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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次都連不上凌坤的神識,只好作罷。漸漸歸于平靜后,黛雪想辦法將凌坤搬到石床上這床有助增進修為,凌坤現(xiàn)在的情況,躺在床上肯定比躺在地上好。比較慶幸的是,凌坤的神識雖然暫時封閉,可是他體內(nèi)經(jīng)脈氣血的流轉(zhuǎn)還很正常,情況尚不算最糟糕。安頓好了凌坤,黛雪一邊注意著凌坤的情況,一邊慢悠悠飛到電腦前,替他值班。還能怎么辦呢,凌坤昏睡著,他一把劍能做什么?跑出去求救?打120?開什么國際玩笑,誰見過一把劍會打電話的,更何況凌坤根本不需要去醫(yī)院那種地方,若他真有個三長兩短,普通醫(yī)院也是治不好的。其實像凌坤這種年齡成謎的劍修,還真應(yīng)該去做個骨密度檢測,查查具體年齡是多少,順便看看有木有骨質(zhì)疏松。手足無措的黛小雪同志一邊代替凌坤當(dāng)個盡心盡力的好種子商,一邊還要注意凌坤的情況,如果實在很糟,就只能由他挺身而出了。不過,凌坤和修真界的人不太來往,黛小雪一時想不起找誰幫忙比較好。沒有緊急聯(lián)系人,就是那么cao蛋,誰讓主人是個資深宅男呢?而另一方面,黛雪也知道不能輕信他人,劍修的強大歷來讓其他修真者嫉妒,萬一弄巧成拙招來一個心術(shù)不正的,依凌坤現(xiàn)在這毫無防備的樣子,恐怕不但救不回來,還有可能會因此喪失所有修為,輕則被貶為人,重則魂飛魄散。就在這膽戰(zhàn)心驚中,黛雪獨自一把劍面對電腦,過了三天。這三天,他都會像往常一樣替凌坤處理好游戲上的事情,種子商的工作他做得井井有條,比起凌坤那是過之而無不及,唯一讓黛雪覺得困難的,就是和對面那位信差大哥交流。信差大哥和凌坤一樣,是被郭偉偉坑了一把的玩家,聽說遭遇比凌坤還倒霉。黛雪比較同情他,所以當(dāng)那位大哥密聊過來的時候,黛雪抱著同情心和他聊了起來。喬棋剛開始還不知道對面換人了,只當(dāng)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妹子突然開竅,肯認真值班了,哪知道聊了幾句,就察覺出差別來。原來那妹子吧,給人感覺挺炸毛挺萌的,可今天說話卻特別中規(guī)中矩,不對勁。【包宋道】說:你不是凌小坤,你誰?【郭語成】說:被你發(fā)現(xiàn)了【包宋道】說:你誰?凌小坤呢?這人還知道凌小坤這名號,看來和凌坤挺熟的,黛雪想著,要怎么解釋好呢?【郭語成】說:我是凌坤的弟弟,他在睡覺。【包宋道】說:睡覺?這都幾點了【郭語成】說:嗯,他這幾天特別累,說要睡幾天,讓我?guī)退嬗螒颉?/br>【包宋道】說:凌坤心想:這他媽是什么樣的豬啊,居然要睡幾天!?真有人能睡好幾天不醒的?反正喬棋沒見過這樣的,此時在他心里,已經(jīng)斷定對面這個凌坤的弟弟肯定是貪玩,偷偷上jiejie的賬號玩游戲,反正他是不信明天見不到凌小坤的,他正憋著一肚子話要跟這位患難之交說。黛雪實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讓那信差大哥信自己,后來想想,干脆裝作掉線吧。反正這招凌坤常用,還屢試不爽。黛雪第一次覺得這么賴皮的招式其實很好用,他設(shè)置好了自動值班系統(tǒng),確保接下去至少三四天都不缺種子賣,然后留了一句話,一溜煙兒就下線了。喬棋看著他句話,心想:你姐起了,你倒是讓她來跟老子說話啊,下個蛋的線!說實話,要不是包養(yǎng)了一個mb,要不是這幾天心心念念卻沒出現(xiàn)的家伙是個男的,喬棋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直回來了,居然對一個妹子念念不忘,幾天不見還有點想的意思。這之后的三天,喬棋都沒再看到過那種子商的號上線,有點無趣。包養(yǎng)的mb小星倒是很貼心,喬棋租了那房子后基本就沒管過事兒,都是小朋友在里里外外張羅,替他將房子打掃得干干凈凈,前住戶留下來的東西扔掉不說,還將整間屋子消了一遍毒!喬棋覺得好笑,給房子消毒在國外司空見慣,國內(nèi)恐怕少有人這么做,這孩子倒是懂事。打掃完房子,喬棋的包裹也差不多到了,因為東西太多,喬棋并沒有讓它們在沈蔚藍家多停留,直接再讓快遞把這些東西送到他租的那房子里,等他第二天過去一看,小星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收拾干凈了,紙箱子拆了疊在墻角,說是一會兒拿去賣。喬棋說:沒幾個錢,扔了吧。小星不肯,說什么積少成多,喬棋沒理會,隨他去。這幾天喬棋除了晚上回沈蔚藍家和他一起打會兒游戲,其他時間就在外面閑逛,一來是避免見沈蔚藍的爸媽,二來么,就是想和那只溜得快的兔子再來一次偶遇,他可是在心里發(fā)誓了,如果再遇到,肯定二話不說抓著人問電話。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老天都不幫他忙,快一個星期了,他就沒遇到過兔子。守株待兔的農(nóng)夫等不到兔子,悲傷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大半個月沒吃過rou了,最近就琢磨著怎么才能吃到兔子rou,卻不知不覺成了個半素食主義。這真是個讓人悲傷的故事,喬棋想。對面種子商妹子不上線了,沈蔚藍雖然常常邀請喬棋一塊兒玩游戲,可兩人根本就是各干各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沈蔚藍在副本里打打殺殺搶拍裝備,喬棋則是在一邊好好經(jīng)營他的活計,把信差的活兒干的風(fēng)生水起,甚至還收到gm的信,問他肯不肯轉(zhuǎn)正。這意思就是要他正式入職做西山居的員工,喬棋委婉拒絕了。天快黑了,喬棋依然在外游蕩,因為他今天特別不想回去開工干活!這幾天小星替喬棋忙前忙后,又是打掃房子又是整理東西的,累壞了,中午喬棋帶他去吃了頓好的,好說歹說才把孩子勸回去休息,也為他自己爭取來片刻休閑。褲兜里裝著兩把鑰匙,是小星替他換了門鎖后交給他的新鑰匙,這孩子看來是真的用心經(jīng)營的,連備用鑰匙都一并交給喬棋,自己并不私藏。喬棋當(dāng)時見了,有一瞬間的錯愕,但是他并不表露,點頭謝過后將兩把鑰匙都拿走了。不是沒看見那孩子的失落,只是自己確實沒法給他希望,會答應(yīng)包養(yǎng)他,真的只是權(quán)宜。把玩著兩把鑰匙,喬棋在想要不要今晚和沈蔚藍打個招呼,今晚就不回去了,他要去自己的房子住,留在沈家的東西改天再來拿。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不遠的距離,幾乎伸手就能夠到。喬棋一下子就從椅子上彈跳起來,快步跟了上去。他不會看錯的,那人提著慢慢兩手東西,看上去穿著邋遢不修邊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