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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寫。 因為福貴是個好詞,琉璃喜歡積累這類看起來讓人舒服的字詞。 他又把目光投到最后一排,自稱為“福貴”人看起來像要準(zhǔn)備溜走的樣子。 他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琉璃捧著點名冊,卻不會去看字點名。他直接把一個個熟得不能再熟的藝名念出,聽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應(yīng)“到”。 “下一個,福貴?!绷鹆Ч室馓岣吡寺暳俊?/br> 四十個人中沒一個回應(yīng)的。 琉璃再點一次:“福貴在不在?” 跟綾子并排的繁花搖了搖她的袖子,提醒道:“他在叫你,快應(yīng)一聲。” 綾子怔了一怔,突然跳了出來,舉手:“是!我是福貴。” 眾人轟然而笑。 他真是劇團里的史無前例,一點名就全身繃緊的樣子怎么看就怎么好笑。連那個不再打算理會多數(shù)了人數(shù)的團長,都注意起綾子來。 “哪里來的叫福貴的?”在老團長的演藝生涯中,從沒有一個藝人起過那么吉祥的名字。 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藝名聽起來就要是悲情的,例如“憐人”“歸夜”,有的指梅為姓,指雪為名,譬如“風(fēng)月”“如雪”…… 而貴氣的名字本不應(yīng)該是他們這種地位的人能取的。 “團長,您又忘了啊,他是新招的。”琉璃心虛道。 “嗯?”團長瞪了琉璃一眼,然后拄著杖慢慢走到到綾子面前,仰起脖子問:“你懂什么?” 綾子弱弱地回答:“跳舞……算不算?” “我們劇團不養(yǎng)閑人,你小子確定僅僅只會跳舞?”團長顯然不滿意綾子只會跳舞這一項技能。 綾子想了想道:“還有……洗衣做飯可以嗎?” “好,很好?!崩蠄F長踮起腳,邊點頭邊拍她肩膀,“那個什么福貴,天黑前把戲服給洗好晾干了?!?/br> 新人不多干活不行,這是劇團慣例,誰叫她起了個“福貴”的名字,越是貴氣,就越引人不順眼。 老團長剛一說完這句話,站在遠處的男人不知何時閃到了綾子的背后。男人一手就摟過她的腰,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人抬離了地面。 綾子的身體越來越輕,眼見著腳離地越來越遠,她手腳慌亂了起來:“哎哎哎??” 誰那么大的力氣?! 干什么的! 綾子扭過頭,剛好與那男人的眼睛對上了——看到那標(biāo)準(zhǔn)的“川”字形皺眉,她大概認清了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被誰捧了起來。 ——又是他又是他又是他?。?/br> 難道她這輩子就永遠脫離不了荒川之主的禁錮?!還有裝扮成一副書生的模樣是怎么回事?你健碩的胸肌呢,你的尾巴呢? “先生這是在做甚?!福貴他還要洗衣服??!”老團長的脖子抬得老高,頭隨時要與脖子分離的樣子。 “不可?!被拇ㄖ魅匀幌癖绢^一樣地抱著綾子。 老團長哪里見過力氣那么大的怪物,他流著冷汗說:“這這這……新人不使喚使喚的話……” “他不可為你們洗衣。”荒川之主聲明道,“這是吾帶來的書童,腦子不靈光,迷迷糊糊便混亂是你們這邊的人?!?/br> 老團長目瞪口呆,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 荒川之主又若無其事地對綾子道:“等下為吾磨墨,跟平常一樣,墨要半干半柔?!?/br> 作者有話要說: 咸魚單手抱妹技能get√ 咸魚瘋狂撩妹中…… 女裝會有的,因為他愛他老婆,愛得會聽她的慫恿。 下一章,連總的陰謀。 PS:古代藝人的地位非常非常低,跟現(xiàn)在完全不能比啊,當(dāng)然貴族的才女一般是比較吃香的,比如綾子…… PPS:_(:зゝ∠)_如果是黑化的連總你們也愛嗎? ☆、風(fēng)神之憶 下一站劇團要到的是奈良。 奈良的東市有一個行宮,藤原氏的老家就在那兒。京都離奈良很近,如果要算上吃飯和休息的時間,那么走路也只需兩天的時間而已。 期間綾子時常被荒川之主跟著,一會兒出了太陽,荒川之主又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一把傘,為她撐著走路。 “我不需要傘?!泵恳淮尉c子強調(diào)說自己沒那么嬌氣的時候,荒川之主都不會吭聲,該撐的還是撐著,導(dǎo)致劇團里的人常常用一種怪異的眼光來看他們兩個。 現(xiàn)在,綾子男裝,荒川之主也男裝。 從外人的視覺看,兩個男人貼得是如此地近。其中先生還三番四次地摟著福貴的肩膀,那是不是有失了倫理? 繁花和似錦兩個在偷偷捂嘴笑,對他們來講這等男男光景也太罕見了,能到多瞄一會兒就多瞄,好開開眼界。 綾子自然是最不開心的人,跟討厭的男妖在一起什么的實在是太勉強了。要不是念在他上次機智地說她是個書童,綾子早就想一拳打過去。 只要有荒川之主在的地方,她就想逃。 只要是傷害過她一次的人,她一定會牢牢地記住。 綾子恨下心來說:“能不能離我遠一些?抱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再依賴你了?!?/br> 不能給那只男妖任何的希望,同時也斷絕了對他的一切念想。綾子只怕首先動搖的是自己,因為她是個感性的女子,有時候哪怕看那些明知是編造的故事,還是會為里面的情節(jié)哭得稀里嘩啦。 白天趕路,夜晚就要訓(xùn)練了。 雖然說到了奈良他們還有五天時間訓(xùn)練,可那還遠遠不夠。 荒川之主本不樂意與人類交流,但每每看到綾子與劇團打成了一片的樣子,他不得不思考綾子需要些什么。 他已錯過了紅葉,再也不能錯失綾子了。 如他所寫的話本里那位被戀情背叛的少年,此情成了追憶,再相見時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發(fā)絲隨林間風(fēng)聲飄曳?!?/br> 琉璃在眾人圍成的大圈中緩緩起舞歌唱,啟唇吟唱山奧少年戀歌,旋律悠遠而空靈。手中折扇擺動著影子,他輕輕撫動衣袖,纖纖細長的手指調(diào)弄成一朵蘭花。 “望著你夕陽染紅的側(cè)臉。” “不知為何我竟淚濕眼眶,在那溫柔的小何中靜靜流淌著悲傷?!?/br> “送你的花飾,不知你是否還記得?” 唱到這句,琉璃邀著繁花和似錦共舞。他們舞步悠悠,一顰一簇,盡態(tài)極妍。他們手中的“花”就這樣被時隱時閃的火舌吞咬。 觀眾們都紛紛惜花堪折時不折,等無花時候徒空折枝。 琉璃繼續(xù)清唱道:“擁抱那閃爍的至愛夕陽,只盼能撫去,你的少許悲傷?!?/br> 繁花接著下一句:“想必你我都曾有此經(jīng)歷?!?/br> 琉璃迎著繁花帶飛的衣襟:“擱置在過去的一段情化成了淚水……” 劇本臺詞以歌唱的形式表現(xiàn),在綾子眼中它就類似于歌舞劇。有舞臺劇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