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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浴巾,少年挺翹的臀瓣修長的雙腿登時暴漏了出來。臀瓣上一片青紫,整個都被打的腫了,根本看不出都用過什么工具。兩條腿上也零星分布著一條條傷痕。葉宣緊緊的抿起嘴角,蘸起藥膏的手指都在略略發(fā)抖。少年見他良久沒有動靜,疑惑的回頭看他。葉宣忙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半干的頭發(fā):沒事,剛剛藥膏的口卡住了,擠了一會兒可能會疼,你忍忍。少年乖巧的點點頭,埋進枕頭里。葉宣猶豫了半天,才把手按在少年的臀瓣上。少年狠狠的顫了顫,葉宣忙放松了手勁:疼了吧?有些硬塊需要揉開,好得快。忍一忍很快就好,乖。少年沒有出聲,只是隨著葉宣的力氣輕輕顫抖著。葉宣也有些緊張,想快一點,讓少年少受些折磨,又怕用勁兒大了少年受不住。等到上完藥之后活生生的出了一身的透汗。他給少年找了一條柔軟的長T恤,又給他拿了一條新的內(nèi)褲。少年接過衣服,站在床邊研究了一會兒,別別扭扭的,總算是穿上了。葉宣趁著這一會兒工夫收拾了一下床鋪,從藥箱里摸出感冒藥退燒藥自己吃了,隨便洗漱了一下,走進臥室,關(guān)燈,上床。夏天的天長,直到現(xiàn)在天還沒完全黑透。傍晚朦朦朧朧的光暈里,少年斑鹿樣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突然滅了的燈。葉宣看他好奇的神色頗為可愛,忍不住伸出手揉揉他的頭。少年縮了縮,順著他手掌的力道靠了過來,額頭抵在他肩膀上,像只累極了的貓,不自知的和人撒嬌。葉宣越看越覺得可愛,在那頭柔順的長發(fā)上又狠狠地揉了幾把。嗯,手感不錯。chapter5再睡醒的時候,葉宣摸了摸頭,已經(jīng)退燒了,不由長出了口氣。葉宣試著動了動,渾身酸軟。剛好是周六,他決定休個雙休。傳說中的科研工作者即使只是預(yù)備役也沒有雙休,葉宣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歇一次了。他決定縱容自己一下,給自己做點吃的犒勞一下被失敗的實驗折磨的要死的身心。昨天睡得實在是太早,這一會兒天也才蒙蒙亮。昨天沒人拉窗簾,熹微的晨光從窗子灑進來,剛好打在乖乖依著自己肩膀睡了一夜的少年臉上。大概是昨天體力透支的緣故,他還沒有醒過來。恬靜的睡臉,團成一團的睡姿,似乎是感覺到葉宣的肩膀動了動,他不滿的咕嚕的一聲,蹭過來接著睡。葉宣溫和的笑了笑,摸摸他的頭發(fā)。氣氛安和精密,他暫時不想起來。雪白的天花板邊上有一條簡單的石膏花鑲邊,葉宣看著棚頂發(fā)了一會兒呆,不由得從實驗想到了剛剛分手了的蘇童。說來可笑,他們兩個也算是青梅竹馬,十來歲年紀就已經(jīng)認識,從上高中到讀研究生一直在一起,結(jié)果說分手就分手了。葉宣搬著手指頭算了算,莫非這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或許自己更堅定一點就能挽回,但是對不起,他實在是沒有那個心力了。回想一下自己和蘇童這么多年的相處,一直都是蘇童任性的提著各種各樣的要求,而自己一直好脾氣的滿足他。僅此而已。古語有云,予取予求。取于予求于予。我什么都給了,求得,或許只是一次體諒一次退讓,可即使是這么簡單的要求,你都沒法做到。頭一天的晚飯,到底誰都沒有吃上。這一會兒鮮明的覺得餓了,葉宣不打算在床上繼續(xù)磨蹭,輕手輕腳的拎起被子,下床做飯。他看到桌子上那兩盒幾乎沒有動的快餐,因為冷掉,里面稀薄的葷油已經(jīng)凝結(jié)成白色的油膏,看上去一片生冷狼藉。他把兩盒飯收拾好扔進垃圾桶,打開門,想把垃圾放在樓道里。葉宣。打開門的時候,葉宣卻看見蘇童靠在門邊坐著。他最喜歡穿得亞麻西裝褲和小西裝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眼里全是濃厚的血絲。葉宣沉默了一下,拎著手里的垃圾袋,不知道該說什么。勉強了幾次,終于沒能擺出慣常的笑臉。在葉宣有些冷淡的表情里瑟縮了一下,蘇童避開了他的視線,扶著墻站了起來。葉宣見它讓開了地方,把垃圾袋放了過去。葉宣蘇童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訥訥的叫他的名字。葉宣嘆了口氣,說:是在這兒坐了一夜嗎?蘇童緊緊咬著下唇,半晌輕輕點了點頭。他偷偷的瞄了一眼葉宣,看見他幾乎沒什么表情的臉,眼眶終于紅了。葉宣心里也不好受。兩個人面對面沉默著。葉宣想了一會兒: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了,自己照顧好自己。東西的話我?guī)湍闶帐昂?,過兩天你找個時間過來拿吧。你宿舍應(yīng)該還有應(yīng)急可以用的東西,你先用著,嗯?什么?蘇童難以置信的抬頭:你讓我搬出去?葉宣閉了閉眼,終于狠下心,點了點頭。都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再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也沒什么意義,徒增尷尬。葉宣看著蘇童有點濕漉漉的眼眶,終于狠下心來:蘇童,我昨天說的不是氣話。我真的撐不住了。好聚好散吧。怎么可能你最疼我了蘇童喃喃低語,突然一把抓住葉宣的袖子,急切的說:不一定是你逗我玩的,我們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對了七年,七年之癢對不對?我們撐過去就沒關(guān)系了的,你說過的要疼我一輩子的你說過的葉宣有點心疼,但還是堅定的拿掉了蘇童的手臂。我沒開玩笑。蘇童像是被按下了電源開關(guān)一樣,一下子沒了動靜,最后只啞聲笑了一下:為什么?蘇童,葉宣嘆了口氣:我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在發(fā)燒。對啊,你昨天說過了,怎么了?蘇童一臉不解:我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你今天的臉色看上去也不太好。葉宣苦笑一聲:你看,這就是我們走不下去了的原因,我堅持不了了,抱歉。蘇童還是滿臉費解。童童,你昨天讓我摸著良心想,那你摸著良心想過嗎?別的不說,光想想你發(fā)燒的時候我是怎么對你的?你昨天呢,又是怎么對我的?葉宣緩緩道。蘇童想了想,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將心比心,童童,這么多年,我真的很累很累。我們不合適所以,算了吧。像剛才說的,好聚好散,別再糟踐自己了。蘇童滿是血絲的眼睛終于負荷不住多余的淚水,撲簌簌的落了一臉。他抹了抹,抬起頭來問:實在是不行了嗎?葉宣搖了搖頭。蘇童站著哭了一會兒,擦了擦眼淚,哽了好半天才湊出一句完整的話:好吧,葉宣。再見。這么多年,謝謝你。我愛你。說罷他推了葉宣一把,把葉宣推回了玄關(guān),從口袋里摸出鑰匙扔給了他,然后關(guān)上了門。以蘇童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