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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到這里,徹底斷了。蔡東做事周密,連戴石和蕓娘都找不到證據(jù),只能大致推斷出蔡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對于這種人,謝則安只能謹慎以對:“蔡兄,許久不見,近來可好?”蔡東口里說:“當然好,我如今的日子過得可舒坦了?!彼M長的眼睛從謝則安臉上掃過,落在謝則安的脖子上。蔡東從不虧待自己,以前他只能在暗想里找些暗娼,如今他有了錢、傍上了皇帝,想找什么人沒有?所以這幾年來他算是嘗遍了被人伺候的快活。只是雖然長得多了,總歸還是惦記著沒嘗到的。蔡東盯著謝則安頸上一處并不明顯的紅印。這點印記落在別人眼里肯定不會想太多,蔡東的身體卻像被燒起來了一樣。瞧這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模樣,暗地里還不是被人玩的?蔡東說道:“三郎你去涼州去得可真夠久,回來后又那么忙,我們都沒機會找你。”“哪里的話,其實我也想和你們聚聚,改天我再請你們過府一聚,好好敘敘舊?!敝x則安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明日我兄長成親,蔡兄若是得空的話可以過來?!?/br>這話正中蔡東下懷,他說道:“我能有什么事兒,一定到?!?/br>謝則安回到府中,謝大郎正在那兒試喜袍。謝大郎向來愛穿玄衣或白衣,這種鮮艷的顏色還是頭一回上身。謝則安湊到謝大郎旁邊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新鮮,轉頭對謝小妹和謝小弟說:“我們家大郎穿什么都很俊?!?/br>謝小妹和謝小弟點頭應和。謝季禹也休假了,見謝則安在,說道:“三郎,秋祭沒出什么漏子吧?”謝則安恬不知恥地說:“有我在呢,能出什么漏子。”他拉著謝季禹上前,“您瞧瞧,咱家大郎帥不帥!”謝季禹說:“當然帥?!?/br>在一家人的夸贊中,謝大langxin安了不少。他朝謝則安比劃了幾下,意思是等成了親馬上繼續(xù)幫他。謝則安說:“忙什么,先給我生個胖侄子。實在沒有胖侄子,侄女兒也行!”謝大郎看著謝則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明明說成親以后還是不會變的。謝則安上前抱了抱謝大郎,說道:“大郎,成家立業(yè)四個字你聽過吧?成家不立業(yè),日后怎么給兒女一個好前程?你不能總想著幫我,應該好好和二娘謀劃一下才行。”謝大郎抿緊唇,盯著謝則安不挪眼。謝則安打發(fā)弟弟meimei回去睡覺,拉著謝大郎坐下。他換了種說法:“大郎,有很多事我不放心交給別人,你要是能接手的話,我比較放心?!?/br>謝大郎半信半疑地看著謝則安。謝則安說:“我有這么沒信用嗎?”他認真地開口,“我是說真的。大義在造大船,那是先皇在世時吩咐的,先皇讓我全權負責,所以連陛下都不知道。新造的大船吃水深,走得遠,也許能抵達目前我們都沒到過的地方??晒饽軕?zhàn)勝風浪是不夠的,我們還需要精兵,熟悉海事、熟悉海戰(zhàn)的精兵,否則我們駛出去的大船只會變成別人的戰(zhàn)利品。大郎你天賦極高,二娘是武勛之家出來的,又與你心意相通,你們若是能聯(lián)手訓練一批得用的人,我們遠航海外指日可待?!?/br>謝大langxin頭一跳。謝則安說:“若是真有什么避不開的禍患,我們也有退路可走……”他見謝大郎面色凝重,笑著寬慰,“當然,用到這條退路的可能性很小。主要還是用來做些別的事,比如搞海外交易或者包抄作戰(zhàn)之類的?!?/br>謝大郎點了點頭,在紙上寫:“我去,我和二娘去,這件事絕不會泄露給任何人?!?/br>謝則安說:“不急,你們成親后去哪都很方便?!?/br>第139章謝大郎大婚之日,賓客盈門。不太重要的客人都被安排在金玉樓那邊吃酒,邀請至家中之人都是朝中要員,比如姚鼎言和徐君誠。再仔細一瞅,孟元紹、徐延年等等都在,許多品級低那么一點的,看向謝季禹的目光已經(jīng)不太一樣。潼川謝家到了謝季禹手里,果真一下子上了幾個臺階。等趙崇昭進了門,其他人的目光又落在謝則安身上。謝則安到謝家時謝季禹還很低調,許多人都不知道謝則安真正的來歷,只當他真是謝季禹的兒子。謝則安這幾年來可是出盡風頭??!更要緊的是,趙崇昭一進門找的便是他,親近之意溢于言表。想到謝則安剛回朝時的境況,孟元紹幾人心里都挺復雜。若是謝則安一回京趙崇昭對他就是這種態(tài)度,譏嘲謝則安靠裙帶關系往上走的人肯定不少,偏偏趙崇昭前段時間不僅沒和謝則安走多近,反倒經(jīng)常刁難,弄得他們都有點看不過眼,忍不住出口相幫幾句。沒想到一轉眼他們又和好如初。謝則安不知道有那么多人盯著自己,趙崇昭沒讓人通傳,他壓根沒發(fā)覺趙崇昭到了,還在不遠處笑瞇瞇地看著二娘替謝大郎整理衣襟。謝大郎平時不太注重這些,剛才忙進忙出把領子都忙得翻了起來,二娘眼尖心細,特意停下來替謝大郎整理。察覺謝則安促狹的視線,二娘大大方方地朝謝則安露出笑容。謝則安:“……”這恩愛秀得,閃瞎狗眼了!謝則安心里冒出中“女兒終于要嫁出去”的感慨,正感嘆著呢,忽然瞧見趙崇昭朝自己走來。為了防止趙崇昭表現(xiàn)得太親近,謝則安先拉開距離:“陛下,您來了?!?/br>趙崇昭剛才也瞧見了二娘與大郎的親近,心里正酸著呢,一看謝則安這舉動更不高興了。他不容拒絕地抓住謝則安的手:“三郎。”謝則安:“……”謝則安懶得和趙崇昭分辨了,只盼著趙崇昭別弄出別的動靜來。趙崇昭還算有分寸,握緊謝則安的手一會兒,乖乖放開了。他含笑應對上前和他說話的人,毫不避諱地顯露他對謝家的親近之意。等到太陽偏西,總算忙完了。趙崇昭終究不能留太久,只能依依不舍地回了宮。另一邊,金玉樓的酒宴還沒散。蔡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其他人,最后與姚清澤等人坐到了一塊。姚清澤身邊坐著沈敬卿,沈敬卿背脊挺直了不少,和姚清澤表現(xiàn)得十分親近。蔡東和沈敬卿臭氣相投,平日里多有往來。透過沈敬卿這座橋梁,對姚清澤這位高官之子有所了解,表面上那么風光,芯子還不是和他們一樣?沈敬卿的meimei孝期內已經(jīng)和姚清澤好上了,如今正式嫁入了姚家,沈敬卿以姚清澤大舅哥自居,面上不知多風光。蔡東聽沈敬卿提起過不久前的罷相風波,更加打定主意要上姚家這條船。背靠大樹好乘涼,如今趙崇昭雖然被謝則安穩(wěn)住了,姚鼎言卻不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