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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 將向陽所有想罵出口的話都堵了回去。 向陽伸手想要撓他, 被他舉過頭頂, 牢牢壓住。 她掙扎,付管弦便吻得更用力。她抬腳想踢他,卻被他的大長腿輕輕松松地壓制住了。 怎么看, 自己都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 “付……唔……” 長吻結(jié)束時,向陽氣喘吁吁。 付管弦壓在了她的身上,沒有起身,呼吸同樣不穩(wěn)。 她不敢大口地喘氣,唯恐已經(jīng)緊緊相貼的兩具身子因為胸膛的起伏更加親密無間。 付管弦忍了忍,結(jié)果微抬起頭,就見她眸光瀲滟地瞪著自己,心下一動,扣住了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左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地往她的衣襟里探。 他剛從外面回來,哪怕掌心溫暖,可貼上她溫?zé)岬募∧w時,向陽還是顫了顫,下意識地弓起了身子。 膝蓋不小心碰過的地方…… 向陽聽得他悶哼一聲,明白了過來,臉色一片緋紅。 付管弦微微用力地咬了咬她的下唇,沙啞著聲音說:“遲早被你折磨死。” 向陽囧。這怪的了誰!明明好好坐著說話,他非要撲.上來。 “付管弦,你起來!” 身上的人沒有的動。 “付管弦!” 哪知,他卻是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想結(jié)婚了?!?/br> 結(jié)婚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向陽腦子一時短路,趁他無防備,忙推開他坐直了身子,語氣不善道:“想結(jié)婚就去啊,誰攔著你了?!?/br> 付管弦笑著摸了摸她有點凌亂的頭發(fā),“跟你結(jié)婚?!?/br> “……誰要跟你結(jié)婚!付管弦,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照你的意思,擁抱接吻都不算有關(guān)系的話,是不是真的得滾過床.單了才算?” 向陽沒有想到他這么直白,怔了怔,臉色有些難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付管弦,那些話,請你不要在我面前毫無遮攔?!?/br> 付管弦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疼得厲害。他這么掏心掏肺、體貼入微地對她,結(jié)果她還這么鐵石心腸! “哼!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付管弦想起中學(xué)的時候自己也這么說過,如今,仍舊覺得很窩火。 向陽卻是聽他這么說,氣不打一處來! “我白眼狼!你就是黃鼠狼!沒安好心!” “我沒安好心,那邢昭嚴(yán)就安好心了?別人賣一個慘你就答應(yīng)了他,對我,你倒是防備心十足!” “因為他不是你?!毕蜿柌患偎妓骶偷溃骸熬蛻{你以前那么欺負(fù)我,難道你心血來潮,一說喜歡我,我還得巴巴地?fù)u著尾巴湊上去不成?付管弦,你誰?。 ?/br> “向陽,底氣夠足了,本事大了!” “沒你那么有本事!”向陽氣呼呼道。 “哼。”付管弦最后走的時候,只留下了這一聲不明的哼聲。 向陽氣得心口疼。 等冷靜下來之后,她雙手捂著臉,直覺得剛才那一個瞎嚷嚷的自己像足了罵街的潑婦。 不應(yīng)該啊!為什么一碰到付管弦,情緒就這么失控呢! 向陽反思了一整晚,結(jié)果徹夜失眠。 第二天早上因為有事去了趟公司,小愛看著她眼底的青色,問道:“向陽姐,你和……付總吵架了?” “我和他吵什么架?” 小愛將一大束玫瑰花捧了過來,“黃玫瑰,花語是道歉。”說著,她還朝向陽笑了,“向陽姐,付總這是知道你今天要回來公司呢,都將花送這里了!而且他還親自給你寫了卡片呢!” 以前送花,也寫了卡片,但大多都是花店里的員工細(xì)心準(zhǔn)備的祝福語。 這一次…… 小愛將花塞到她懷里,賊兮兮道:“向陽姐,你就別生氣也別難過了!你看,付總那么高高在上的人都主動道歉了,你們趕緊和好吧!”說完,識相地閃人。 向陽看著那一束美麗的黃色玫瑰,不由得一笑,出了一趟國,倒是懂得了不少花樣。 卡片首頁的下方,龍飛鳳舞地寫著他的名字。 向陽攤開那粉紅色的卡片,仍舊是那豪放字跡,寫著:“對不起,我愛你?!?/br> ☆、青梅逆襲65【全文完】 過了幾日, 侯星柔辦了一個告別單身的party,邀請了些關(guān)系較好的女同學(xué)和朋友來歡聚。 連瑞在一開始的時候亮了一下相,隨后便自覺提出離開, 將空間留給她們。他臨走前和侯星柔說:“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我就在樓上?!?/br> 侯星柔甜甜地笑著,說好。 等她和連瑞依依惜別后再回到包間, 大家都笑著起哄,說兩人跟蜜糖似的。 侯星柔笑了笑, 也任由她們打趣了。 向陽看著她, 似乎也受她笑容的感染, 一掃多日來的心情陰霾,臉上終于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過了一會,侯星柔和幾個要好的大學(xué)宿友寒暄完后, 捧著果汁走到她身旁坐下。 向陽看著她,笑著道了一句:“恭喜了,永遠(yuǎn)幸福。” “會的。”侯星柔笑了。 向陽問:“怎么這么快結(jié)婚?” “不快了,我們都認(rèn)識快十年了?!?/br> “好像也是?!毕蜿柪^續(xù)道:“但不是說才在一起四五個月嗎?” “是這樣沒錯。”侯星柔笑著說:“但是,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在一起個兩三年,覺得彼此合適了才結(jié)婚。我和他,很契合。我想要是錯過了他, 再也不會有比他更適合共度一生的人了?!?/br> 向陽笑了笑,“很為你高興。” “謝謝。你呢?” “我?” “你和付管弦怎么樣了?他不是在追你嗎?” “沒怎么樣。” 侯星柔見她眸中的光芒暗淡了下來,想了想,突然道:“其實我應(yīng)該和你坦白, 高一的時候我偷偷喜歡過付管弦,不過也就是自己一段時間的少女懷春而已。” 向陽怔住,久久才聽到自己的聲音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還記得我曾經(jīng)問你付管弦有沒有女朋友嗎?就那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對付管弦牽腸掛肚,甚至有的時候,做夢夢見他站在升旗臺上講話的俊朗模樣,醒來我都會興奮好幾天?!?/br> “但是有一次,他來學(xué)校找連瑞打籃球,我去籃球場圍觀,還大膽地給付管弦遞了一瓶水,付管弦沒有接,反倒是連瑞怕我尷尬,二話不說接了過去,笑著和我說了謝謝。付管弦沒有看我一眼。直到連瑞告訴他,我是你初中的同桌,他才轉(zhuǎn)過頭瞥了我一眼。那個時候,我難過得心都碎了。”侯星柔笑了笑,“你記得有很長一段時間里,你約我,我都不見你嗎?” 向陽仔細(xì)回憶,好像是高一的時候?!澳隳莻€時候不是說忙學(xué)習(x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