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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哪里的路?” 柳大勇,“這不是爸爸看你解決王伯伯的事情,感覺你有兩把刷子,想著拐道去自家公司,幫爸爸也看看運勢嘛。” 聽夏失笑,“那咱家不是沒出事嗎,干嘛要看?!?/br> 柳大勇理直氣壯的說,“沒出事看看怎么了,防患于未然也挺好的?!?/br> 聽夏看看表,現(xiàn)在才10點,就依了他吧,“好吧,等下我看看?!?/br> 柳大勇這才滿意,一踩油門,向公司方向駛?cè)ァ?/br> 到了公司,聽夏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公司一點問題都沒有,不只是沒有問題,而且運勢很旺呢,尤其是財勢。 將這話一說,柳大勇樂開了話,那感情好啊,公司發(fā)展前景越好,自己家就越好啊。 得到了滿意的結(jié)果,柳大勇帶著聽夏喜滋滋的回家了。 在飯桌上,將今天女兒在老王的公司如何大展神威,一眼就看穿問題所在的事情添油加醋又夸張地敘述了一遍。 柳大勇沒夸得臉紅,她這個被夸的人已經(jīng)臉紅了,趕緊用眼神暗示老媽,準(zhǔn)確接收到女兒的求助信息,莫予柔遞給了女兒一個放心的眼神。 夾起一個獅子頭,準(zhǔn)確的塞到柳大勇正說的開心的嘴里,莫予柔一句,“閉嘴,趕緊吃飯?!?/br> 嘴里咬著一個獅子頭,柳大勇無辜又委屈的看向老婆,幾秒之后屈服,低頭乖乖吃飯。 引得老太太很不滿,她還沒聽夠呢,為什么不讓兒子說了,埋怨地看了兒媳婦一眼,剛要發(fā)作,聽夏開口,“奶奶,你不知道,今天爸爸帶我去公司看運勢去了?!?/br> 老太太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怎么樣啊,好不好?” 聽夏拍拍老太太的手,“放心吧,奶奶,咱家的公司運勢旺著呢,尤其是財運?!?/br> 聞言,老太太笑瞇瞇地說,“好好好,讓你爸爸掙多多的錢,將來好給你做嫁妝,讓你的腰桿挺得直直的?!?/br> 話題突然歪到自己的終身大事上,聽夏措手不及,干脆撒起嬌來,“奶奶,你說什么呢,我不嫁人,我要一輩子陪在你們身邊,孝順你們?!?/br> 甜言蜜語哄得老太太呵呵笑,轉(zhuǎn)眼就把嫁人的話題拋到腦后,滿心滿眼都是她寶貝孫女的孝心。 ………… 兩天后的傍晚,聽夏接到王陸海的電話,說是跟著真真的保鏢報告,剛剛看見真真放學(xué)后帶著一個男孩走出了校園,貌似要去開房。 聽夏一聽,趕緊祝福王陸海,“王伯伯,你讓保鏢跟進她們,別跟丟了,在我沒趕過來之前,千萬要阻止兩人進房間,必要時,可以故意制造點小麻煩,拖延時間。” 王陸海同意,說是馬上就辦。 柳大勇今天不在家,不過家里還有一個司機。 坐上車,聽夏飛速報出地址,火速趕往王真真所在的位置。 看著手機地圖上亮起的紅點,聽夏心中想著,王真真肯定想不到,王伯伯在她的手機里安裝了跟蹤器,聽夏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卻沒有阻止王伯伯,她想等捉到鬼,王家的一切事情平息后,再勸王伯伯。 顯然聽夏多慮了,王家的保鏢根本沒有制造小麻煩拖延他們。王真真和男朋友坐的出租車,正好是放學(xué)高峰期,他們被堵在了同市一望無際的車流里。 王真真和男友坐在后座,王真真本人早就不清醒,現(xiàn)在占據(jù)她身體的是一只yin、色鬼,雖然在車?yán)?,前面還有司機,不能直接做那種事情,可是她的小手沒有閑著,在男友的身上四處點火。 王真真的新任男朋友,一個十六七歲的青澀男生,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陣仗,沒一會兒就開始喘息起來,到后來,就是壓抑不住的呻、吟。 出租車司機是一個中年男人,很耿直的一個人,最看不慣這種事情,更何況兩人身上還穿著高中的校服,嘴里不客氣的說著,“注意點影響,要么停止,要么下車,我的車還要繼續(xù)做生意呢?!?/br> 此時的“王真真”是不管這些的,她一個鬼,難不成還會在意人的想法嗎。但是小男友畢竟還小,被司機這么一說,立馬臉紅,堅定的抓住了女朋友亂動的手,“王真真”這才不甘愿的消停。 等到出租車再次駛開,天色已經(jīng)全黑,這樣的環(huán)境讓女鬼更愜意,她迫不及待的想讓車子快點到達(dá)酒店,因為,她已經(jīng)等不及的要吸小男友的陽氣了。 ………… 緊趕慢趕,聽夏趕到的時候,王陸海已經(jīng)領(lǐng)著幾個保鏢和“王真真”在房間對峙,看著眼前怒視著她的中年男人,“王真真”只感覺晦氣,為了不讓原身的家里人發(fā)現(xiàn),自己特意跑到比較遠(yuǎn)的酒店約會,怎么又讓這個老不死的發(fā)現(xiàn)了,可真是礙眼呢。 王陸海帶著失望與痛苦的聲音響起,“真真,你是真的要氣死我嗎?” “王真真”懶得和他周旋,抱臂站在原處沉默著,對王陸海的反應(yīng)絲毫沒有理會。 旁邊的小男友,一見到家長就慫了,想要離開,卻被“王真真”僅僅拉住,掙脫不得,只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夏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個場景,上前和王伯伯打過招呼,聽夏試探著往“真真”方向走,“真真,聽聽夏姐的,先跟爸爸回家,有事咱們好好溝通,好嗎?” “王真真”只是覺得煩,怎么又來了一個多事的女人。 從真真看她的眼神,聽夏就判斷出,真真已經(jīng)被人附身了,她有心想動手,可是對方身邊還緊緊拽著一個男生,不行,自己要想辦法把男生支開。 聽夏笑著勸她,“真真,我知道你不想和爸爸談,但是照今天這個樣子,你的約會肯定是泡湯了,你先讓這個男生回家,你也跟著爸爸回家,否則,大晚上的,難道咱們就一直僵持在大街上嗎?” “王真真”想了想,眼前的女人說的也有道理,便放開了身邊的男生,剛松手,那男生就說了句,“王真真,我們還是分手吧?!币涣餆熍芰恕?/br> 氣得“王真真”罵道,“慫貨!”要不是老娘需要未成年人身上沒有被破壞的純凈精元,誰愿意和你們玩。 見男孩離開,聽夏笑著朝“真真”走過去,“那跟我們回家吧?!闭f完趁對方?jīng)]有防備,飛速掏出一張靈符貼在真真的額頭,手上掐訣,將元氣運于指尖,指向真真貼著靈符的額頭上,手指一碰到符紙,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