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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頭。居然是謝謙。謝則安說:“駙馬爺近來可安好?”謝謙冷笑:“你不也成了駙馬爺?!?/br>謝則安說:“我這個駙馬至少當?shù)妹靼?,不像您,至此至終都當?shù)眠@么糊涂?!?/br>謝謙一頓,猛地看著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謝則安說:“你以為你喝的是恭王的茶,事實上那根本不是。”謝謙驀然睜大眼。他不由自主地抓緊謝則安的手臂:“你知道了什么?”謝則安說:“我什么都不知道?!彼焓謱⒅x謙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掰開,“你自己可以好好想想,免得火燒到自己身上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謝謙一頓,站直身體看了謝則安好一會兒,拂袖離去。謝則安頭也不回地離開長公主府。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謝則安開始趁著清閑的時候在郊外走訪。京城附近的佃戶日子過得比較舒坦,賦稅不高,至少家家戶戶都有余糧,家中兒女也拾掇得干干凈凈,看著倍兒精神。要是在京城這一帶以長公主的名義去開這個女子學(xué)堂,許多人家應(yīng)當也愿意把女兒送去才是。只是光認字讀書的話他們肯定不樂意的,剛開始肯定得加幾門女紅之類的課程。這個倒好辦,長公主肯定能請到最好的教習,問題在于讓誰來給她們上“文化課”?請男的肯定不成,想請女的,女先生本身就很稀罕,有的是大戶人家請她們,不一定肯來。歸根到底,精通文墨的女子還是太少了。除非能把那些自幼就有“接受教育”機會的世家女子請出來。謝則安回到家中,脫了鞋履坐在矮幾前與晏寧公主下棋。他在家的時候不多,平日里都是謝小妹過來陪伴晏寧公主,回來時少不得要輸幾次當做補償。下了兩盤后晏寧公主說:“和你下棋真沒趣,不下了。三郎,你最近在忙什么?”謝則安說:“你不是偷看了我桌上的文稿么?”晏寧公主咬唇:“才不是偷看!”謝則安說:“你姑姑想辦點事,我?guī)退芘芡攘T了?!彼蠓降匕验L公主的打算說了出來。晏寧公主高興地說:“姑姑能振作起來真是太好了。”謝則安說:“真要建成了也算一件好事,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出出主意。”晏寧公主一直知道謝則安的想法和別人不太一樣,聽到他鼓勵自己參與這種事還是覺得心中泛暖。只要她注意身體,她想做什么謝則安都不會攔著她。她多幸運!能遇到一個關(guān)心自己又尊重自己的“駙馬”。晏寧公主說道:“那我?guī)湍阏砟阕郎夏切┪母?!?/br>謝則安伸手捏了捏她嬌俏的鼻頭,笑著說:“行,交給你了?!?/br>晏寧公主喜笑顏開。日子平靜地流逝,從冬轉(zhuǎn)春,從春轉(zhuǎn)夏。在春末夏初之際,一聲驚雷從齊王封地那邊傳來。剛嫁給齊王世子不久的楊珣失蹤了!種種證據(jù)表明楊珣與侍衛(wèi)有私,兩人暗約私奔!齊王世子悲痛欲絕,沿著水陸兩路追查。而這時方寶定和張大義派去的貨船已經(jīng)裝滿了謝則安制定的“礦物”,正準備揚帆歸航。齊王世子的人追到碼頭時,方寶定恰好裝完最后一批“貨物”,在聽到有人喊“停下!搜查!”時,方寶定當機立斷地下令開船。春夏交接時雨水最充沛,江水也漲得很高,正巧這天風也極大,船一張帆就被吹得鼓鼓的。方寶定無視了后方的喊叫,順流而下,啟程返京。等離岸足夠遠之后,方寶定邁進船艙,冷靜地問道:“楊姑娘可還適應(yīng)?”船艙中坐著個年輕少女,正是齊王世子要找的楊珣。楊珣點頭應(yīng)道:“方大人放心,我做過很多次船,談不上不適應(yīng)?!彼D了頓,朝方寶定道謝,“多謝方大人仗義相救?!?/br>方寶定看了看楊珣,說道:“京城路遠,也不知能不能平安到達,要道謝的話等到了京城再說?!彼冢皸罟媚锒嘈?,船上人多眼雜,最好別出去,三餐我會親自給楊姑娘送來?!?/br>楊珣說:“勞煩了?!?/br>方寶定離開船艙,看著浩淼的江水嘆了口氣。雖然早就知道這是份棘手的差事,可他怎么都沒想到會這么棘手……第79章水路比陸路要慢,謝則安等人接到齊王封地那邊傳來的消息時,方寶定一行人才行至一半。謝則安早就讓人盯著國舅爺府邸。他們前腳收到消息,國舅爺后腳就知道了。國舅爺把自己關(guān)在道房里沒出來,趙英嚴禁了佛道兩教,許多達官貴人家中卻依然保留著先帝時期留下來的信仰,比如國舅爺就一意信道,不管被參了多少本依然毫無悔悟之心。反正他什么官兒都不當,才不怕別人參。謝則安摸不準這位國舅是個怎么樣的人。他和趙崇昭琢磨了很久,趙崇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先皇后在晏寧公主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國舅自那以后再也沒進過宮,趙崇昭對這個“舅舅”的印象簡直少得可憐。謝則安該忙的事都忙完了,想想自己和趙崇昭挺久沒搗亂,眉頭一動,笑瞇瞇地說:“我們?nèi)ヒ娨灰姟司恕?。?/br>趙崇昭說:“不是說他閉門謝客嗎?”謝則安說:“翻過墻沒?”趙崇昭搖搖頭。謝則安說:“那機會來了,我們?nèi)シ瓏烁膲υ趺礃???/br>趙崇昭說:“聽起來真刺激!走!”太子行動向來自由無比,進出宮門都很隨意,兩個人討論出國舅府道房所在的方位就開始了爬墻大業(yè)。謝則安和趙崇昭搗亂的次數(shù)多了,底下的人早就有了經(jīng)驗,有人負責把風,有人負責在底下接應(yīng),一下子把謝則安兩人送進了國舅府。趙崇昭低聲說:“果然好刺激!”謝則安說:“道房還有一段路呢,我們得小心點?!?/br>趙崇昭忙不迭地點頭,牽著謝則安的手沿著畫好的路線圖往前溜。等到了道房附近,周圍變得更清凈了,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趙崇昭和謝則安找了棵樹往上爬,兩個人趴在院墻上交頭接耳。謝則安說:“那只鳥看起來不錯,加點蜜汁烤烤肯定很香?!?/br>趙崇昭說:“……那是舅舅最愛的飛奴?!?/br>所謂的飛奴其實就是信鴿,這年頭傳信大多是以快馬遞送,信鴿并不普及,能馴養(yǎng)信鴿的人幾乎沒有。據(jù)說這位國舅爺是唯一一個,他從小沉迷雀鳥,訓(xùn)得一種“翻飛鳥”為自己的信使,起名叫飛奴。這種翻飛鳥可不得了,不僅能認路,戰(zhàn)斗力也不差,飛行期間會用翅膀把其他鴿子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