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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安說:“張大哥今天大號了嗎?”張大義:“……”謝則安說:“用竹片兒,屁股疼;用絹帛,心疼——所以我托造紙坊那邊造了這個!”張大義說:“……你大費周章搞出新的造紙方法,就為了做這個?”謝則安說:“你不要小看草紙!善待自己的屁股,開始美好的一天!”張大義覺得自己需要去冷靜一下。謝則安說:“應(yīng)該可以量產(chǎn)了吧?”張大義和謝則安呆久了,對量產(chǎn)之類的名詞接受得很快。他點點頭說:“可以了,不僅這個可以,白紙也可以!”提到這個張大義又興奮起來,“產(chǎn)量比造紙坊以前要高得多,也快很多!”謝則安說:“那挺好,給我多送點過來?!?/br>張大義哼哧半天,說道:“三郎你不覺得這有辱斯文嗎?”紙啊,那可是紙啊,很多寒門士子連紙都買不起,他居然拿來擦屁股!要是因為這個被天下讀書人群起而攻之怎么辦?謝則安明白張大義的顧慮,他說道:“絹帛那么貴,還不是有人拿來擦?天底下還有那么多人穿不起那么精細(xì)的布料呢,也沒見有誰吭聲。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兼顧天下,所以我們先獨善其身把錢賺起來再去兼顧天下也不遲?!?/br>張大義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不過也覺得謝則安說的話有道理。張大義說:“成,那這個紙是要賣嗎?”謝則安說:“這個要賣,不過你的顧慮也有道理。我們先把正經(jīng)紙賣開再把它捎上吧,”他抬手從張大義拿來的那沓紙底部抽出幾張硬挺的白紙,“現(xiàn)在的紙大多是麻黃色的,配著雌黃來賣,方便涂改。我們也別和他們搶生意,這紙我們便宜一些,就叫它雪花紙。”張大義納悶地說:“雪花紙?”謝則安說:“這雪白雪白的,不是雪花是什么?!彼匦α?,“對外你就說太子見天空飄著雪,心生感慨‘要是這漫天雪花化作白紙,何愁天下士子無紙可用’,于是在原來那造紙術(shù)的基礎(chǔ)上改造出了雪花紙?!?/br>張大義張大了嘴:“三郎你這是……”謝則安說:“太子需要點好名聲,天底下最會溜須拍馬的人在哪里?在文人里頭。他們要是想夸你,能把你夸到連你自己都覺得rou麻。當(dāng)然,想走這么一步就在士林中博得好名聲是不可能的,得慢慢來,張大哥你先把雪花紙的名頭打響吧。”張大義精神一振:“沒問題,交給我吧!”謝則安說:“這草紙也定期送到太子那邊?!?/br>張大義點點頭。兩人又商議了不少事。送走張大義后,謝老夫人又派人過來找謝則安。謝老夫人是聽底下的人說謝則安把一個商戶請到府里,所以特意找他過來詢問。謝則安說:“商戶又如何?當(dāng)初大德一家人到京城后無法立足,賣掉了張大德,張大德不得不凈身入宮伺候。張家一家都是讀書人,最后卻只有書讀得最不好的張大義留了下來,轉(zhuǎn)成商戶經(jīng)商賺錢供張大德在宮里周轉(zhuǎn)。光是這一點,我就敢拍著胸脯說張大哥對得起他名字里的義字!”謝老夫人被謝則安噎得不輕,說道:“你這家伙就是嘴巴厲害,我還沒說你呢,你已經(jīng)給我說了這么多。”謝則安說:“張大哥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忍不住想為他說話。”他抬起頭看向謝老夫人。“奶奶,我本來也不敢把朋友帶回來,這不是看您是個有胸襟有肚量的人,膽子才壯起來的嗎?”謝老夫人說:“你這意思是我不讓你把朋友帶到府里來就是沒胸襟沒肚量?”謝則安恭敬地說:“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謝老夫人問道:“你這個朋友倒是挺有趣,是個賺錢能手。這次他來找你又有什么事?”謝則安簡單地把雪花紙的事說出來,同時還把草紙獻(xiàn)給了謝老夫人。聽到謝則安說完草紙是用來做什么的,謝老夫人臉色有點古怪。最后她還是面不改色地說:“多給府里備上一點,讓大伙都用上?!?/br>謝則安笑瞇瞇:“那是自然的!”謝老夫人又問起雪花紙的事。謝則安把告訴張大義的說辭又搬出來講了一遍,并說:“回頭我讓張大哥多送一點過來?!?/br>謝老夫人聽完“太子改造出雪花紙”這種說法后意味深長地看著謝則安。謝則安硬著頭皮說:“有什么不對嗎?”謝老夫人說:“當(dāng)然不對,你應(yīng)該先進(jìn)宮把紙獻(xiàn)上去?!?/br>謝則安點頭。他正準(zhǔn)備帶進(jìn)宮找趙崇昭呢。謝老夫人接著說:“和太子殿下套好說詞?!?/br>謝則安:“……”謝老夫人說:“最好讓陛下賜名,這樣的話會有更多士子爭相來買?!?/br>謝則安只能說:“奶奶厲害!”謝老夫人哼笑:“我要是不厲害,這一大家子人誰養(yǎng)活?靠你爹那點俸祿?”謝則安立刻溜須拍馬,把謝老夫人哄得眉開眼笑。謝則安和謝老夫人聊完后就去了東宮。徐君誠的授課時間結(jié)束后,謝則安把雪花紙的事向趙崇昭說了出來,并表示讓趙崇昭掛個名說是他想出來的,幫忙“拉拉銷量”。趙崇昭聽不太明白。謝則安說:“這叫名人效應(yīng),別人一聽這紙是殿下你想出來的,肯定會蜂擁而上!”他臉上帶著乖巧又安分的笑容,“當(dāng)然,要是殿下能幫雪花紙去求陛下賜名,那名人效應(yīng)就更大了!”趙崇昭聽到自己能幫上忙,馬上拍著胸脯答應(yīng):“包在我身上!”說著他立刻屁顛屁顛地跑去找趙英。徐君誠還沒走,他一直在看著謝則安和趙崇昭聊天。等趙崇昭跑了,徐君誠走上前問:“你和殿下又在商量什么事兒?”謝則安乖乖回答:“小事,小事!”徐君誠眉頭一挑。謝則安只能把雪花紙的事坦白出來。徐君誠說:“殿下真說了那樣的話?”每次對上徐君誠洞明一切的目光,謝則安都有點心虛。他一口咬定:“殿下當(dāng)然說了,我記得很清楚!”徐君誠說:“殿下說一句話你就能把東西弄出來,三郎你的能耐可真不小。”謝則安矢口否認(rèn):“我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哪來的時間弄這個?”徐君誠說:“殿下要是還不長進(jìn),虛名再高也沒用?!?/br>謝則安直視徐君誠的眼睛:“殿下已經(jīng)比同齡人厲害很多了?!?/br>徐君誠搖搖頭:“但還不夠?!?/br>謝則安沉默下來。徐君誠沒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拿出書趁機(jī)考校起謝則安這段時間的學(xué)習(xí)進(jìn)度。謝則安心里叫苦連天,卻還是得乖乖接受徐君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