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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物的頭套被摘下,黃緯中滿頭大汗的出現(xiàn)在何安的面前。作者有話要說:☆、命運偷走如果大一的課程總是帶著些微的散漫,一如春末夏初換季的時節(jié),那種慵慵懶懶的感覺。那門課,叫做性科學與大學生。而這節(jié)課,講的是和同性有關(guān)的話題。在這個與自己的內(nèi)心不一樣的世界里,聽著那些視自己如敗類,恨不得在他心頭、身上吐一口唾沫才解恨的言論,何安也只有淡淡的笑著,輕輕地移開封閉的窗,讓初夏暖暖的慵懶的暖陽照進來。一個人影走上講臺,字正腔圓的,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一番社會倫理的話語,好一番人類道德的言辭。何安縱然沒有轉(zhuǎn)過頭,縱然眼睛還望著窗外隨風飄撒的垂柳,也聽得出黃緯中的聲音。一分苦笑,還有一分,是驗證了的失落。陽臺上,黃緯中喜歡枕著何安的腿,然后閉上眼假寐,愜意地享受短暫的午后時間。第二個學年了,天氣正熱的九月份,又是一年的軍訓。梧桐綠葉的錯落間,有人仰頭看見了何安,然后便在那起伏的口令聲中一直盯著他。何安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食堂的二樓,正準備拿出一卡通的時候,一個一身戎裝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何安把卡借給了他,因為他說,自己的軍官餐飲券不小心弄丟了。借出去了,卻幾天不見還回來,何安就借了旁人的卡暫且用著。黃緯中無意知道了,卻逼著何安還了旁人的卡,把自己的卡塞進了何安的手里。為了這個事兒,黃緯中還和那個借何安卡的同學差點動手。近十月的午后,何安在圖書館的一角翻看大唐史書,尋著一本坐在角落。不會兒,有一個人走到他對面,也拿著一本書,拉椅坐下。起風了,百葉窗被吹的沙沙輕響,何安手里的大唐史也讀到了楊貴妃“六軍不發(fā)無奈何,宛轉(zhuǎn)蛾眉馬前死”。一頁紙隨風翻了過去,一時間,原來靜謐的屋子嘩嘩作響,好像書中的千軍萬馬就待破紙而出。一抬頭,何安看到坐在對面的那個人,一身軍官迷彩。那人也抬頭看到了他,笑著從口袋里摸出了何安的卡。何安接過帶著體溫的卡,卡的外面還被人用一個半透明的卡套套上了。何安也不問他為什么拖了這么些時日才還,笑了笑放在了兜里。不多時,那人起身,與何安囑咐說,替他看著些桌上的東西,他去書架上尋一本書,一會便回來。可直到日落西山,那人還是沒有回。何安離開時收拾他桌上的書,想著該放上書架上才是,卻在書中間不經(jīng)間滑落了一個東西。撿起看時,卻是□□。打開,里面有一張他的照片,濃眉俊目。照片邊上還有他的名字,龔青。打聽到軍訓軍官們的住處,何安拿上證件一路飛奔,映入眼簾的卻是人去樓空。何安把□□從口袋里拿了出來,細細的翻看里面的信息。龔青,男,23歲,吉林省吉林市人,南京現(xiàn)役士官……作者有話要說:☆、不敢凋謝的花蕾國慶節(jié)之前一天的晚上,一個男生在一幢男生宿舍樓下擺起了心形的蠟燭,很多看熱鬧的人圍著,也有很多人拿著手機拍照或是攝影。蠟燭全部被點上了,那個男生仰頭看著頭頂?shù)谋姸嚓柵_燈,開始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黃緯中!我愛你!黃緯中!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嗎?黃緯中!何安別過臉看身旁的黃緯中,原本一副看熱鬧的神情,霎時間眉頭皺了起來。臉漸漸的紅了,黃緯中許久都沒有反應。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只吐了一個臟字,然后轉(zhuǎn)身出門下了樓。門在他身后狠狠地撞上了墻。一聲很響亮的“啪”,那個原本笑著的男生,還有周圍起哄看熱鬧的人,都木然的靜了下來。黃偉中的聲音顯得更大了些,他罵那個捂著側(cè)臉的男生是不是變態(tài),說自己不喜歡男生。然后,黃緯中用腳把地上的所有蠟燭都踢倒,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上了樓。樓下的人漸漸散了,何安看到,那個男生捂著臉站了許久,然后才蹲下身收拾一地的狼藉。黃緯中回來之后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不發(fā)一語,其他室友外出不曾回來,屋子里就他和何安兩個。那個男生消失在樓下時,何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國慶那天,黃緯中說他心情不好,何安便隨他去,自己一個人去市區(qū)的商業(yè)廣場做兼職。到了商業(yè)廣場,手上都已經(jīng)拿到了厚厚的宣傳單,何安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落在了寢室。諾大廣場上的流動人群,幾乎人手一張宣傳單,何安和幾個“同事”看在眼里,也都是滿滿的成就。而這時,已經(jīng)快到飯點了。何安走近廣場邊的花壇,把剩余下午的傳單塞進紙袋,轉(zhuǎn)身的時候,看到了龔青。龔青穿的是一身的常服,走到何安的面前,一個攤手。何安想起他落在自己這里的軍官-證,又想起今天不曾帶在身上,有些尷尬的笑。沒曾想,龔青卻并不是跟他索要那個的,而是要他紙袋里的宣傳單。軍人不愧是軍人,動作麻利,加上龔青英武的氣場和五官,他手里的宣傳單,被很快的散發(fā)到眾位路過的女生手上。龔青拿著空空如也的紙袋,一屁股坐在何安的邊上,一瓶礦泉水隨著喉結(jié)一上一下,被咕咚咕咚灌下了肚。把礦泉水瓶放入遠處的垃圾箱,龔青一路起步跑,在何安面前停下。今天的任務,龔青幫助何安完成了,所以,下午何安的所有時間,龔青就全部承包了。何安笑了笑,站起身,一個軍禮,有模有樣的答,是!吃午飯的時候,何安問龔青,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這里的。龔青咬著筷子說,他打了何安的電話,是一個男生接的,說何安去了市區(qū)的商業(yè)廣場做兼職。何安接著問龔青,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電話的。龔青挺了挺胸膛道,軍官身份證丟了是何等的大事,英勇睿智如他,第一時間就知道那里丟的,至于電話號碼什么的,分分鐘的小事情,一個電話打到學院就好啦。龔青下午帶著何安去了這個城市有名的雞鳴寺。據(jù)說在這里許愿會非常的靈,兩個人就一齊跪倒在金佛面前。出來的時候,何安突然指著龔青噴笑出來,一個軍人,無神論者,退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