,我去叫他。”空倚月笑著回道。 “阿姨,不用麻煩了,要不我直接上去吧?!毕蜿栃χ?。 “那也行?!?/br> 空倚月等向陽上了樓,就聽到江滿欣說:“以前讓她有不懂的地方來問管弦,她不說話,今晚倒是挺主動的?!?/br> 空倚月想了想,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是鬧矛盾了?” “???不會吧!” 空倚月點點頭,“我想八成是。我兒子放學回來,那臉色,就跟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一樣黑。” 江滿欣一臉詫異。 而付管弦聽到敲門聲,就直接在里面回道:“媽,我說了,我不喝牛奶?!?/br> 向陽扯了扯自己的袖子,隔了會兒才輕聲回道:“是我?!?/br> 聲音停了好一會兒,付管弦才猛地打開門,語氣嘲諷道:“哎呦,我說是誰呢?這不是翅膀長硬了的誰嗎?你來做什么?” 向陽壯了壯膽子,一氣呵成道:“不是你說,要么坐你車回來,要么晚上來你家?guī)湍銓懽鳂I(yè)嗎?我選了第二項?!?/br>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因為這兩天在死命地寫的番外。 所以斷更了。 欹爭取月底補更。加更。 ☆、小小青梅10 “不是你說,要么坐你車回來,要么晚上來你家?guī)湍銓懽鳂I(yè)嗎?我選了第二項?!毕蜿栆还淖鳉庹f完之后,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她覺得自己大抵有置之死地而后生那般的英勇就義。不然,是什么給了她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子反駁付管弦? 可是,就算心里害怕得厲害,向陽也一個勁兒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別怕別怕!要是他敢動手打人,我就大聲喊叫,反正mama在樓下?!?/br> 付管弦全程都沒有錯過她的表情變化,甚至連她在想什么,他都可以輕易地猜到個□□不離十。 付管弦站直了身子,往她的方向邁近了兩步。 向陽嚇得身子本能地就往后退了。 他冷哼了一聲:“既然你那么愛寫作業(yè),那么就讓你寫個夠!” 嗯?就這樣? 向陽有些意外,他不追究自己先回家的事情了? 付管弦見她臉上露出的疑惑之色,往自己臥室里走了幾步,回頭見她還傻愣地站在那里,不滿道:“你還站著干什么!需要我用八臺大轎請你嗎?” 向陽怔了怔,不知他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因為憑她對付管弦多年的認識,她始終覺得,他不會這么輕易罷休才是。 付管弦他總是有仇必報。 直到在他的書桌前坐下,向陽仍舊是惴惴不安。 付管弦坐在離她不遠的轉(zhuǎn)椅上,正優(yōu)哉游哉地轉(zhuǎn)著椅子,眸光時不時地轉(zhuǎn)到了向陽的身上。 向陽被他看得心虛,只好硬著頭皮問道:“你今晚的作業(yè)是什么?”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愛幫他寫作業(yè)。 跨了年級的作業(yè),文科還能硬著頭皮理解,但是理科要是沒有付管弦在一旁指導,單是看書理解再來做題的話,幾道題目她就可以花上一個晚上的功夫。 許是因為熟悉,所以向陽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和付管弦之間的差距的。 付管弦很聰明,能舉一反三,也懂得融會貫通。 但是向陽卻沒有那個本事,她的成績,是靠她辛苦努力得來的。 而付管弦,似乎每天都過得吊兒郎當又輕松自在的,可是偏偏,成績比她好的不止是一星半點。 “喂!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