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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昭說:“三郎你要是肯事事為自己著想,那我比誰都高興!要是我以后再犯蠢了,三郎你別傻傻地信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撒丫子跑了再說。”謝則安:“……”趙崇昭說:“因?yàn)槲铱隙〞蠡诘?。?/br>謝則安看向趙崇昭。四目相對片刻,趙崇昭忍不住低頭親了親謝則安的唇。這個吻不像平時(shí)那樣充滿侵略性,它輕得不像話,仿佛害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到謝則安——即使那根本不可能。趙崇昭親完后也不挪開,就著謝則安的唇把話渡了過去:“我已經(jīng)后悔過很多很多次。三郎,我真的后悔過很多很多次了,要不是我犯蠢那么多次,你也不會這么不相信我。三郎,我這輩子只喜歡過你一個,也只會喜歡你一個,永遠(yuǎn)都不會變?!?/br>謝則安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人,聽到情話雖然不會真的傻到完全相信,卻也頗為受用。謝則安笑了起來:“那好,我聽你的。你要是真犯蠢了,我就跑得要多遠(yuǎn)有多遠(yuǎn),再也——”趙崇昭想到謝則安會說什么,連忙打斷:“不行!”他緊張地抱住謝則安,“不能跑太遠(yuǎn),我會找你的,我很快會想找你的。我不能讓我找不到你,上天入地我都要找到你?!?/br>謝則安目光微頓。他已經(jīng)很少想起以前那個時(shí)空,趙崇昭這么一說他突然就記了起來。如果真有他向謝季禹他們所說的“大千世界”,那他與趙崇昭所在的世界絕不相同。也就是說,他的靈魂并不屬于這個時(shí)代。若是他一不小心在這邊被弄死的話,趙崇昭即使上天入地也是找不到他的。謝則安見趙崇昭一臉緊張,沒把這種話說出來嚇趙崇昭。他笑著說:“與其犯蠢后再上天入地地找我,不如別犯蠢。”趙崇昭豁然開朗,說道:“三郎你說得對!我絕對不會再犯蠢!”謝則安被趙崇昭信誓旦旦的保證給逗樂了。謝則安說:“小小地蠢幾次沒關(guān)系,你要是不捅點(diǎn)簍子,我還挺不習(xí)慣的——”趙崇昭故意擺出滿臉兇橫:“好啊,你還真敢埋汰我了。敢對我不敬,看我不罰你!”謝則安眼底帶上了幾分笑意:“怎么罰?”趙崇昭被謝則安笑得喉嚨發(fā)干,伸手捏緊謝則安的腰:“罰、罰你親我一口?!彼@話不僅說得小心到?jīng)]非常底氣,還帶上點(diǎn)小結(jié)巴。謝則安一頓,一手按住趙崇昭的后腦勺和趙崇昭對視,等到趙崇昭連目光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之后,他才把唇湊了上去。先是緩慢至極的淺吻,僅止于在唇上的微細(xì)輕舔,像是想給趙崇昭最漫長也是最甜蜜的折磨一樣,吻到趙崇昭心癢到至極才慢慢加深。這與以前強(qiáng)索來的吻絕不相同。極致的快感在趙崇昭的腦海里轟然炸開,他再也忍不住了,反客為主地將謝則安壓在身下。兩人都是初經(jīng)人事,要記起“節(jié)制”兩個字實(shí)在太難了。好在趙崇昭心疼謝則安,只要了一次就忍了回去,抱著謝則安去洗澡。從昨天夜里開始折騰到這會兒,兩個人都有點(diǎn)疲累,決定小小地任性一回,平躺在床上裝死不去干活。趙崇昭一刻都舍不得放開謝則安,躺下后也緊緊牽著謝則安的手。他轉(zhuǎn)頭見到謝則安輕閉著眼在休息,心中又guntangguntang一片,忍不住直直地盯著謝則安不挪眼。謝則安本來想不管趙崇昭,可那目光實(shí)在灼人,他不得不睜開眼:“你不睡一會兒?”趙崇昭睜著眼說瞎話:“當(dāng)然睡,我已經(jīng)睡了,要不是三郎你說話,我現(xiàn)在還睡著呢。”謝則安都不想罵他無恥了。謝則安五指微收,反扣住趙崇昭的手:“一起睡吧?!?/br>“一起睡吧”四個字聽得趙崇昭得心都化了,他心里那股亢奮與激動終于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細(xì)如流水般的綿綿甜意。瞎興奮什么,他們以后的日子還長得很。兩人相偎著休息了小半個時(shí)辰,謝則安先轉(zhuǎn)醒,下床走到后頭的溫泉池邊洗了把臉。雖然已經(jīng)到過這邊許多回,他卻還是第一次有閑心好好觀察四周的裝潢。趙英和趙崇昭都不是貪圖享受的人,入住這邊之后除了把被褥之類的日用品換了之外,別的都沒什么改動。溫泉池這邊自成一室,三面墻上都刻著華美的壁畫,那是一幅幅皇帝行獵圖。謝則安本來沒什么興趣,可再仔細(xì)掃幾眼,他發(fā)現(xiàn)壁畫上有幾處怪異的地方——每一幅行獵圖,皇帝身邊總像少了個人一樣。據(jù)說“圣德皇帝”好大喜功,這行獵圖畫的恐怕是他自己。想到楊老說的往事,謝則安走近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壁畫上確實(shí)少了人,少了譚先生的父親。不管是出發(fā)時(shí)的興致盎然、行獵時(shí)的志得意滿,還是獵物到手時(shí)的興奮喜悅、踏上回程時(shí)的意猶未盡,“圣德皇帝”的目光總是落空的。“圣德皇帝”的目光,永遠(yuǎn)落在身邊那個空位上。曾經(jīng)那樣膠著,最后還是慘烈收場。也不知到底“圣德皇帝”是怎么想的,竟下令挖除了壁畫上的另一個人,而不是干脆換掉壁畫……謝則安正看得怔神,趙崇昭的聲音從他背后響了起來:“三郎,你在看什么?”第144章謝則安轉(zhuǎn)過身,望向趙崇昭:“這壁畫是圣德皇帝留下的,畫的是他行獵時(shí)的畫面。”趙崇昭點(diǎn)點(diǎn)頭。趙崇昭對圣德皇帝沒多大印象,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雖然他是我爺爺,我卻沒見過他。那會兒我還沒出生呢,聽說我前頭有個哥哥,他當(dāng)初是見過爺爺?shù)?,可惜我那哥哥也不在了?!?/br>謝則安頓了頓,將楊老告訴自己的事告訴趙崇昭。趙崇昭聽得仔細(xì),可謝則安一說完,他臉色突變。趙崇昭握緊謝則安的手掌:“三郎,他和你說這個做什么?”他咬牙切齒,“那老匹夫!他一定是想離間我和你!”謝則安皺了皺眉,說道:“楊老他是好心……”趙崇昭說:“好心提醒你要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你身邊的人都這么‘好心’!一個兩個都說我們會分開!”謝則安說:“趙崇昭,你不要激動?!?/br>趙崇昭伸手抱緊謝則安:“三郎,你要是離開我,我會瘋掉的?!?/br>謝則安沉默下來。趙崇昭說:“要是讓我像皇爺爺那樣看著你再娶妻生子、看著你離我越來越遠(yuǎn),我遲早都會像他發(fā)瘋,甚至比他更瘋狂?!?/br>謝則安說:“趙崇昭,你是一國之君,不要說出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br>趙崇昭說:“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要么你陪我一起扛著,要么我——”謝則安面色微厲:“趙崇昭!”