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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昭,“陛下有事?”趙崇昭說:“相位懸空,其他人都彎彎繞繞地在我面前說了許多話,三郎你卻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彼徊讲阶哌M,“三郎,你也拿不定主意嗎?”謝則安說:“陛下心中的兩個人選都是我的老師。”趙崇昭一屁股坐在桌邊,邀謝則安坐到一旁,說道:“對,我很為難,徐參政和姚參政都能勝任。我想了很久……”謝則安說:“陛下決定好了?”趙崇昭說:“差不多?!彼曋x則安,“本來我下不了決心,可我突然想到三郎你的名字?!?/br>衡,平衡。趙英給謝則安起這么個名字,分明是想他時刻記著“平衡”二字。趙崇昭說:“想要推行新法,一定程度上的權(quán)力集中是必須的??梢仓荒芗心敲匆徊糠郑荒馨颜麄€朝廷的決策權(quán)全部交到一個人手中。姚先生要的制置三司條例司可以建,但只能管新法,其他決議還得由政事堂決定。政事堂的一把手,我覺得還是由徐先生來當(dāng)比較好?!?/br>謝則安仔細地聽完,應(yīng)道:“陛下英明?!?/br>第140章謝則安的一句“英明”,令趙崇昭更為堅定。詔令一發(fā),新黨嘩然。連姚鼎言的臉色都不太好。姚鼎言拿下相位,大伙都認為是板上釘釘?shù)氖?,姚鼎言也是這樣認為的。姚清澤消息靈通,姚鼎言一回府,他便說:“阿爹,早說了謝三郎是個白眼狼兒,你還不信。孟元紹請辭那天他去了孟府,第二天陛下的詔令就下來了,陛下那么信任阿爹你,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改變陛下的決定?”姚鼎言面色發(fā)沉。對謝則安,姚鼎言一向愛惜有加。姚清澤能打聽到的事,他怎么會打聽不到?可他總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這回又是謝則安壞了事。姚鼎言說:“忙你的去吧?!?/br>姚鼎言打發(fā)走姚清澤,心中愈發(fā)不滿。他換下朝服,信步走往謝家。謝家門房向來盡責(zé),殷勤地將他往里引。正逢相位更迭,朝中混亂一片,謝府里頭卻安寧到?jīng)]邊。再往里走,便聽到童稚的“嗬!嗬!嗬!”聲,像有小孩在練拳。姚鼎言穿過拱門一看,只見謝則安折了枝梅枝,意態(tài)安閑地給謝家小弟下達指令,而謝家小弟則聽話地照著他指示練習(xí)。門童遠遠地通傳:“小官人,姚先生來啦!”謝則安回過頭,臉上那悠閑安適的笑意斂了起來。他把梅枝遞給謝家小弟,讓他去找謝小妹玩兒,自己則禮數(shù)周全地迎了上去:“先生,您怎么來了?”姚鼎言說:“隨便走走?!?/br>謝則安壓根不信。徐君誠拜相的消息早已傳開,謝則安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姚鼎言為什么而來。謝則安一頓,緩緩說:“我知道先生的來意?!?/br>姚鼎言知道謝則安聰明過人,肯定能猜出他在懷疑什么。他問道:“那你會給我一個什么樣的答案?”謝則安說:“先生,我沒有給陛下提任何人選?!?/br>姚鼎言定定地看著謝則安一會兒,說道:“我相信你的話。”謝則安并不插話,靜靜地等待姚鼎言的下文。姚鼎言說:“你只是不相信我。你阿爹也是,你們都不相信新法能推行開去?!彼料履槪艾F(xiàn)在再建制置三司條例司,根本毫無意義了?!?/br>謝則安說:“先生——”姚鼎言打斷:“三郎你不必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怪你,我不怪你們?!闭f完他不再聽謝則安說話,轉(zhuǎn)身拂袖而去。謝則安苦笑起來。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謝則安并沒有沮喪太久,他照常入宮當(dāng)值。趙崇昭一直埋首政務(wù),并沒察覺謝則安已與別人換班。等到謝則安把一杯茶遞到他面前,趙崇昭抬起頭來看向謝則安。謝則安站在他身側(cè),身后是金色的秋光,那淡淡的光芒縈繞在謝則安身上,仿佛為謝則安鍍上了一層光暈。要不是左右都有人在,趙崇昭真想把謝則安摟入懷中狠狠親了又親。趙崇昭喊道:“三郎。”謝則安“嗯”地一聲,問道:“奏折都看完了嗎?”趙崇昭點頭如搗蒜:“看完了,還差兩本就批完了。旱災(zāi)的事兒早解決了,根本沒什么要我處理的?!?/br>謝則安笑瞇瞇地問:“那陛下要不要和我一起微服出宮走走?!?/br>這年頭皇帝沒那么多限制,像趙英以前也經(jīng)常出宮走動,心血來潮跑去某個大臣家溜達一圈都是常有的事,那大臣還會受寵若驚感激涕零。趙崇昭登基后格外勤勉,又極少親近的人,因而反倒比當(dāng)太子時少出宮了。趙崇昭比謝則安更惦記著從前的快活,早想這么提議了??芍x則安如今總是一本正經(jīng),要是話說出口謝則安一口拒絕,他怕自己忍不住會生氣。趙崇昭知道自己脾氣不好,在謝則安面前總會憋著忍著。本來他們之間還有許多問題沒解決,再因為這點小事而起矛盾的話,說不定會難以收場。聽到謝則安主動提議,趙崇昭兩眼發(fā)亮:“好啊,我們這就去!”謝則安瞧見趙崇昭那熟悉的表情,心里頭也多了幾分輕松。他笑道:“那走吧,我們換衣服?!彼f完,突然停頓下來,“陛下這兒還有我的便服嗎?”趙崇昭說:“有的,當(dāng)然有,我一直叫人備著呢。”左右都是常年伺候在旁的內(nèi)侍,趙崇昭一點都不避諱,伸手拉住謝則安,“我們一起去換?!?/br>謝則安原本想拒絕,看到趙崇昭那飽含期盼的眼神后又把話咽了回去。他點頭笑道:“好,走吧?!?/br>謝則安和趙崇昭一起換衣服的次數(shù)不算少,張大德一直都領(lǐng)人伺候在旁。知道謝則安不習(xí)慣別人伺候,趙崇昭和往常一樣讓張大德去給謝則安更衣。明明是極普通的事,張大德替謝則安整理外套時卻鼻頭發(fā)酸,一下子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趙崇昭目光始終黏在謝則安身上,老半天才發(fā)現(xiàn)張大德在那兒落淚。趙崇昭樂了:“小德子,你鼻子怎么紅了?!?/br>張大德抬袖抹了抹淚,對趙崇昭說:“回陛下,我是高興啊,我心里太高興,眼淚它自個兒出來了?!?/br>趙崇昭不明所以:“你高興什么?”張大德說:“當(dāng)初陛下剛認識三郎沒多久,也是叫裁縫給三郎做衣服。三郎雖然大大方方地接受了陛下的好意,卻不習(xí)慣別人替他換衣服,最后還是陛下你叫我們上去把三郎的衣服剝光了強行換上的?!彼铺槎?,“后來陛下您與三郎感情越來越好,經(jīng)常在東宮換衣服出去玩兒,三郎還是一直都不太習(xí)慣別人的伺候,唯有我給他換他才不覺得別扭。前兩年陛下與三郎分隔兩地,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