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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會徹查此事,若事實真如謝卿和皇叔所說,定然不會牽連到皇叔身上?!彼麛[擺手,“皇叔這幾日舟車勞頓,肯定疲乏得很,先回去歇息吧?!?/br>端王聽趙崇昭語氣平和,心里莫名地更加不安。他說道:“那我和三郎先回去了。”趙崇昭聽到“我和三郎”四個字,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我和謝卿還有事要商量,皇叔你自己回去就行了。”謝則安把事情交待清楚花了不少時間,這會兒已經(jīng)很晚了。端王看了看天色:“馬上就要宵禁,三郎若是——”趙崇昭說:“我與謝卿少年相識,他又是寧兒的丈夫,即使再宮里宿一宿又如何?誰都不會說什么。”謝則安意識到事情不妙,正要開口,卻聽趙崇昭說道:“謝卿,我有許多事情沒聽仔細,你若不和我細說,皇叔這事該如何徹查?”謝則安停頓下來。謝則安轉頭與端王對望一眼。端王嘆了口氣。他說道:“那我回去等陛下宣見?!?/br>趙崇昭頷首,目送端王帶上門離開。屋內只剩謝則安和趙崇昭。很安靜。趙崇昭盯著謝則安許久,先開口說:“謝卿你剛才不是很能說嗎?這會兒怎么啞巴了?”謝則安恭謹?shù)貑枺骸安恢菹掠心睦餂]聽仔細?”趙崇昭站了起來,緩步繞過書桌,一步一步走近謝則安。明黃色的靴子踩在地毯上,本應沒有聲響,那腳步卻像踩在謝則安心頭一樣,一步更比一步沉重。謝則安忍不住再問了一句:“陛下?”趙崇昭猛地抓住謝則安的肩膀,將謝則安在他身后的長柱上,在謝則安驚愕的目光中咬牙開口:“我沒聽仔細的是,謝卿你是以什么立場來和說這些事?”謝則安的心不安地猛跳著。趙崇昭說:“這種事別人躲開還來不及,你卻自己卷進來,謝卿你還真是重情重義的人啊。”他逼視謝則安的眼睛,“只是你的情和義有沒有給錯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愛寧兒嗎?那這算什么?你現(xiàn)在這算什么?”謝則安終于明白趙崇昭的意思。趙崇昭靠得太近,謝則安掙扎著想要退開,卻被趙崇昭按得更緊。對上那狠戾的雙眼,謝則安臉色微微一變:“陛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趙崇昭說:“當然不是我想的那樣,我以為皇叔也是你不敢拒絕的人。”他伸手摩挲著謝則安的后頸,“結果他不是,他是你不想也不愿拒絕的人才對,我說得沒錯吧?”謝則安說:“不是——”“不要狡辯!”趙崇昭語氣滿是怒火,“要不是這個原因,你這種一向把自保擺在最前面的人怎么會替皇叔出面?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謝則安靜默下來。是啊,他為什么要出面。難道在他心里,始終覺得趙崇昭還會無條件信任他的所有話?在別人面前說得言之鑿鑿,其實自己根本就拎不清。謝則安閉上眼。趙崇昭灼熱逼人的氣息近在咫尺。他們曾經(jīng)那么熟悉,再親密的事做起來都不覺得怪,反倒覺得理所應當。這樣的“理所當然”深入骨髓,仿佛永遠不會變。可它其實早就被他敲得七零八落,再也拼湊不起來。趙崇昭看著謝則安垂下的眼睫,理智全部消失。他承認了,他承認了,他承認了——為什么端王可以,他不可以?就因為他是晏寧的哥哥?他們還得喊端王一聲皇叔!趙崇昭心中一發(fā)狠,猛地吻住了謝則安的唇。謝則安驀然睜大眼,還沒來得及反抗,趙崇昭已長驅直入,狠狠地侵入他的唇舌,好像要把它們都吞進自己嘴里似的。直至謝則安呼吸難繼,趙崇昭才稍稍松開對謝則安的鉗制。他用力捏緊謝則安的手腕,右腳抵在謝則安兩腿之間,毫不留情地把謝則安困死。趙崇昭冷冷開口:“既然你以前能裝得那么好,現(xiàn)在裝起來應該更輕松吧?為了大家過得舒心,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相處好了。謝卿,寧兒已經(jīng)不在了——你只能是我的?!彼粗x則安衣襟,“下次再讓我看到或者聽到你和誰牽扯不清,我怕我怕會控制不住親自檢查一下?!?/br>謝則安沒想到繞了一圈,竟會繞回原位。謝則安看著趙崇昭的雙眼,明明語氣和神色都冷如寒冰,目光卻仍是炙熱的。趙崇昭執(zhí)著得像一團火,越燒越旺的火,即使燒到最后只剩下灰燼,依然不肯后退半步。晏寧在世時他是晏寧的丈夫,背負著為人丈夫的責任,現(xiàn)在呢?人生一世,本就短暫無比,有想要的東西不去爭取,難道等著以后再來追悔?他兩世為人,竟比不過趙崇昭這個真正的十七八歲少年。謝則安抬眼望向趙崇昭。趙崇昭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謝則安微微后靠,與趙崇昭對視片刻,喊道:“趙崇昭。”第137章謝則安喊:“趙崇昭。”趙崇昭驀然像回到了許多年前,那時候謝則安雖然有意和他打好關系,卻和別人都不太一樣。他說不出具體哪里不同,但和謝則安在一塊的時候他總覺得特別輕松。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對謝則安越來越無法放手,越來越無法抵抗,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與謝則安呆在一起。趙崇昭的心狂跳起來,口有點兒干,舌有點兒發(fā)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謝則安說:“你才十八歲?!彼а叟c趙崇昭四目相對,“你生來就是太子,而且十六歲就登基為皇——你的一生才剛剛開始。你以后會見到五湖四海來的人,網(wǎng)羅到數(shù)不清的忠臣良將——‘三郎’只是你一時的迷惑?!?/br>趙崇昭面色微沉。謝則安說:“如果你一定要證明這不是迷惑,我可以陪你試一試。”他頓了頓,長長的眼睫微微垂下,“只是我這樣的人,終究不會是你要的那個三郎?!?/br>趙崇昭說:“我當然知道,你是因為不敢拒絕我才答應‘試一試’對吧?”謝則安并未糾正趙崇昭的曲解,雖然想要‘試一試’,可他怎么不可能徹底放縱自己。趙崇昭的一生才剛剛開始,他的一生也才剛剛開始,在這種事面前,他們都還是生手。誰都不能保證最后會變成什么樣。趙崇昭會一直這樣執(zhí)著下去嗎?事實上趙崇昭最厭惡的,可不就是他最真實的一面。他好攀附、喜鉆研、貪生怕死,絕對不是趙崇昭想象中那個正直美好的“三郎”。即使要試,大概也只能淺淺地試。謝則安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趙崇昭的話。趙崇昭很想把謝則安狠狠揉進懷里。趙崇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